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放的收茯

人未老

    那年我下放到山里当“赤脚医生”。    大队卫生所有个有点文化的姑娘叫英子，跟我学医。长得很清秀，穿着也很整洁，两条粗长乌黑的大辫子垂拖到膝，这在农村不多见。
    我一界书生气，出诊走不惯山路，英子很开朗，把辫子往胸前一攞，蹲下要背我走。一个大男人要姑娘背着走？我不肯，但还是让她背上了。
     “你不要怕，抓着我辫子，不会摔倒你的。”
      前胸贴后背，胸闷热得不行。
      “那骑马肩吧，骑我肩上，胸口就凉快些。”。
      我从没骑过人，何况是骑个年轻漂亮的大辫子姑娘。我推辞着，但她蹲下，把头伸到我胯里了。
       我退却了。
      她又把头伸到我胯下。
       “你坐稳，抓紧我辫子。”她说。
      头一次碰上这事，我难为情。
      不骑怎办？她头已经伸到我胯里了。我只得握着她两条粗长的大辫子，胯里夹着她的头。
      她把我顶起来了，我变高了，两条腿就贴在她鼓鼓的乳胸上。
       骑马也许颠得慌，可骑英子姑娘，到也舒坦，就是心里紧张。
       不得不说，山里姑娘真有把力气，驮着百十来斤的我，爬坡过坎，如履平地。
       这一骑，骑来了个年轻漂亮的大辫子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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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放人员复勾回城了，我带着骑来的乡下老婆回到省城原单位，同事们知道后都来看我。
       “哇，老主任在乡下娶了个这么年轻漂亮的大辫子老婆。”
       护士长拎着英子粗长大辫子说：“人美，这辫子更美。你们看，这么年轻，这么漂亮的大辫子，主任您真有福气。”
        "这辫子留了十多年吧，又粗又长，乌黑闪亮，真好看。听说老主任在乡下出诊就骑她？主任艳福不浅哩。哈，哈，哈，哈。”
        英子被笑得不好意思，呡着嘴，羞红着脸 ，两手玩着她两条粗长的大辫子。      
         “老主任，骑给我们看看吧。”
       我有些犹豫，没想到英子把她两条粗长大辫子交到我手里，在我身前蹲下，说；“你同事要看，你骑吧。”  要我上马。
      好在都是老同事，都在兴头，我也没推托，握起英子的大辫子，骑坐在英子肩上。
       “驾---” 我吆喝一声，英子把住我腿起身，
       “哇，老主任骑马啦，哈哈哈哈。”同事们乐翻了。
       英子驮我在同事们面前走了一圈。
        “哇，老主任骑马的样子真帅气。想必在乡下天天骑夫人吧？”
        “没这事，出诊路远，走不动了，英子怕误了救人，就驮我走。”
        “主任老婆真好，年轻漂亮心又好，主任有福气。哈，哈，哈，哈---。”同事们夸赞，弄得英子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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