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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党项人 于 2022-10-8 15:27 编辑
“安排长,你辛苦一趟。带些人随这个后生去把他说的那个内 奸给杀了。再把他给咱招的几个新兵带回队伍来。”连长把正带着新兵训练的安祝和找来给他布置了任务。
那是上个世纪三十年代的陕北。年轻的安祝和已经是陕甘红军的一名排长了。这个因家贫无法生活下去的农民子弟,正在给地主放羊时听了路过此地的红军的宣传,虽然不太懂得过多的大道理但是红军是为老百姓打天下的消息早就传到他的耳朵里,所以他毫不犹豫地丢下羊群跟着队伍就走了。当然安祝和没有想到的是,这一走就是他献身人民事业70余载的起点。
在首长和队伍的教育下,以及自己受压迫剥削的亲身体会,安祝和懂得了像他这样的穷苦人民群众要翻身得解放,必须要有博死奋斗的精神推翻反 动 阶级的统治,建立起人民政权才能够实现!所以安祝和打起仗来非常英勇,说起来也奇怪,自打入伍以来他历经多次残酷的战斗,总是冲锋在前退却在后却没有挂一次花。人家都开玩笑地说你们安家祖上积德了暗中保佑你咧。安祝和总是笑一笑不说什么话。其实还是黄土高坡的多年辛勤劳作,使安祝和练就了一副好身子骨,打仗就凭着这副好身子骨又是本乡本地的在黄土地上疾步如风敌人一时无法打得准所以才......。
听完连长的命令,安祝和叫来了张班长要他找几个老战士“拿上武器跟我走一趟”。安祝和说的武器,可怜的很。去的10来个人拢共一支老套筒,外加5发子弹。那还是前一段时间队伍打开县城,安祝和从西关某财主家搜出来的,那是人家从西安花5块大洋买来装备家丁的。不过这条枪在连队里就算是好枪了。当然作为排长的安祝和也需要一支好枪。其他几个战士包括张班长则拿的是杂牌货,大多拿着大刀片子和红缨枪,还有一个更是威风,腰间捆扎的一根缝了好几节的牛皮带上插着一把斧子加之一脸的大胡子活像李逵下凡。
安祝和集合了队伍,见了那位领路的后生,只觉得面熟“啊,查(咱)们在哪里见过面吧?”对方看了看安祝和否认了。安祝和也没有再说什么。就要他领路走了。
路上安祝和问后生是哪个庄子的,后生回答后,安祝和当即说那地方我很熟悉呀,谁家我都有个约莫,怎么我就不认识你呢?还有你说的民团探子是谁家呢?后生又说了个名字“买定”。
安祝和一愣,“买定”这个人他认识呀。但令安祝和发愣的原因是在他的印象中“买定”不仅是个苦大仇深的贫民,而且多次帮助红军队伍呢。就最近还有几个红军伤员在他家里养伤咧,怎么会是民 团的探子呢?要是那样,那几个伤员不早就被敌人给残害了嘛。但是战争的残酷性也令安祝和不敢绝对就肯定“买定”就是个好人,因为当时吃不了苦受不了罪叛变的人还是有的嘛。
安祝和满脑子狐疑但脚步一刻也没有停留。他带着队伍急匆匆地行进在山间沟底的小路上。天很快暗了下来,被晚风一吹后,安祝和的脑子清醒了很多。他定了定神,告诉张班长“队伍先休息一下,准备翻贾家梁。那山梁又高又陡路不好走,让大伙歇息一下再走。”队伍当即散了开来就地坐息。
后生显得有点着急。他凑近安祝和说,“安长官,啊不,安排长,查(咱)们歇不得呀,这一歇人家要是跑了咋办呢?”
安祝和拍了拍他的肩头说没有关系,跑不了。“你刚才这一找我们连长,连长就派我们跟着你来了。你说这还有谁能跑的磕(去)通风报信呢。”
晚风习习下,坐在黄土高原特有的一株大杜梨树下的安祝和,脑里如同翻江倒海般地对近期以来发生的事历历回目了一番。如今的陕甘红军不是过去的那个情形了,从外面的那位代表认定老刘是“右倾机会主义”,武断地架空了老刘,近来人们更是传说那些人在梢林那边乱杀陕北红军指战员和老百姓呢。只因为他们打仗的确不行,自从东北军进驻以来,他们指挥接连打了几次败仗,损失也不小。只好才让老刘重回前线指挥战斗,总算打了榆林桥等几次胜仗挽回了一些颜面巩固了根据地,也为以后中央 红军的到来保住了落脚点更为以后的革命征程保定了出发点。
不过参加了这些战斗的安祝和非常的难过,因为战斗中不少陕北本地的红军指战员牺牲在战场上。当然在红军队伍中磨练了好几年的安祝和知道打仗就难免有牺牲,但这些牺牲大多数是在代表的瞎指挥下造成的!尽管代表同意老刘参与指挥,但代表以监军的身份临场监督。很多情形下代表根本不听老刘的正确意见,甚至以“你们本地人熟悉地形就应冲在前面”强行命令指战员朝着敌人的机枪阵地轮番冲锋。
看着朝夕相处的战友们一个个地倒在了血泊中,安祝和心里当然非常难受。作为基层指挥员的他和大多数陕北红军指战员一样不了解上层路线斗争的内幕但对个别人一味排挤刘高首长的做法是绝对不理解的。这种做法已经严重地影响了指战员英勇战斗的情绪。战斗的残酷带来队伍的大量减员,上面又提出要扩红。而且还定出指标,限定在一定时间里完成多少多少参军数量。完不成就是反对正确路线轻则撤职重的就要被那位杀内部人已杀的整天见谁都瞪着双红眼的保卫局长请去“喝茶”。当然被“请”去的都是陕甘红军,而且基本上“喝”的就没有了踪影!直到几十年以后的今天,人民还在不断申诉谁该为当年冤死的那几百条指战员的性命负责呢!各支队伍在如此的命令下谁也不敢怠慢都想方设法地完成任务。一来队伍的确需要补充新生力量二来也怕保卫局长的“喝茶”呀。所以今天连长见后生来了不但报告有特务还应承带几个后生来参加队伍,可把连长高兴地、丝毫也不怠慢地就要安祝和立马去办。
安祝和细细的端量了后生好一阵,总觉得就是在哪里见过而且“拉过话,一定是打过什么交道,不然不会这么面熟。”他再次询问后生“查(咱)俩肯定在哪达见过面嘛。”
可人家就是不承认,但安祝和发现对方的眼里闪过一丝不安的眼神当然很快就没有了。安祝和正琢磨着呢,后生又督促上了“安排长,查(咱)当紧走,这翻过贾家梁到我(喔)们庄还得十几里地咧。”
安祝和听了后生话里的“我(喔)”和“咧”,突然感觉到这人肯定在下面(指关中一带)住过,不然不会说出“我(喔)”、“咧”。这“我(喔)”、“咧”,是下面人的专用语,安祝和参加红军后曾经虽队伍去过下面渭北塬区一带打过仗,他们队伍里也有一些籍贯是下面的指战员,所以安祝和知道一些下面的话语。安祝和更知道本地人那是绝对不会这么说的!
安祝和想到这里,联想起最近一段时间队伍中的反常现象,他感觉到这后生有点问题。本着宁信其有的原则,安祝和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坐的土,笑着说“那查(咱)走!哎,对了,买定家是不是在你们庄的东头上峁峁住着呢?他家还喂着一条白狗吧。”
“啊,啊,啊,是咧,不,对着呢对着呢,买定家是住在东峁峁,是喂一条白狗咧。”后生急忙接过安祝和的话茬说。
安祝和脸色一变喝令“给我把这个坏孙先绑了。”安祝和带领的这几个战士都是安祝和一手带起来的,平时对安祝和的话那是绝对的没有二心所以听了安祝和的话虽然不明就先有点发愣但反应很快就上前把后生压倒三下五除二就捆了个结结实实。
后生的脸色也变了,变得满脸通红但嘴里叫喊着“为什么捆我为什么捆我?我这给你们红军报信没有功劳就算了怎么还?”
安祝和用枪指着他说:“咋接(为什么)要捆你,很简单,你是敌人的探子。”后生硬扬着脖颈子哪里承认,非说安祝和冤枉好人,还说安祝和通敌。
安祝和笑了笑说:“我通敌?你也太想得美了。告诉你,买定家根本不住在庄子的东峁峁,他家也没有养白狗。你口口声声说你是本地人哪也没有去过,可是本地人说话谁带‘咧’谁说‘我(喔)’?我们都说“我(额),只有下面的人或在下面去过的人才说‘我(喔)’呢。老老实实的招了吧,给你留一条命,不然爷爷这就把你填在这穿管(黄土高原特有的一种冲刷洞穴)埋了。反正红军队伍子弹少就请你活活地下壳(去)给阎王爷爷当探子壳(去)。”
后生还是嘴硬,但看见安祝和叫几个战士过来抬起他要往旁边的一个穿管里扔,赶快叫“哎呀,红军爷爷,爷爷,只要饶了我(喔)的命那我(喔)说我(喔)说。”果然后生是城里敌人的一名探子,原籍的确是关中道的。只因小小年纪随大人在城里居住了多年所以说陕北话也在行但毕竟乡音难改。这次是奉了民 团头子的指派趁红军扩充队伍混进来,好找机会消灭红军。日前他看见有机可乘逐安排了这条计谋,想把红军引到他们事先埋伏的地方打个措手不及。这不已经带着红军上路正把红军往埋伏圈里引不料被安祝和给识破了。
安祝和细细地问明了敌人埋伏的地方。非常熟悉本地地势的安祝和听完后出了一身冷汗。按照探子的说法,安祝和他们已经很危险了,就在前面不远一下贾家梁的沟里。已经有20多个民团匪徒早就在那里等着呢。而且,这次民 团还增强了火力“从城拿了杆机枪咧”。民团王团总和几个马弁则在财主徐三家里等候着消灭红军的“喜讯“呢。
“那么,买定呢?”安祝和突然想起了“买定”了。见安祝和问起“买定”,这个民团的探子面色有起了变化。他支吾了好一阵子终于在红军战士的压力下说了实话“民团进庄后把买定一家都抓起来了,现在不知道。”
得知“买定”一家被敌人抓了,安祝和和战士们都非常着急,知道这意味着“买定”一家凶多吉少。
大伙一商量,安祝和决定设法打进庄子里消灭王团总一伙,同时看能不能把“买定”他们给解救出来。安祝和吩咐战士们把探子再狠狠地绑扎了一番,用破布牢牢地堵严实了嘴仍然填进穿管当然没有埋了。嘱咐他只要“款款(好好)地圪蹴(呆着)着,完事了我们过来放了你。”然后派了个战士赶紧回去报告连长,请求连长带大队人马来,消灭这伙无恶不作的民团匪徒们,为乡亲们出害!
安祝和当然不能再带着大伙走沟钻进的人的埋伏圈了。仗着熟悉地形的优势,他带着战士们绕着贾家梁西边直插到沟底然后再直直地爬上山梁,这就绕过了敌人的埋伏圈绕到了“买定”他们庄跟前了。
安祝和他们接近庄子时,因为知道敌情了所以非常小心翼翼地来到了庄子外面。很快就看见了一个团丁模样的怀里抱着杆枪正靠着庄前牛圈土墙墙上眯缝着呢。安祝和随即带着战士们悄悄地摸了上去,一下子就把团丁紧紧抱住根本就没有容他出声安祝和手里的大刀片子就划开了团丁细长的脖子大量的污血随即涌出团丁一点声息也没有发出身子如同棉花口袋软绵绵地倾倒在地上那双翻着白色的无光的眼睛瞪的大大的仿佛还不明白自己这条命咋介就没有了咧?
战士们迅速把团丁的尸体拖到牛圈里这才细细地翻了一气。安祝和拉开那杆老套筒的枪栓一看“嘿,撩咋咧!这还有子弹呢。”再一翻“嘿,美的太,”团丁的腰里还别着两颗手榴弹。大伙喜的直咂嘴“这可是好东西呢。”翻完后战士们随手给尸体上盖了些杂草继续前行。
安祝和一行悄无声言地来到了庄里那家姓徐名三的财主家院外。按照探子说的,王团总就在此等候消灭红军的“喜讯”呢。大概认为这次消灭红军已经有绝对把握,民 团除在庄外安了一个哨再没有布哨,所以安祝和他们非常顺利地进了院子来到了窑门前。
安祝和很快地观察了一番,从正窑的门缝里飘出的阵阵大烟味,他断定民团头子就在这个窑洞里呢。而偏窑里的划拳声说明其他敌人在里面正吃喝着呢。他指定了几人看住偏窑的门,随即带着剩下的战士齐刷刷地冲进了正窑里如同猛虎下山般地直扑正在热炕上躺着的王团总。
正在热炕上躺着抽大烟怀里还搂着徐三姨太太的王团总以为是报喜的来了嘴里还略带不满地说“咋介不言传(说)一声就进来了”边欠身想坐起来。但还没有等他直起个腰红军战士就跳上了炕死死地压住他。
安祝和手在脖子处一比划,一个战士“嚓”的一声就把团总那颗肥啷啷的头给割了下来。那血“腾”就窜上了窑墙窑顶白灰刷的窑洞顿时就成了个五花世界。而这个时候躺在团总怀里的徐三的姨太太才来得及“啊”的一声但马上被战士的一大刀片子拍在脑袋上就连吓带砸地晕了过去不出声了。
安祝和顺势抽出团总枕头下的“盒子炮”带着大伙出了窑洞。正如安祝和预料的那样,偏窑的敌人没有什么动静还在吆五喝六的喝酒呢。安祝和从战士手里要来一颗手榴弹拉了火一把塞进了偏窑的窗子里大伙往旁边一闪一声巨响就见那偏窑的门扇飞了起来里面顿时狼嚎鬼叫成了一片。
安祝和他们冒着烟火冲了进去高喊着红军来了,看见有动弹的就打就砍就扎。三下五除二就把几个还在喘气的敌人放倒了。
因为他们也不敢怠慢,怕埋伏的大队敌人返回来了那可就难以抵挡了。红军们收缴了墙弹后就急急忙忙撤出了徐三的院子。当他们来到庄子西头“买定”家时,大伙看的很清楚那孔他们曾经多次休息过的土窑洞被烧得漆黑一片门也倒在了一边。
这个时候庄里没有逃出去的乡亲们闻知红军打回来了也跑出家门问长问短的。安祝和他们从乡亲嘴里得知“买定”一家几口是“被徐三给出卖后”已经被民团在后沟的来崖活埋杀害了。红军指战员安顿乡亲们先躲一躲,然后大伙朝着后沟方向敬礼向烈士致敬后出庄上了坟山。
安祝和他们登上了坟山没有多久就听见贾家梁那边响起了枪声。“大队人马到了。”安祝和马上集合队伍居高临下地从坟山朝着敌人的背后就冲了过去。本来这些个民团还仗着自己的武器好跟红军较劲呢“碰、碰”的胡乱放枪不停呢。当然红军苦于武器的差距也不能强行攻击故间连长和大队与敌人暂时战成僵局。
安祝和带着队伍悄悄地从坟山顶绕过贾家梁到了敌人埋伏的背后。看见敌人乱七八糟的爬一山梁,使劲地朝着梁下的红军大队放枪。他不敢怠慢马上命令几个老战士拿起刚缴获的几杆枪居高临下朝着敌人“呯、呯、碰、碰”就是一阵子。敌人正应付正面红军的进攻呢哪里料到背后也有了红军而且那枪声还如同爆豆般地响当即就被打乱了个个爬起身来哭爹叫娘的四散逃窜。连长乘机带着大队人马冲了上来。
在红军的狠狠打击下,20多个民团死的死伤的伤,余下的举手投降了。而那个出卖“买定”后又给民团带路到贾家梁设伏的徐三,也被红军给抓住了。以后人民政府批准将徐三正法为牺牲的“买定”等烈士们报了仇!
战斗结束后连长告诉安祝和,他接到安祝和派回来的战士报告情况后,忙集合大队赶往贾家梁。途中察看安祝和一行留下的只有红军才明白的踪迹发现了在穿管里被捆得严严实实的探子。他们将其拖出穿管后问明了情况。连里那位代表派来的指导员当即命令将探子处死。
闻讯赶来的团首长听完连长汇报了这一仗的经过,特别是安祝和敢于钻进敌人“心脏”把王团总就地正法了,再看看战斗中缴获的老套筒、“盒子炮”、手榴弹等战利品,高兴地嘴都合不住了直夸“小安,你们这仗打得撩咋了。咋是给查(咱)们增了光给查(咱)们增了光。”
这场战斗缴获的那挺“捷克”式机枪更是引起团首长的极为重视。尤其是那位永坪合并以后派过来当团政委的首长,拿起就不想撒手。本来连长给团长已经说好了机枪就留在了本连“其他的任团里拿的壳(去)”。
但是团政委拿起机枪细细端量了半天后说这枪呀“调给他们军!”连长闻问打了个楞“为什么?”团政委嘴一撇说了句“你们陕北人不会使机枪!代表已经决定了,你们26军的机枪、小炮等武器都要调给他们军。谁敢抗命谁就是内 奸送保卫局惩办!”
政委阴沉着脸说完后,连长看了看也是本地人的团长。可团长一反常态也不言语,于是连长也不敢说什么,安祝和呢,当然更不能说什么了。“拿去就拿去吧,反正都是红军用嗨。”
安祝和可没有想到以后的事态发展到一大批本地红军指战员包括老刘等领导在内都被当做内奸抓了起来,而且不少他非常熟悉的指战员竟然被那个杀了一路的保卫局长给偷偷地杀害了。
出于气愤和为了挽救危在旦夕的陕甘红军,安祝和决定率领部队夜袭瓦窑堡,解救被关押的领导。当时,跟随老刘参加革命的还掌握着一定队伍的基层指战员可不少!他们和安祝和想法是一样的!不约而同都有解救老领导的举措。要不是老刘从牢里传出“坚决不准”的信息,“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凭着本地人熟悉地势人情加上百姓的帮助,肯定一举成功,如果那样的话,外来的代表一行是无法在这人生地不熟的黄土高原站得住的。而且黄土地是否能够成为落脚点出发点都很难说了。当然那是以后的话了。
安祝和离休后的一天,他再次来到了贾家梁下。由于年事已高,他已经难以再登上过去熟悉的战场了。只好站在贾家梁下,令儿子以此为背景给他留了个影。然后他恋恋不舍地瞅了半天,最后指了指梁下的一块湾地说“我百年后的休息地就修在这搭”。以后孩子们按照安祝和的要求修建了墓穴。安祝和去世后,儿孙们把这位跟党为了人民的事业南征北战70余年的老共 产 党 员老红军安葬在了这里。他终于与牺牲在他前面的烈士们永远生活在一起,更与生他养他的黄土地永远溶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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