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从善如流 于 2022-1-9 20:48 编辑
天下第一山,天下第一汤,天下第一庙......中国的天下第一何其多矣! 也许是传统特色“老子天下第一”的文化情结?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天外有天、楼外有楼,江山代有名楼出,咱也去喽一喽。 天下第一楼竟在这里!
昔人不知何处去,白云千载空悠悠; 崔颢古律难复返,浴火重生黄鹤楼。
参加玉泉寺冬季禅七,路过江城。听说“四菜一汤”(黄鹤楼、归元寺、古琴台、晴川阁,东湖)十分有味。火车中转时间有限,但是有缘品尝了一味,虽然是点到为止。所见的黄鹤楼,并非原汁原味古迹,也不在山下江边的原址。也算搂草打兔子,赤足首义公园晨练,听一听辛亥革命石破天惊的第一枪;看一看天堑变通途的大桥飞架南北。 ......把酒酹滔滔,心潮逐浪高! 遥想当年革命大串联, "百万雄师"武斗,中断了京广铁路, 有幸让逍遥派的小顽童,登上长江第一桥,在三面红旗下的桥头堡上,面向大江东去,高声朗诵:烟雨莽苍苍,龟蛇锁大江。黄鹤知何去,剩有游人处......
当年串联去朝圣,今朝乘龙游江城; 赤足抗疫童心在,莫笑大仙走凡尘!
呵呵、数谁摩登?还看今朝老顽童赤足而登!一帮“黑猫”劝俺乘电梯,结果反而一直跟着俺倒走上下黄鹤楼,其中有个小鲜肉拿着手机摄像,还说什么真摩登(摩登一词源于《楞严经》、《佛说摩登女经》。与洋文modern读音相近,含“时髦”“时尚”“风流”之意。) 从大串联,上山下乡,回城待业;到退休禅游,基本以骑游,独行为主,省钱便是赢钱,免费有利公益,那才是真正的自在游!时代的脚步总是在一左一右的交替中进行。物极必反,否极泰来。玩太极无非大众极左时,你稍右;大众极右时,你稍左。随机应变,失衡中玩平衡,便可左右逢源,其乐融融。比如说当下:疫情防控时出行,人少清净,跟着当地晨练的大爷,大妈,大大方方进入黄鹤楼景区,光脚走走从容淡定,石阶干干净净,少不得就地来个驴打滚!(旺季能享受吗)
黄鹤仙人无所依,黄鹤上天诉玉帝。 神明太守再雕饰,新图粉壁还芳菲。 名噪一时的黄鹤楼,既无鹤又无楼, 名楼纵然是香消玉殒,也是这座古城永久无法抹去的印记。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怀古思今“成住坏空”世史轮回;情随事迁,感慨系之矣。向之所欣,俯仰之间,已为陈迹......
老外拍摄的黄鹤楼古时模样 毁于光绪年的一场意外大火
清朝湖广总督筹银3万余两(约六百万元)重建重毁 ......所幸的是改革开放后,1981年耗资600万人民币移址新建仿古建筑。
"凡所有相皆为虚妄" 见画如见楼
这张照片拍摄于1880年。
“白云黄鹤”巨大陶瓷壁画前怀古 “谁能画壁招黄鹤,我欲乘风问白云。”
江城皆知老俗语“黄鹤楼上看帆船” 君不见百舸争流、孤帆远影碧空尽?
登上黄鹤楼,远望长江大桥,虽然楼高蛇山之巅,但是离江甚远,大江也成了一条河的模样,在下方的大小楼房簇拥下,再也无法找到古楼临江之壮观,崔颢如能再来,恐怕更会愁绪漫天;李白重现,也会惊诧沧桑巨变。对黄鹤楼的前世今生略有了解,古楼与今楼的差异优劣,都是见仁见智,心中能有一个自己喜爱的黄鹤楼,那就足矣!
怀古之情只能相见于几幅古人丹青: 出现在美国博物馆的《黄鹤楼图》
上海博物馆的《黄鹤楼雪景图》
武汉博物馆的《江汉揽胜图》
台北故宫博物院的《长江万里图》
黄鹤仙人无所依。黄鹤上天诉玉帝, 神明太守再雕饰,新图粉壁还芳菲。
滔滔江汉,莽莽龟蛇,悠悠白云,巍巍宏楼与诗情画意相得益彰,或登高望远,或感怀抒情,人文景观掩映在自然景观之中。然而在俺心灵中屹立不倒,不仅是传统文化的生命力;更有石三伢子大无畏的抗疫精神:“万里长江横渡,极目楚天舒,不管风吹浪打,胜似闲庭信步。” 抒发了润之大菩萨的截然不同的感慨。
长江第一桥畅想——
寄情英雄的武汉人民宜将剩勇抗疫情,必将战胜新冠瘟神。
欲穷千里目, 攀登第一楼,什么大观楼?鹳雀楼、岳阳楼、滕王阁、蓬莱阁……没有人会拒绝天下第一名,人杰地灵,惟楚有才;名人辈出,风华绝代。什么李白、杜牧、苏辙、白居易以及岳飞、辛弃疾,老玩童最敬仰的诗人是二十八画生,最喜爱的中华第一楼还是天安门城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