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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父亲又干了一上午的田间农活，吃过午饭后，还没有一点钟，父亲又拿了个昨天，去银行换整钱的布袋子，布袋子里，还有近二十多捆的一角，两角的碎旧的小票子，带了个零存整取，昨天发给的小本本，化整为零的去存钱，怕给银行的工作人员，增加业务量，那三干瓢的硬分币，没有再敢捎去，又怕给再给营业员，再烦的闹起来，计划经济那个年代，大呼隆大集体，熬个八小时，山高皇帝远，边远的乡下农村小乡镇，拖拖拉拉也就七个多小时，工作人员，也都是能拿全月的满勤工资的，干多干少一个样。质效与工资，是不挂钩的，全国一盘棋，没有特殊化。 父亲进了银行，三个营业的窗口，只有一位女性，在值班，她是爬在办公桌上，睡觉的，也是午休的，听到动静，见父亲进来，她先是用眼扫了一下，营业厅，北面墙上挂的大挂钟，半阴不阳的对父亲，冷冷的，怨恨的说，你先出去玩会吧，我们两点钟上班呢，两点时，有个下午上班前的例会，也就十多分钟，你两点半，再进来吧。父亲，还是脆勃的答应了，并说了声谢谢，就走出银行。在外面的大街上的大树下，坐了起来，并掏出烟袋，抽起烟来，心里也在嘀咕，还是当工人，吃公家饭，好啊，连上班，下班，吃饭，都是按钟点的，真是好羡慕啊。 父亲，没有手表，坐了不知道有多少时间，便站起身，又朝银行走来，进了银行，见四五个工作人员，站成一排遛，一个貌似主任的银行领导在给他们讲话。那些站着的工作人员，见我父亲，进来，一个个的交头接耳，小声嘀咕，昨天的那个闹仗的老头，又来了。主任见有人来做业务啦，也就急忙讲完了话，各就各位啦，二号窗口，做着的，还是王翠，父亲，远离了她，去到一号窗口，父亲先掏出一个零存整取的小本本，递过去，然后又解开布袋子，把袋子里的毛票，一捆一捆的都掏出来了，工作人员从柜台上，都接了过去，摆满了一办公桌，有近二十多捆呢，主任一见，也急忙叫其它的两个窗口的工作人员，也过来，并帮助一起清点，他们又都各自拿来了，算盘子【珠算】，约有一个小时左右，总算把钱，点完，主任说，总共130元，问我父亲，对不对？父亲说，是的，正确。说完，工作人员，手写开了一张带复印纸的联单发票，撕下被复印的那一联，递给父亲，而主任又在零存整取的小本本上，写上了130.00元，并盖上了自己的私章。父亲，说了声谢谢啦，并走出了银行。 一周无话，转眼又到了星期天，早上六点钟，我便起床了，父亲也叫起了三弟祥子，并告诉他，你和你二哥，一起去县城广电局，拿报纸吧，一来，熟悉熟悉路途，二来也认识认识发报纸的领导，你们彼此也都互相熟悉，认识一下，三来，以后有机会的话，说不定，你老三，也缺上不下的，帮你二哥，去领个报纸啥的，你也先锻炼锻炼。另外，今天又是土城乡逢大集，看看，中途不行的话，叫你二哥，领到报纸以后，他可以直接，就到土城集上去卖啦，你再把报纸，带到城头来吧，我们爷儿仨，在城头会面，我带着你妹妹英子，到城头，接你的报纸，然后，我还是到班庄，欢墩这两个乡镇上去卖，你妹妹还是到夹山和赣榆第一水泥厂去卖吧。你老三祥子，可以去徐山，城头，门河去卖，看情况吧，随便你到哪里卖，都可以的。 到了广电局，不多一会儿，拉报纸的车，就来了，这次，也算承蒙类主任的多方照顾，把我的名次，排到了前五名，我们家是订购了1600份的，好多，好重的。三弟祥子，带了两个蛇皮袋子，分别各自装下400份报纸，总计800份，放在自行车的后座的两边，我也是如此装下800份报纸的，走到半路上，我因为要奔土城乡的大集上，于是，我就解下一口袋400份的报纸，我自己带走了，那余下的400份报纸，又重新封在三弟的车子上，他又继续奔城头镇而来。到了城头，三弟解下报纸，一分三份，三弟，父亲及妹妹，分别领报，去卖啦。 一天无话，我在土城大集上，也卖了不足200份的，因为大集上又去了五六个卖报纸的。天快晌午了，我又顺便来家，走到城头街上，卖了六七十份，大约我400份报纸，还剩下不足160份时，我便回家了。三弟祥子在门河乡驻地，卖到天黑，才来家，也就卖了200余份。 到了晚上，妹妹同父亲，也就一前一后的，先后来家，但都有剩报，本是两天的任务，也不好一天完成的。父亲卖的最多，他跑的两个乡镇最大，也繁华，最富裕，卖了接近300份。单位，买报点，他都跑熟了，也都认识他。总而言之，第二天，还是很轻松的，笑眯眯的就卖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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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12-5 11:39
发表于 2020-12-5 1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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