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楼寒禽对话 己亥正月初二,麯园无事。阳光明媚,六九却暖。书生行处,不能无诗。有寒禽数枚,喋喋不休。看那德行,还算友好。仔细听来,不像英语,不像日语,不像俄语,不像德语。西班牙语?抑或斯瓦希里语?皆不甚同。 哦,明白了,这就是鸟语啊! 鸟语亦不可厚污。有圣人高足公冶长者,即通之。后虽陷缧绁之中,非其罪也。故圣人看好,以其女妻之。千古佳话,今尚流传。 今寒禽数头,绕树三匝,栖息周遭,似有话讲。西楼何许样人?不能薄它。待俺仔细听来,一一翻译出来,以供同好,也算是新春佳节的一个小节目哇! 总也不能忘记,看波光渺渺,柳丝依依,江水溶溶,梅馨徐徐,去年春风来如期。 桥上人家三千户,人也寂寂,车也息息。静悄悄,行人稀。 负手南轩觅新句,是敲适宜,是推适宜?寒禽枝上鸣不去。 呜呼噫嘻,我知之矣:问我东篱一树橘,香气扑鼻,可曾留意? 嘻嘻!小东西,你哪知俺心意? 乘牝卫,着蓝衣,赋新曲。神思飘逸,轻轨林外去何疾! 寒禽枝上眼迷离:就这一点把戏? 曲水流觞,千年雅集,也不过说说而已!抟扶摇直上九万里,有几人曾觑?那是老庄的把戏。 哪如俺,屋檐蓬窠,钻来钻去多有趣? 西楼听罢叱之曰:去去!我是我,你是你!天下这么大,岂能都混一? 一阵喳喳叽叽,我也不想听,我也懒得理。 回屋键盘敲起来,又是一篇短文,慢慢的,要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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