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童出入老屋中,烂漫天真朗读声。 再顾老屋笑问客,往昔多少事重生。 ——题记 那是一个美妙的地方,有一座古老的房屋。那里曾经留下了我的足迹。 老屋在风雨中飘摇几十年了。我不知道它建于何时。只知道,在解放前夕、我七岁那年逃难,跟随家里的人,从城里搬到乡下来了。一直住在这老屋。在我的记忆中,隐藏着许多故事。 在老屋的东院,我老叔住着。房后有许多杏树,都是四、五十年的树龄了。杏子熟了,有红色的、黄色的、有一半红色一半黄色的、还有青色的,看着眼馋。趁没人的时候,我攀蹬杏树粗糙的枝干,爬到树上摘杏子(偷杏)。老叔来了,我就藏到树顶枝叶茂盛处。老叔看看园子里没人,就回屋去了。我摘一兜熟杏溜下树,分给伙伴吃,留着杏核好弹着玩……我上中学了,也就离开了老屋。 十几年后。 我从部队退伍了。寻着记忆的脚印,再一次走进那个村庄。一个很干净的村庄。沿着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来到饱含人世沧桑的老屋。故地总是那么让人怀念,每一片蜘蛛网上,都粘着思念的链条,木门里有说不完的故事。 老屋快倒塌了。走进老屋,那流动着的风声,犹如当年空间里一种思念。屋角一处,透过房顶能看到湛蓝的天空。站在窗前,想象妈妈的背影在老屋里弥漫,就像我又和妈妈一起走进走出……带有浓厚乡土味道,留有我生命气息的农家小院,物是人非了。我扶着歪斜粗糙的门框,条幅被风撕扯下,旋进窝风地方,宛如我的心情一样。我站在门旁想着往事,摆脱不了许多疼痛…… 我抓起一把院子里的泥土,深深地呼吸一下,最后看一眼村庄的炊烟,我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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