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小平快乐 于 2022-12-20 21:52 编辑
三年疫情中我走过的道路 放开了,不用再做核酸了,不用再扫码了,很多很多的不用,在更多更多的怨声载道中终于让人猝不及防的来到了,我真的没有喜忧参半的情感,只是感到还是全民清零的政策好,在全民清零的时候,发现一个阳者,如临大敌,密接者比阳者多出几倍,但是全体是安全的,现在呢,一切都靠自己了,老人还好说, 不出门,学生要上学,孩子要上班,全家要生活,就是老人也是离不开在外面奔忙的家人们,感染是无可避免的了,还不到半个月,在全国每一天都过万的患者,北京每一天都在以几千名不断在刷新三年疫情中最高记录的时候,由国务院发了二十条还有补充的十条,官方消息是飞机票,火车票每一天仍在几何般增长,是喜是悲,只有天知道。 我是一个在公园不扎堆,很少高谈阔论的议论国内国外大事和退休费消费理念的老人,每一天就是想踏踏实实的平静的渡过,也许是这种观念的影响,我在最近的六年中战胜了癌症,躲过了疫情,也许是我的运气好的原因吧,在03年北京爆发的疫情期间,工作的原因,我必须上班,因为医院要极短时间内,把所有病房的中央空调改成分体空调,我毫发无损的渡过了第一个疫情 在19年初我就开始筹措东南亚四国的骑行,十二月份在国内风平浪静的时候,从南宁开始了为期六个多月的骑行,又在一个极为准确的北京疫情缓和的时间差,从云南磨憨回来,躲过了隔离, 是国民,就要遵守国家的防疫政策,回来后,一直蜗居在家里,在健骑机上进行骑行锻炼,21年春暖花开之际,北京突然的十几天疫情骤减,全国的疫情也稍有好转,我在骑行计划中,躲开了著名风景区,人口稠密的大城市,选择了东北边境线,历时82天,行程近万里。安全的回到北京,没有几天我经过的城市疫情大面积爆发,几千,上万人因为疫情被逗留在景区, 22年,耐不住寂寞的我,选择了从来没有发生过疫情的贵州遵义开始了原计划为期几个月的骑行,刚骑行了二十余天,因为车祸,折戟沉沙在望谟县,在我抢救了九天,离开的兴义市,坐飞机回到北京,刚到家没有几天,贵州也爆发了更加猛烈的疫情,如果没有回来,很可能就进出两难的滞留在贵州的某一个县城了, 为了养伤,我来到北京顺义的一个薛家庄农家院养伤,真的不是为了躲避疫情,而且就是我在的北京居住的小区三年来,总是很侥幸躲过了小区的隔离,小区里没有出现一例阳性病人和密接者,确没有一次因为疫情被隔离过, 但是在我进入这个离北京市区78公里,离河北界碑只有八公里的很偏僻的薛家庄,却在22年11月21号因为村子里有两个打工来这里租房的外地人成了阳性患者,全村被隔离了七天,我和我的老狗被隔离在偌大的院落里, 这里是一个民俗文化村,里面有很多的民宿,我住宿的四十九号院离核酸检测点只有百米之遥,每天都有两次的检测时间,没有见过排长队的现象, 这是三年来薛家庄第一次出现疫情,大队很重视,我住宿的村子是和两个村子紧密相连的,三个村子共用一个公交车站,出现疫情之后,在果林和森林相连的地方都用挖掘机挖了深深的沟壑,只留了一个可以出入村庄的公路设卡, 薛家庄设了微信群,这个微信群只有村支书发号各种指令,还有就是遍布各个路口的高音喇叭,村干部发了第一号指令就是全村的所有人足不出户,阳了的家庭是设立了磁门锁,喷洒药水的车来回在村庄消毒。没有看见有在街道上巡逻的执勤人员,但是我多少次打开院落的小门,探出头看看左右,真的没有看见一个人在外面走动,村庄的小卖部不让进入,但可以电话联系,所需要的物品食品都是送货上门。 我是一个人住宿一个院落,村干部很关心我,先后三次来到我的院落敲门,问有什么困难吗,还有一次是送了米面油盐蔬菜。很幸运不是在北京,我这里有从城市里拿来的健身器材,还有一个院落,我可以围绕着菜地周围快步走。 五天很快过去了,依照北京市的规定,可以完全的解封了,但是这里山高皇帝远,广播通知只是在村子的范围之内走动,仍旧不能出入村庄,完全解封等候通知, 我原来锻炼散步都是走出村庄,这次才有机会真正的领略了横看成岭侧成峰的薛家庄的庐山真面目,胡同纵横交错,就是可以通车的有地名标识的就九条街道,各个人走多了变成了路的路口,都是有人在把守,问了问,每一天每个人只有二十元的饭费,但是为了自己家人的安全,还是有不少的老人在值守,新挖的沟壑就是年轻人也很难逾越 就是如此,村委会为了全村人的安全,还禁止一切的流动商贩进入村内,超市不大,于是在广播上通知,按照街道的顺序,安排时间段前来购物,秩序比城内还要井然有序, 在全国解封之后,这里的村口依旧是严格的遵循着登记的手续,虽然不再要求扫码了,就在我写这篇日记的时候,我所在的薛家庄依然是原来出现的两个阳性,因为这里常驻的人口几乎都是六十岁以上的老人,天气冷了,疫情放开了,原来太阳底下聊天的人不见了很多老人都让在县城或者是北京市安家的孩子们最近不要回来了,因为这里只有镇子上有一个规模不大的医院,没有出租车,真的出现疫情是很难就医的, 我看了不少抖音中的专家预测,这次的感染率是百分之八十以上,我很有信心能够安然无恙的渡过这次疫情,主要是我六年前就坎坷的渡过了癌症的百分之二十的生存率,今年又渡过了肋骨断成十段的危险期,还有这里人口少,地域偏僻,我这里无亲无故,这里的很多家里的大门上都贴着用A4打印纸写着的疫情期间禁止串门的告示,不知道是村委会统一的还是自愿的,我的门口没有贴, 我现在依然是每一天的清晨六点钟到八点钟,晚上六点钟到八点钟去后岭上村的体育公园锻炼,这里原来就没有人前来锻炼,天气冷了,疫情解封了,就更没有人造访了,在城市里,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出现这样的现象的, 我挖了一个地窖,储存了自己种的所有的蔬菜,虽然白菜没有多少芯,但是直到今天,打开菜窖,看见的就是鲜嫩的像刚采摘下来的一样,还有失败的大棚里出来的茴香,樱桃小罗布,香葱等足够我一个冬天的蔬菜了, 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出钱,我所在的薛家庄核酸检测点依旧是免费存在着,每一天的下午三点到八点,但是我很少看见有人去检测。 我早就习惯了一个老人和一条老狗的农家院生活,初步决定新年是不回去了,我想春节如果疫情依旧,家人也是不会团聚,也在这里渡过吧,这里有地暖,有空调,有电暖气,有五G的宽带,投影,有线电视,还需要什么呢,我想祖辈生活在这里的人们,也是很愉快的生活吗,我就是回到城市里,除了人多,还有什么呢, 当然住在这里的前提是目前我的身体还是可以健康的独立生活,以后天有不测风云,身体出现状况,这里的医疗条件相对还是不行,还是要回到城市里 不知道我能不能在这里渡过十年的租期,到了耄耋之年后回到城里苟延残喘的在床上渡过最后的无知无味的岁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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