老了身体还行都是当知青的老本(二)

快乐大歌

【大歌知青岁月】11.麦苗当韭菜
     下放那年才16岁的余菊梅是68届初中生，她刚到她分配的乡下知青点门口看着平展土地上（照顾女生一般分配条件比较好的半稻半棉地区的生产队）那绿油油的麦苗显得很兴奋地说：“还是这农村广阔的，你们看那绿油油的一片片的都是韭菜啊！”
    她的话把都大家给逗笑了，她所在的生产队长向她解释说：“呵呵，小余同志你说错了，那不是韭菜的，那长得像韭菜的是小麦，韭菜和小麦很好分的，韭菜的味道很香的，麦苗不香。你们不能将麦苗当韭菜用。那是麦子，咱们吃的白面就是她长出来的。”
     余菊梅也自嘲地说：“看来咱们下乡来还是对的，要不还真是五谷不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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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歌知青岁月】12.工地上文艺宣传
　　1969年冬季农闲，快乐大歌知青点一行人随贫下中农组成的民兵团去钟祥县参加修建焦枝铁路。
　　离快乐大歌工地不远的东边村庄某知青点插队的是一批艺术学院附中学生，平时不闻丝弦声。 好像是伟人的生日那天，该公社组织宣传队与我们工地的贫下中农联欢，先是领导讲话，然后快乐大歌的所属的民工宣传队表演了男女声独唱、合唱《我爱北京天安门》、《语录歌》，还有忠字舞，精彩的表演赢得了全场掌声雷动。接着是附中的知青们凭着该公社广大贫下中农对再教对象的信任也来登台表演。他（她）们的第一个节目大合唱《东方红》以后，接着英姿飒爽的女主持人又报道；《全世界贫下中农春耕忙》 台下又是一片掌声雷动。他（她）们是专业团乐器装备齐全（而快乐大歌民工宣传队就只有二胡笛子、锣鼓铜钹），看他（她）们演出真是让我们大开洋荤。
　　快乐大歌虽然听不懂这些洋音乐，却非常佩服他们太有智慧了，特别是感到他们器乐合奏的《大海航行靠舵手》真是太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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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歌知青岁月】13.自制花生糖

    记得刚下放时，菊梅她们知青点的女生爱吃零食。她们从武汉家里带来的饼干糖果没多久就吃光了。农村的糯米糖、米泡糕、红薯片、糖豌豆这些零食只有过春节贫下中农家里才做的有，她们平时只有在农闲赶集走十多公里到公社供销社买一点做工粗糙的饼干和糖果来解馋了。聪明的快乐大歌告诉菊梅她们，要她们用自己喂养的母鸡下蛋到供销社换点红糖与花生回来自己做花生糖吃，菊梅她们一商量觉得快乐大歌的建议好，于是就用鸡蛋换点两斤红糖与花生回来自己学做花生糖吃了。
    快乐大歌那天到菊梅她们知青点去拿菊梅帮忙洗干净的衣服，菊梅怪快乐大歌出馊点子，害她们吃自己做的花生糖又糊又苦又涩，扔给猪都不吃。快乐大歌一听哈哈大笑，笑她们熬糖一定是工序、火候没有掌握好。于是快乐大歌亲自动手，先把剥了壳儿的花生仁放到锅中拌细盐翻炒，炒熟后拣出来冷却，然后用手一个个地脱去表面的红衣，再用一斤红糖也兑一碗清水放入铁锅里用小火慢慢第熬“糖稀”，熬至泡沫消失成稀糊状后将一斤脱皮花生仁倒入其中快速搅和，待拌匀后倒在面板上，用表面抹过食油的刀将其拍打成长、宽、厚适宜的长方体，待冷却片刻后用锋利的刀切成片，最后切割象麻将大小的方块就行了。快乐大歌制作过程中，姑娘们站在一旁憋住气仔细观看，满屋子散发着的扑鼻的清香引的她们在连连咂嘴，还没等到花生糖完全冷却，姑娘们就急不可耐地放进嘴里，一边“咯嘣咯嘣”地嚼着，一边细细品味，对觉得松脆香甜，透腑爽身，她们那种高兴劲和舒心味就甭提了！
     五十一年弹指一挥间，快乐大歌至今不忘那年自制香甜可口颇有嚼劲的花生糖，还有那枯燥知青岁月中的一点甜蜜时光。

快乐大歌

【大歌知青岁月】14.不用菜，一顿能吃下三大碗饭

      在那个年代我们武汉知青下乡插队，国家都给了230元人民币的安置费、生活费、口粮费和建房费。那时候，我们知青第一年是吃国家给商品粮（第二年吃饭就与当地农民一样自给自足了），每月伙食费好象是8元、定量男45斤，女36斤。伙食费由公社管知青的干部直接按月发给生产队，生产队长派工到粮油粮食部门买回发给我们，然后我们让郑大婶帮忙做饭（3个月以后我们轮流做饭），一天三餐都是大米饭。不知为么斯快乐大歌那时特别的能吃。一顿能吃掉一斤大米咧。有的人说，主要是你们那时候年轻长身体，又有的人说肚里没油水，现在回想起来蛮有意思。主食除了大米饭外；郑大婶菜冬天给我们熬一大锅香喷喷热呼呼的锅粑稀饭，夏天给熬一大盆酸叽叽凉悠悠的糊米茶，有时还用面粉摊葱油粑给我们改善哈生活；平时吃的蔬菜主要是韭菜、、小白菜、萝卜与咸菜。冬天常吃大白菜、萝卜、大蒜和咸菜。干子、豆腐、豆制品一般半个月赶集买回来吃一顿，我们除了偶而偷鸡摸狗，打鱼撮虾开荤以外，平时是没有肉吃的。过节往菜里放点肉就算改善伙食。后来为了节省粮食吃多手都由我们各人自己定，也就是吃多少定多少，节约归己，不够自己想办法。
     快乐大歌觉得那时的大米饭特别好香也特别好吃，三大碗大米饭（快乐大歌吃饭诀窍第一碗不添满因为烫嘴，第二碗添满还用勺子按一哈结结实实一满碗，第二碗就看锅里饭添/锅里饭多就多添锅里饭少就算了）不沾菜没用几分钟就解决了，而且也不觉得饱。想起来一斤米煮的饭多大的一锅呀，当时怎么就吃下去了？
    现在快乐大歌一家爹婆俩、儿子儿媳与孙子伢共5口人，顿顿有鱼有肉，全家一顿饭也吃不了一斤大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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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歌知青岁月】15.武汉知青之歌
       快乐大歌等10个男生的知青点是生产队仓库改的宿舍，四壁土砖墙结构，只有朝南的大门没有窗户，屋顶是铺一层厚厚的茅草，留下一小块用玻璃做的天窗采光。中间是堂屋，东西两厢各有2间10平方米的小房间（原来是一间大房后来又隔成两小间），快乐大歌与小勇住东厢前房，刘大文、李湘章与郝光明住东厢后房，王永长与张守焕住西厢前房，邬盛望、周启云与严小元住西厢后房。厨房、厕所、猪圈都是生产队新搭盖在宿舍旁边的。
     每逢下雨不能下地干农活，快乐大歌他们就蹭在知青点宿舍，拿出从武汉带来的二胡、笛子和三弦琴吹拉弹奏语录歌样板戏取乐混时间。当快乐大歌引吭高歌；“离别了武汉不知多少年啊，我想念武汉啊，望了又望眼前只是一片夜雾茫茫，什么时候才能够听到武汉关的钟声响，什么时候才能够回到可爱的故乡？”王永长接着唱；“每天早上天还蒙蒙亮呀，我们起床了，浑身上下搞得都是汗水和泥浆，每餐吃的是罗卜和腌菜还没有油水呀，艰苦的生活，繁重的劳动叫我怎能熬。”然后大家接着一起唱，歌声深沉忧郁，凄切悲怆，大家合唱这首《武汉知青之歌》唱着唱出了泪花，特别是歌词“汉宜汉沙两条公路，条条通武汉，不是我不爱你，因为我是个下放的。一年的工分我养不活自己，我怎么顾得了你。等我抽到工厂里， 混上了工人阶级， 那时你来到我的怀抱里， 我和你做一对好夫妻。”更让快乐大歌记忆犹新。
        后来1970年长江航运公司来荆门县抽知青当新工人，除了小勇因为家庭出身问题留在农村（一年后与他表姐一起抽到荆门当地工作了），快乐大歌等9个男生全部都抽到长航武汉分公司知青当新工人，永远告别了一年多的知青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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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歌知青岁月】16.分家，第二次插队落户

   我们10人的知青点的集体生活大约只过了几个月，因为冬天农闲没农活干，有的就请假回武汉了，快乐大歌到公社办宣传栏去了，剩下的几个男生无聊就到各知青点串门走户、偷鸡摸狗、打架惹事闹的鸡犬不宁，大队将情况反映到公社知青办，公社决定重新将我们10人重新分别分配到4个生产小队了。快乐大歌与小勇分配到第4队。第4小队队长郑宗柱与会计用板车将快乐大歌与小勇的行李拉到一个小山脚下的茅草屋里（生产队的保管室）告诉我两，这就是你们的新家。然后引我们到生产队部与欢迎我们的贫下中农见面互相熟悉哈，队长就安排我们先轮流在贫下中农家吃饭，等一切理顺后我们自己再独立开伙。
    在那灌木丛生几座紧紧相连的小山脚下，有一片山湾田园，坐落在山弯、树林中的座座茅屋炊烟袅袅。那片田园山野，就是我们的队，就是我们现在的家。开门就见山，周围一片寂静，连狗的叫声也没有。第一夜16岁小勇哭了，快乐大歌心里也酸酸的，要是我妈知道我与小勇两人住这偏僻的地方，该多心疼、多担心啊。
     我们的新家是保管室改的，30平方米左右，临时隔成2间，十多个平方的堂屋与房间，屋外靠墙新搭的小厨房，厨房被灶头占去了三分之一，一口大铁锅可以做十好几人吃的饭，里面放的是一捆捆柴禾。因为我们就两个人，暂时没有给搭猪圈。在屋前的一个埋在坑里的破水缸上面搭上两块木板，三面篱笆围着就是我们的露天厕所。一捆捆柴禾沿着屋檐放了一圈，大概有三十多捆，这是贫下中农们为我们准备的，够我们烧一阵子。我们吃的水，是屋前的小水塘，水从山上浸下来的。塘边有一块我们的自留地是临时移植过来的白菜与韭菜。
      生产队安排我们用几天时间了解熟悉情况，不用下地干活。因为我们刚下放在大队开会时社员们已经认识我们了，快乐大歌又在4队办过宣传栏，到社员家串门，他们都很热情，基本上是走到哪家就吃哪家，碰上什么就吃什么（生产队划工分给口粮）。快乐大歌嘴甜，伯伯、伯娘、叔叔、婶婶的叫得人家喜欢；队里的年轻人、小伢们，对我们更是亲近，喜欢上我们家玩，问这问那，我们也从他们那里知道了不少当地的风俗习惯和规矩哩。
     我们住进了新的家，我们开始了新的知青生活。

第一次的知青点


第二次的知青点

快乐大歌

【大歌知青岁月】17.挑灯夜读


     快乐大歌记得当年 我们这批“老三届”知识青年到农村插队，每人携带的行李箱中，都肯定有一套崭新的《毛泽东选集》，还有一本经典的小红本《毛主席语录》，那是当时最忠诚最崇高的精神食粮。但是快乐大歌行李箱中除了衣服日常用品外，一半都是书，但是书的品种比较杂，除了红宝书、《怎样画黑板报刊头与美术字》与高中数理化外，还有几本用牛皮纸包的书就是大毒草《普希金诗集》、《钢铁是怎样炼成的》、《青春之歌》、《苦菜花》、《红日》、《隋唐演义》、《杨家将》与《聊斋志异》，就是这些书陪伴快乐大歌渡过枯燥单调的知青岁月。当然除了红宝书、《怎样画黑板报刊头与美术字》与高中数理化外花大钱买的，那些书都是快乐大歌从收废品的爹爹手中淘宝淘来的，有的书扉页上还盖有武汉某中学图书馆的图章。
　　 在农闲时候，在集中开社员大会或者雨天不出工，都是快乐大歌读书的好时候。我们10个知青中9个是16岁的68届初中生不喜欢看书，快乐大歌一枝独秀。当然还有别的知青点有人喜欢看书 ，快乐大歌就抽空与他们交换书看，为了加快周转，公约每人限看10个晚上；如果遗失了，赔款十元。快乐大歌与小勇有一次在菊梅那里玩，她帮忙借到的一本法国大师司汤达的《红与黑》给快乐大歌，要他3天看完还书， 事不宜迟我们吃完饭急忙赶回家中，点亮油灯准备夜读。不巧，队里的几个小哥们陆续上门借光（我们用的是马灯），要与小勇下象棋与我闲聊，快十点了，他们才离开。于是，快乐大歌不洗脸也不洗脚，赶紧凑到油灯下挑灯夜读。今晚，必须读完书的二分之一，因为后天晚八点前必须把书还到菊梅手中。快乐大歌聚精会神，沉浸在小说围绕主人公于连个人奋斗与最终失败的经历的悬念迭出、妙趣横生、惊险曲折的故事情节中，听不到屋内小勇的呼噜酣声，也听不见窗外呼啸的风声，忘记了周围的一切，今夜无眠。
     上面说的都是那时读书的不易，都是累了一天，晚饭后挤出时间看一来怕影响同屋的小勇睡觉，二来夜里又得上乱糟糟的厨房房里看哈火警；冬寒夏热，蚊虫叮咬，也遭了些罪。不过比出工干农活，这看就不算什么了。
     现在读书条件真好，纸质的电子的都有。只是现在上大学的人越来越多，读书的人却越来越少了，好了说跑题了，所以就不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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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歌知青岁月】18.挣工分买手表
       快乐大歌记得当知青插队下乡，按照当时生产队的核算管理，每个生产队成员要定基知青岁月本工分，男全劳每天10分工，女全劳8分工，由于快乐大歌刚去的2个月由于没有参经过劳动锻炼，挑担子只能挑40多斤还没有赶上女全劳的工分值，被定为每天7分工，其他几个知青的更少，被定为每天6分工。一个全劳10分工价值人民币6角钱。月出满勤全工应是210分，上半年如果不是政府的下乡安置费，恐怕自己养不活自己。
     虽然快乐大歌努力适应农村生活，也曾担过粪、锄过麦、栽过红薯、插过秧，多少次累得在工地上休息时一坐到地上就进入了酣睡，也体验了农人的劳作辛苦，但是感到最轻松挣工分是到各个村庄办宣传栏了，出公差记10分工还管饭。到了1969 年快乐大歌就能挑120斤的稻捆了，老队长夸奖：“小胡锻炼的不错，进步大，现在都快赶上拖拉机子子子（带弹音）。”这年快乐大歌被定为每天10分工，其他几个知青也被定为每天8、9不离10分工了。
    1969年一年下来，快乐大歌出工共挣工分3000 分，经生产队核算，一个全劳十分工价值人民币7角钱，，全年我的工值合人民币一百四十四元钱，经生产队会计核算，分配与收入相抵，还多140多元人民币。因为是秋后算帐，1970年6月份快乐大歌招工到长航当新工人，年底收到荆门曾集公社邮来的汇款140元人民币，并从中拿出120元买了一只上海牌全钢手表作纪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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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歌知青岁月】.学干农活

    下农村插队落户干农活可是动真格，绝不是学校组织学生乡下学农闹眼子。快乐大歌刚下农村那会儿，挑40来斤重的担子压的歪歪撇撇的，还赶不上当地农村女社员。但是快乐大歌由于年轻，身体好，意志坚强，对农村壮劳力所干的农活引起了极大兴趣，在短时间内就学会了4大农活：耕田、赶耖（将水田整成水平以便于插秧），挑堤（修水利这里的农民在冬天农闲的三个月里，年年都在赶早打晚的修水利）、堆垛（将收获的来不及脱粒的稻谷码放成垛，不允许露雨）。此外，还学会了捕鱼等副业。
       我们下放的曾集是水稻产区，一年种两季水稻。大忙季节，又要收割早稻，又要立即将田整出来，马上栽种晚稻，（当时战斗口号是不插五一“”秧）中间的一系列农活都要人干。因劳动力不够，为了不耽误季节，大家都是早上两点就要起床拔秧苗，除了中间的吃饭时间，一直要忙到晚上八点才收工。就是这样，一年下来，壮劳力才能按定额分到600斤稻谷（优质的稻谷打成米就400多斤）。除了口粮，能分到200来块钱就很不错了，遇到点灾荒，还要饿肚子。大部分粮食要上交国家，否则就是违法。谁能想象，农民们就是这样年复一年的生活着。
       这种环境对我们这些武汉来的城市伢来说就惨了，农忙时，常常是饭还没做好，人家就已经吃完又出工了，晚上通常要到十点多才能休息。人说无娘的孩子天照应，虽然劳累，我们还是快活的出工，白天与农民们拼着干，回来又忙着做饭、喂猪。得空还得瑟着唱唱歌，吹吹笛子、口琴什么的。没有菜的时候，辣萝卜都比吃肉都香。
      艰苦的环境能锻炼人啊，快乐大歌能顺利克服以后人生道路上的各种困难，就是得益于农村锻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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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歌知青岁月】20.学抽烟
      当时突出政治的年代里，知青下放如果不能适应农村的生活，那就是没有和贫下中农打成一片，没有阶级感情的表现。
     经过几个月的熏陶和适应，快乐大歌买了狗钻洞的帽子戴，腰上捆的草绳子，我们知青的外形装束和生活习性都和当地的贫下中农没多少区别了。快乐大歌学抽烟就是从那时开始的，而且一开始就学抽地道的大公鸡烟，抽烟也成了和贫下中农（好像还有的农民是抽8分钱1盒“火车头”或“圆球”牌香烟，大多数老农是自己卷的纸烟与长烟管的袋烟）打成一片的标志。
      当时所有的男知青都在抽烟，你不会抽烟就意味着你和大家没有融入在一起，特别是你没有和贫下中农打成一片。为此快乐大歌也就开始学着抽烟，当时学抽烟不是抽好香烟，而是学抽“大公鸡”烟，当时最经济又流行的香烟就是“大公鸡”烟，这是产烟大省湖北武汉生产的（好像是1角4分钱1盒）。快乐大歌想抽“游泳”或者“永光”的香烟那是抽不起的，快乐大歌口袋里的香烟有两种，“游泳”烟是待客的，“大公鸡”烟是留给自己抽。当时武汉男知青大部分都在抽“游泳”烟玩味（好像是2角5分钱1盒），有人能抽到“永光”烟，那是一种奢侈，更是一种富有和权贵的象征。
       虽快乐大歌在当时学会抽烟了，但是一直都没有成瘾，主要还是快乐大歌抽的较少而没有成瘾。快乐大歌学抽烟是迫于当时形势和所处的氛围的需要，是一种被动的抽烟。基于这种原因也成为快乐大歌当知青最庆幸的事了，因为一直到现在快乐大歌从不抽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