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女知青嫁给一当地老职工的,晚上,那位贫下中农要干那事儿。女青年不让碰,可是贫下中农都等到这会儿了,就要霸王硬上弓∙∙∙∙∙∙那女的大叫大喊:耍流氓啊!耍流氓啊!死活不同意。新婚之夜跑到指导员家打官司。 指导员看看连长、连长瞅瞅指导员,弄得这两官儿不知如何解释。那时,城市中学的青春期教育都属“模糊概念”,农村,别看在场院上,老娘们儿敢把连队的头头按倒了,往脸上挤奶;还敢把连长裤子扒了,将脑袋按进去,号称“老头看瓜”。可要张嘴说“性事儿”,还真是破天遭头一回。后来总算说清楚了,结婚的最重要一项任务就是得干“那个”。女知青不干了,死活要求离婚。她以为,结婚是跟贫下中农结合的最坚决彻底的方式,跟“那个”和生孩子无关。在毛主席的像前双双鞠完躬之后,以后就是和天斗和地斗,一起干革命了,是纯意识形态的。可是贫下中农要的是会生孩子、会做饭的老婆,主要是在炕上斗、在锅台旁边斗、都是实打实的,纯本能的。谁跟你玩那个思想意识哩格楞! 这事我们后来讨论了很久:结婚了,贫下中农要“那个”,革命小将不让干“那个”;贫下中农说驾驶证(结婚证)都领了就得“那个”,革命小将说不管证不证,“那个”是那个只有流氓才“那个”;你说“那个”不“那个”,到底哪个是哪个?∙∙∙∙∙∙ 知青纯洁不纯洁? 真的很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