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小平快乐 于 2022-2-16 17:50 编辑
一万两千元换来的吻
自从进入这个可爱老人网的论坛，满眼的正能量，在原创作品中都是自己奋斗的坎坷历程，老有所学的各种制作，书法，让李白杜甫都自叹不如的诗词格律，我几次跃跃欲试的想也写写自己的经历，真的惭愧，已经是到了古稀之年，回顾走过的路程，忘记的是平淡，记住的，又是难登大雅之堂的羞于启齿的事情，对于眼前的事情撂爪就忘，但是对于几十年前发生的有一些事情记忆犹新，我不会写作，更不会写别人，只是写写自己，让大家一笑罢了 看到这个题目，千万不要误解，和扫黄打非不是一回事，我这个人一生中没有受过处分，没有进过哪怕再小的专政机关，也不是腰缠万贯的暴发户，我仅是一个靠退休费勉强糊口的工薪阶层的北京退休老头、大家一定又会触景生情，顾名思义地认为值得这个吻的起码是上星级的妙龄女郎，或者是在不正当的场所，抓个现行，遇到仙人跳，遭到团伙的暗算。或者是在当地派出所交出来的罚款。。。。。。。，斐然也。主人公就是一个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农村少妇，我那时候就是一个刚过不惑之年的个体户的厂长。带着忏悔的心情，心甘情愿的把120张百元大钞，给了他们夫妇。留给自己的就是这个在人世间的各种朋友面前没有谈论过的故事，难以忘掉的唇与唇接触和[朋友妻，不可欺]老祖宗留下的训诫。 进入九十年代，如火如荼的下海经商，办企业，在我们这些老人的脑海里也是不会忘记吧，也是有很多人也是用各种方式去尝试下海吧。而我只是湿湿鞋面。就狼狈不堪的上岸了。就是在下海的最后阶段，也触动了我这个做梦都想发财的工薪阶层。一个食品展销会的偶然的机遇，让我仓促的答应下来一个五年的合同。我辞职的时候，还没有养老保险这回事，使我辞去国营企业车间主任的工作，把档案往人才市场一丢，去山东省龙口市紧邻海边的一个果茶厂，给一个农民企业家当厂长。任职两年半期间，写完四本日记，道路不坎坷，插曲挺丰富。既然不是工作总结，就找最丢脸的事情讲一件，希望可爱老人网的兄弟姐妹们理解万岁。当做插科打诨的一个笑料看吧。
在山东龙口工作期间，为了工作的方便，我有一个专门的司机，他才26岁，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他的爱人许巧珍24岁，是果茶厂的仓库保管员，这里不干活的人员都是董事长的七大姑，八大姨，后门进来的，都这个岁数的人，在这里绝对不能形容她的相貌，否则就有涉黄的可能，因为她就是我所谓风流韵事的女主人翁了。
我的老板因为家里穷，只有小学二年级的文化，但是却先后开了三个工厂，都是聘请工程师管理工厂，我是他聘请的最后一个工程师，担任第四个饮料厂的厂长
在经济转轨以后，似乎一切和女人有关的事情也染上了商品经济的色彩，都和经济收入有着扯不断，理还乱的千丝万缕的联系。应该有必要交代一下我当时的收入。我当时月工资六千元，伙食补贴四百元。还有年底的效益奖金，炊事员每天给我单独做饭。也是免费的，当时工厂的职工每天工作九小时，只有一天休息，工资是180元。 其实我当时的工资在北京也是马尾栓豆腐，提不起来的，但是在海边偏僻的渔村中的工厂百余女工心中就认为我是大款了，
其实我在北京是属于中等偏低收入的家庭。如果收入高也不会抛家舍业地去山东。
每逢星期日，我不愿让炊事员为我专门跑一趟，他的家离工厂有五公里，专门的骑车过来，给我一个人做饭，所以一般在饭馆吃，有时也去司机小张家里去吃。和他一家一直关系很融洽，两年的星期天都是在别有一凡风味的温馨环境中度过。
有一段时间的下班以后，许巧珍【是我随便给主人公起的名字】总会以各种借口来到工厂，并相邀其他的伙伴来到我的房间，我当时的待遇是里外套间，一件办公室，一件卧室，我们经常有一答无一答的聊天。以前只有我到她们家去。来的次数多了，似乎也是感觉到什么，但是在工厂里又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呢。有一次，她要求到锅炉房中专门给总经理和我准备的浴室洗澡。那是一个专门从烟台运来的浴缸，我先去给她放水，随后她悄悄地走了进来，从后面轻轻地抱住我，我和这里签订的是五年合同，所有人一律尊敬的叫我张工，在这里千万不能出有伤风化的事情，我挣脱后，转过身，用双手温柔地抚摩了一下她的脸，微笑地什么也没讲地走了出去。同时也敏锐地预感到什么，有两个星期我没有去她们家吃饭。
不管什么时候，不管是多么了不起的人也不能完全把握自己的人生进程。何况我又是一个尚未脱俗的普通公民。离开家，几个月才能回北京一次，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纪，更没有柳下惠坐怀不乱的意志力。一天下班后，我独自在海边散步，我们工厂就建在海边。许巧珍从后面走过来，几乎用不容分辨的口吻说：“张厂长，七点钟，我在六号鱼船边等你。”便匆匆地走了。我可不想在山东以厂长的身份沾上一些风流韵事，我主要是来挣钱的。和她当面锣对面鼓地讲清楚，以后该吃饭还去吃饭，岂不上策。
许巧珍七点一刻才来到海边，海边都是渔船，我们坐在没有人的鱼船里，凝视着平静的海水，沉默了一段时间，她开始给我讲起她的故事：她年纪不大，已经是二婚，头一个丈夫在出海中遇到风浪，葬身与大海。现在我们坐的这条鱼船以前就是她前夫的。给她留下一个刚满周岁的孩子。现在的丈夫别看外表挺和气，在家里脾气十分暴躁，经常喝醉，稍不顺心就是拳打脚踢。。。
是离家太久，是怜悯同情，还是异性相吸，我渐渐地把刚来时的想法抛到九霄云外了。不能自持地将她搂在怀里，轻抚着她乌黑的头发，煽情地讲起自己。并不时地低下头热吻着她的双唇。。。。。。。她抱歉地告诉我她来例假了。真扫兴，这也是一种城乡差别吧，都不能算不拘小节了。既然身体不方便，又约我出来是什么意思呢。孤男寡女在一起时间的流失是非常迅速的，等我看表时，已经深夜十二点了。赶紧各自打道回府。
回到房间，心里也有些为自己刚才唐突的行为感到后悔。但是仔细想一下，又没有什么越轨的行动，便心安理得地酣然入梦。
一阵轻微而急促的敲门声把我从浪漫的梦境中惊醒。这可是来山东两年多头一次深夜里有不速之客造访，肯定是非同小可的大事，只披件衣服就赶紧跑去开门。是许巧珍，她无力地斜靠在门框边，顺手抹去嘴角的血迹，惊魂未定地急促地说：“我怕看门的王大爷看见，是翻墙进来的。我们的事小张都知道了，明天他要找你算帐，你快跑吧，连夜回北京吧。”此时灯光下的许巧珍和刚才依偎在我怀里的娇小玲珑的她真是判若两人。原来黝黑乌亮的长辩散乱地遮住半边脸，左眼肿成一道缝，鼻子还在不停地滴着血，脸被粗暴的耳光扇的肿胀起来。衣服也是凌乱不堪。。。。。。。。
我在脸盆里给她倒了一些温水，让她洗去脸上的血迹和泪痕。她用桌子上的凉茶漱了漱口断断续续地讲出回家后发生的一切。
我和她都忽视了一个大问题，在渔村，相互都认识，尤其是我这个来自北京的张工，一般情况下成家的女人几乎没有超过十点还不回家的。虽然她的两个孩子都在爷爷家住。海边虽然大，鱼村的范围有限，许巧珍可能去的地方，小张也是了如指掌。他甚至开车去了二十公里外的许巧珍的娘家。后来听说有人在海边的渔船里看到过我们。
许巧珍刚一进门，就看见倒在地上的酒瓶，一片狼藉的残汤剩菜，不容有半句解释的机会，就是拳脚相加，劈头盖脸地一顿毒打。然后，让她跪在小炕桌前，拿笔写出今天晚上的详细经过。她在毒打和强硬的威慑下违心地承认了和我发生了关系。
我望着眼前面目全非，表情痛苦的农村少妇，想想今天晚上所发生的一切和自己厂长的身份，又能说些什么呢？还忍心埋怨她吗？我掏出四百元钱强硬地塞进她的口袋里。打开厂门没有勇气送她到女友家，便在同一个夜色中截然不同地两种心情下，再一次分手，也是最后的一次分手。
既来之，则安之。回去睡觉是不可能了。便沿着海边思绪纷乱地走起来，那个时候的我可没有跳海自杀的念头，再说我唯一的爱好就是游泳，萦绕在脑海里的只有三个字，怎么办？回北京肯定是不行的，他是小车司机，半天就到北京了，本来没有什么越轨之处，人一走，那可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了。再说小张几次开车送我回家，如果找到北京来，闹个满城风雨，那我可真是无地自容了。
天亮的时候，我用电话告诉了总经理事情的原委，希望他给协调一下，话筒里有几秒钟没有声音，一会只说了试试吧，便放下了电话。
上班时间，我强打精神，若无其事地走进车间，在农村什么最快，不用我说，工人们失去了往日无拘无束的亲切招呼，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我。好事不出门，坏事行千里。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肯定是妇孺皆知了。
九点半钟，我和小张走进总经理的办公室，总经理刚委婉地劝说几句。小张就客气地对总经理说：“您先出去一会行吗？我单独和张厂长谈一下，不会出什么事的。”
总经理刚迈出门槛，小张反手把门锁上。怒不可劾地瞪着我有三十秒钟，随手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扔到桌子上，同时把许巧珍写的事情经过递到我手里。我默不做声地把纸还给了他。还用的着看吗？几个小时前我已经详细地知道了这一切。小张不堪入耳的咒骂和歇斯底里的喊叫我全平静地接受了。我一句也没有提小许来例假的事情，为自己做一丝的辩解。我理解一个已婚的男人此刻的心情，唯一刺痛我的心，使我深感内疚的是他反复讲的一句中国传统的伦理道德的格言{朋友妻，不可欺。}
是富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小张拿起桌上的匕首向我走来。尽管我用{头掉了，碗大的疤}这句话为自己壮胆，但是，此时此刻说不害怕是假的。我不由自主地一步步退到墙角，冷汗侵透了衣服。我顾做镇静地说：“小张，全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事情已经发生了希望你能冷静一下。”出乎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只有在小说中描写黑社会中的场景在我眼前出现了。小张用匕首在自己的左手臂上划了一道口子，鲜血淋漓的转身出去了。
我跟出门外几个好事的职工借故围在门前，办公室所有人员都在外间站着，关注着事情的发展。总经理亲自开车送小张去镇卫生所包扎，一句话也没有和我说。总经理和小张沾亲带故
还有三个月就是春节了，我在度日如年的情况下孤寂地熬到腊月二十三日。尽管此刻我的工资是北京工作时的几倍，还不用干活，尽管我当初签的合同是五年：尽管目前的地位是一人之下，百人之上，我还是无法继续在龙口工作下去了，只有回北京这条路了。有必要交代一下，小张和小许不到一个月就和好如初了。他们都先后离开了工厂，
我私下和总经理谈了回北京的决定。两年多来，他们已经基本掌握了生产工艺和修理技术，经理也体谅我的心情和自尊。同意在保密的情况下让我辞职。我当初是以技术入股的，年底可分一万两千元的红利。这是一笔家里不知道的收入，属于自由支配的小金库。我平时对自己的生活在金钱的使用上近乎巴尔扎克笔下的葛郎台，但我还是决定把这笔钱留给小张夫妇，我整整用了四天时间冷静地思考，认真地琢磨，写下了一封长达十二页的情深意切的信。我至今保留着这封信，委托总经理在我走以后转交给他们。
回到北京后，家里正准备换掉十四寸的牡丹彩电，我暂时又没有工作，就几乎跑遍了北京各个电器商场，挑选了一台2979东芝第五代火箭炮。不为了品牌和质量而是对它的价格情有独衷。一万两千元，让我至今刻骨铭心地牢记{朋友妻，不可欺}，牢记善良的小张和她的爱人， 2015年我骑行到山东的时候，还特意的去她们家里作客，几十年过去了，小张不开车了，两口子后来是出海打鱼，就是我和她坐过的那条船，我去的时候，孩子也在烟台上班了，小张开车带着我去烟台玩了一天，这张相片还是小张给我照的，晚上就住在他们家里，当然他们家是三层楼， 我还想去看看总经理，从小张那里知道了消息，总经理因为经营不善，我管理的饮料厂早就倒闭了，不是质量的语言，而是果茶就风靡了几年，他后来欠下几千万的外债，早就资不抵债，在烟台的十八层的宾馆中跳楼身亡了， 我为什么在这里写出来呢，因为网络是虚拟的，我们相互的年龄，是不可能有见面的机会，大家说什么，我只是看得见，说出来心情会好一些，如果大家能够在这样严肃的论坛上接受我这个真实的故事，我还是会陆续的讲一些下海的经历，真实的故事，难忘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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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2-14 14:40
楼主
发表于 2022-2-15 07:0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