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后,说不累是违心的,真的不想做饭了,在外面吃的时候,很小的街头巷尾的饭馆,没有菜谱,我知道虽然在旅游区,但是很少遇见宰客的事情发生,每次我都是指着旁边吃饭人眼前的菜肴,告诉服务员我要的就是这个菜,虽然有免费的冰水,因为肠胃的关系,不敢喝,60泰铢两个菜,一碗汤,
我是一个人出去吃饭的,又在街上逛了很久,回来已经是华灯上,一件最让我们无时无刻不在担心,不在保佑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我们自从和小陈在美奈相遇之后,随着国内疫情的恶化,每个人心惊胆战的时时祷告上帝千万千万小陈别是为了躲避疫情出来的啊,因为我们对于他的前因后果真的是一无所知啊,但是事情在今天晚上还是发生了,其实小陈和我们一起骑行已经是有一个星期了,要是感染早就发生了 我们在半路上认识的来自湖北黄石市的小伙子,到今天也是没有到14天的隔离期啊,今年还不到而立之年的小陈,几天来我们吃的是一锅饭,睡的是一被窝,尤其是在青旅十几个人密闭的环境里生活着,白天还和我们一起上岛,到了晚上,回到青旅,突然嗓子发干,干咳,难受的趴在床上呕吐干咳,浑身无力,冒虚汗,不想吃东西,因为没有天黑,空调没有开启,他有气无力的趴在有一点凉意的地上,连床也是上不去了,摸摸头,明显的低烧,起码是三十八度以上,他的手脚冰凉,湖北来的,紧挨着武汉的黄石,冠状肺炎这个敏感的词语,让我们不寒而栗,我们就是为了躲避疫情才慢慢的骑行,到处的住宿,谁知道疫情竟然会和我们不期而遇,在一起吃住十余天,是的,任何人在此时也是不能不多想的,那个时候,我们对于疫情除了惊慌害怕,真的只是一知半解,如果,我说的是如果,真的有疫情,那么这样的环境,这样多的国家人员聚集一起,然后又飞向四面八方,那个时候还没有流调,什么后果,,,,,,, 我们同房间来自非洲的朋友,也就是那个在北京门头沟教书的人,看到这样的情景,戴上口罩,一次性的手套,摸摸小陈的额头,立刻向我们用手做出打电话的姿势,并说叫救护车,马上要隔离,他就是因为疫情才不允许进入北京的,他还要靠在北京挣钱养家糊口,所以对于疫情是十分敏感的,我们当时犹豫再三,没有答应,我们知道如果报警的后果是什么,七个人都是要集体隔离的,不堪设想啊。说还要集体商量一下,非洲人见此情景,立刻回到他的床上收拾东西,连已经交了的房钱也不要了,仓皇而逃,
要命的疫情,谁不害怕是假的,但是一起骑行了很多天,就是不在青旅住宿,小陈他们也是三个人住宿一个房间的,如果是,谁也跑不了,早就传染上了,现在没有确诊,他和我们一样,在芭提雅举目无亲,我们这几天甚至最基本的连口罩也没有带,不是忘记了,吃的是一锅饭,睡得是一间房,修车的时候,头紧挨着头,要传染,一个也跑不了啊,我们征询小陈的意见,在他同意之后,马上扶着他艰难的下楼,在青旅疫情还真的没有特别的引起重视,我们下楼,就连服务员在内,也是没有人询问到哪里去,我们在昨天遛弯的时候,看见一个平房上面画着红十字,应该是一个医院吧,就叫司机去不到两公里的那里,但是司机看看病人的症状,听我们的来自大陆的口音,赶紧的拿出来口罩戴上,丝毫没有理会我们的要求,车开的飞快,几公里过去了,十几公里过去了,几十公里也过去了,车没有停下来,语言不通,往最坏处想,是打劫还是黑车司机转圈,多要我们的钱,没有办法,只好听天由命了,最后,终于在一个十几层高的楼房前面停下来,司机找来一个会汉话的熟人,让一个会汉语的人告诉我们,这里是芭提雅最好的医院了,真的是怕冠状肺炎,我们说的那个就是一个相当于社区卫生站一样的地方,只有两间不大的房子,一个医生,只是在楼顶做了一个广告,其实就是底层的两间房子,不适合看我们这样的病,后来只是收取了我们60元人民币的出租费,下车后,不让我们所有的人进去,只是让人在外面等候着,她们推出来轮椅,一个会一些汉语的人告诉我们,这里也是曼谷最好的医院了,没有像国内那样有病无钱莫进来,但是现在的这里也是警笛长鸣了,进门是要测体温的,我们是突然来这里,还不知道是来自中国,两个护士推着轮椅过来,把病人推进去,询问我们病情的时候,知道我们来自中国,看了病人的护照,湖北黄石,在泰国各个地方都是可以看见写着中文的武汉加油的标语,谁不知道武汉和黄石呢,于是让护士拿来口罩,免费让我们戴上,不再让我们的人介绍病情,很客气的让我们到门诊楼外面的一个类似会客室一样的地方,指着一次性的杯子,还有自动的咖啡壶,让我们自己倒咖啡喝, 在医疗之前,不是像国内的医院一样,没有钱一切免谈,没有人提费用的事情,开始给病人做验血一系列检查,一个小时过去了,我们没有想到自己的生命安危,只是想到万一是疑似病人,我们就要在芭提雅隔离了。出国骑行也就夭折了,会不会遣送回国啊,两个小时过去了,还是没有任何消息,开始坐立不安了,
十一点的时候,一切已经是结束了,医生过来,让一个会汉语的人告诉我们,病人是急性肠胃炎,让我们去交费,这里可以使用支付宝,治疗费,药费要将近三千元人民币,
医院也是大意了,还是芭提雅就是如此,竟然没有留下我们护照的联系方法,住宿的地方,就让我们走了,整个过程只打了一针,验血,拿了两小盒叫不出名字的药和国内比起来要贵一些。
回来后,已经是临晨三点钟了,除了在门头沟工作的 黑人兄弟走了,其余的所有人就像什么事情没有发生一样的,穿着比基尼睡觉的女郎连身都没有抬,我把自己的靠空调较远的下铺让给了湖北黄石的小陈,睡在他的上铺,晚上大家谁也没有睡好,他的护照就在我们手里,首先是查看一下他护照进入越南的时间,的确是在疫情发生前半个月就进入越南了,甚至比我们出来的时间还要早,心还是稍微的放下了,整个的晚上,不知道有多少次多少人下床,轻轻的摸着他的额头,都在睡梦中祈祷,明天小陈千万不要发烧咳嗽,要知后事如何,只有拜托朋友看我明天的游记了。因为我也不知道明天的发展。只是知道我们那个时候,在国外就是这样的躺平对待疫情的
今天去阁兰岛来回交通费,120泰铢,(人民币27元)、于下午五点安全抵达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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