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些人在这里看书,晒日光浴,旁边就是洗澡间,在洗澡间还有挂在墙上的沐浴液, 这是我到东南亚四国骑行后的最后的一张穿着比基尼服装的相片了,我想插科打诨,附上一个我 九几年写的日子,爱美之心,好奇之心,就是我走过的道路,希望喜欢 北京知青刚到连队的时候,每个男知青都用军用水壶装满了二锅头酒,连长和北京知青的交情就是从对酒当歌开始的。连长刘全龙就经常以对我们进行再教育为借口,到我们这蹭口酒喝。他是六一年来到勐龙地区的,会说一口流利的傣话,说起当地的风土人情真是如数家珍,尤其是在似醉非醉之间,更是口无遮拦,眉飞色舞地向我们炫耀他所知道的一切。有一次话题扯到洗澡上,似乎考虑到自己的身份,欲言又止,转移到别的话题。我们打断连长的话头,开始轮番敬酒,夸奖他的博学多才, 微带醉意的说:“在城市里就是事多,如果在云南,你就是看傣族妇女洗澡也屁事没有哇!”我们目不转睛的望着连长,心跳也加快了,等待着他的下文。他仰脖喝下一杯酒,拍着我的肩膀,特别语重心长的告诉我们:“傣族人民都是在江边洗澡的,有时走路就可以碰见。你在路边看,他们并不生气,但是千万不可以笑,这是对少数民族的极大的不尊重。如果有人告到连里,看我怎么收拾你们。”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几个坏小子一个晚上没有睡着觉,琢磨着明天的行动如何进行。那时的北京连芭蕾舞都不让演,认为可以看见穿着丝袜的大腿,属于大逆不道的行为。此刻的我们就是连异性的裸体照片也没有见过啊! 第二天正好是星期天,我们去了六个人,从连队走出两里地的山路,就来到风景秀丽的傣族寨子。它是一面环山,三面傍水建造的。澜沧江水曲折蜿蜒的从寨子的外面流过,只有一座晃晃悠悠的竹桥通向寨子。说是澜沧江,其实只能算上游的一个支流,这里最深处不过一米,江水清澈透底,可以看见小鱼从水中游过。没有书中所描述的陡峭河岸,别说鹅卵石,就连一小块石头也很难找到。河流前面的一片开阔地,都是沙子,连一棵树也无法栽种。我们在路上也曾想过如何观看,整齐的坐在路边,直眉棱眼的观看,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于是决定在岸边打扑克,输了的背对河水,我们围坐在距离江边十米左右的地方。醉翁之意不在酒,谁还有心思打牌,眼睛四下里踅摸。 正是傍晚时分,三三两两的傣族群众收工后开始向河边走去,男女是分开的,距离很近,男的洗澡太简单了,他们就站在岸边,双腿交叉起来把生殖器紧紧的夹住,开始搓肥皂,每逢有女知青走过都是蒙住脸赶紧跑过去。女的就文雅多了,她们只穿着筒裙出来,把筒裙围在胸部,慢慢的向河中心走去,随着水的深度慢慢的把筒裙往上卷最后完全盘在头上,大小便也是这个动作,只不过是在不远处的下游。傣族妇女们洗头都是在离岸边不远的水里。上岸的时候,慢慢的往下放裙子。一切都是那样的和谐自然,顺理成章。他们生活用水是在上游,那水是绝对的干净,因为我们所在的这个傣族寨子再往上游就没有深山密林了,只有哈尼族居住在高山上。他们在洗澡的时间内,男女之间是从来不说笑打闹的,更没有任何人往异性人群中瞟一眼。如果是我们,就算是高级知识分子成堆的地方,男女混浴也不会如此规矩吧。这就是难能可贵的原始风情,真正的公开了裸体,也就没有那么多的神奇感了。千万不要忘记我是在五十多岁来回忆这段往事,所以才投入那么多的感情色彩。其实,十七岁的我们当时真的什么感觉也没有,玩了一会乏味的扑克,看了一会健康肤色的裸体,连自己都感到无聊了,便起身回连队了。这是我们主动观看傣族妇女洗澡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还有一次,我们查线回来,拖拉机开到一个偏僻的山边,公路上裸体躺着一名哈尼族妇女。我们停下来,犹豫着,是否叫醒她,谁去叫?就在这时,这位哈尼族妇女自己睁开眼睛,起身抽出垫在身下的黑土布裙子,从容地穿上,裸露着上身和黝黑的半拉屁股,躬身站立在路边让我们的拖拉机先过去,然后再继续赶路。 中国好象有一句侮辱妇女的俗语,有本事把尿尿高点。但是在云南,傣族妇女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做到。她们在公路上行走,遇到内急的时候,筒裙蹲下来是很不方便的,她们的筒裙很宽大,就在公路上,把筒裙撑起来,双腿分开,站在那里小便,在赶街的时候,你随时可见地上一个个不规则的地图。 在傣族寨子里没有厕所,他们在当时对于稻田是从来不施肥的,尤其厌恶人的粪便。有一次一个知青在收割完的稻田里大便,傣族告到了营部,我们派人清除了粪便以后,他们还是停止耕种那块稻田一年。 九零年以后,我先后回去了四次勐龙地区,原来我们观看洗澡的地方,有一片温泉,在成立兵团前叫温泉农场,就是由此得名。是根本没有任何人注意的怪石嶙峋的地方,现在盖起了高档豪华的楼房,作为洗浴休闲的娱乐场所,在停车场里各种名牌轿车都可以看见。应运而生的就是令人生厌的发廊了,穿着民族服装的妖艳的少女们,以妩媚的眼神,淫荡的声音和生拉硬拽的动作把你拉进有还是原始风貌的草房内,我真的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更不愿意让这种丑陋的社会现象影响我对傣族少女的近乎神圣的美好印象,便信步走了进去。五十岁的人被小姑娘叫成大哥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仅这一句话我首先就听出不是傣族普通话的乡音。我和重庆人打了九年的交道,当时还以会说几句四川话为炫耀的资本。便一边洗头,一边漫不经心地用四川话和小姐聊起来。原来周围都是云贵农村来的妹子,主要服务对象都是公款消费的达官贵人,农场职工和当地的傣族百姓是好兔不吃窝边草的。来温泉进行高档消费的全是外地人,因为少数民族容易诱惑人,才买来服装穿上。因为傣话难学,而且目前所有的傣族学校都学汉语,来的几乎都是汉人,说不上三言两语就顺水推舟地动手动脚了。我不是一个正人君子,平时也随波逐流地闻过野花的香味。但是勐龙地区是我心目中神圣的地方。我付给了双倍的洗头价钱,谢绝了小姐的进一步邀请。还是心情愉快地走了出去,因为没有看见傣家少女从事这种不堪入目的行业而聊以自慰。 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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