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以此写作纪念人民军队建军九十周年诞辰!
“我是,啊?政委,嗨,老首长,哎呀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好长时间没有去看望您。老首长,您,还好嘛。”在拥挤的公交车上快成图片的元朝,好不容易从兜里掏出“大字机”接通了自打上车后就没完没了响个不停的电话。本来他还想等下车后再接,无奈响声不断惹得车里的人都看他。于是他只好费劲巴及地挤出个空当掏出电话接通了。 嗨,一接通元朝就听出来了,这个电话可是当年自己在南疆战场时的团政委现今的地方领导打来的。由于元朝不好走上层路线,虽然在同一个地方工作,更知道当年的团政委在本地当父母官但他从来没去找过。 “好你个元朝,你还记得我呀!唵!我说元大连长。这战场一别就没有你的音信喽。啊,怎么,还记着那年王减道对你撤军途中杀回马枪一事打了你的小报告那事,嫌我没有给你主持公道呀?” “没有没有,首长工作那么忙,我不是怕给首长添麻烦嘛!” “呵呵呵,好了,不说过去的事了。今天我找你,是有件事需要你的帮助。” “首长您客气,什么叫需要我的帮助,您就下达命令吧。” “好,好,好,哈哈。元朝,你还是当年那么的直率本性没有改没有改嘛,那我就说了。这不,他们驻咱的新领事来了,作为东道主我自然地要见见的嘛。不料领事夫人突然提起那场恶仗。嗨,他妈的,这一说起来呢,这两口子当年都是咱们团的对手呢。那位夫人还成了咱的俘虏咧。哈哈,说起来巧的很嘛,夫人就是你们连在852高地俘虏的那三个女兵中的一个嘛。叫个叫个,啊,阮氏银。不知道你有没有印象了?” “阮氏银?”元朝的脑子一转,似乎有点印象。但还没等他想说啥首长继续说“夫人记得你呢。特地提出要见你。还说当初在战地你为啥制止士兵射杀她们。俗话说外交无小事嘛,我就答应帮夫人找找看。正好今天晚上要正式宴请他们。你呀就来一趟,见见他们,当面说说话。你看看你看看,。你当初的这人道主义的伟大举措倒给我引出来点事情咧。不过元朝,你来了可一定要说话注意分寸呀。当然我相信你绝对能处理好的。啊。” “什么?我去见他们!”元朝一听脑袋就大了。当年那血腥的战场顿时历历在脑海里浮现。眼前全是那残肢断腿血顺着山坡往下流淌。牺牲的战友那难以瞑目的无神的望着天空的眼睛,那断气前全身抽搐的惨状,那苍白的面孔......!元朝至死也是不会忘记的。“首长,不好意思。这事我做不来!我现在一个闲杂人员,做好自己的工作就行了。说句心里话,就冲着我们连倒下的十几个兄弟。我根本不想见那些个人。到现在我一想起这些就还想宰......唉,不说了!首长,请理解我也请谅解我。我,就不去见他们了。” 元朝一边回答过去的政委如今的领导一边回想起那场战斗,惨烈的情景历历在目: 惊天震地的、异常激烈的、你死我活的一场拼杀,元朝连胜利地粉碎了对手的顽强抵抗,占领了852高地,完成了任务。 这场战斗那叫残酷!交战双方都没有孬种。同时拜师中苏军队的人家先与法国鬼子后同美国鬼子打了几十年的仗,无论战斗意志作战经验还是装备工事人家都是非常的“扛硬”!元朝带领队伍要对付的对手,曾是对方最高机关的警卫部队号称“百战百胜”。战后元朝他们总结战斗经验时,大伙一致认为人家的这封号和军旗上的“金星”绝对称职够数没有一点虚假的成分! 当然我们军队也不是吃素的!虽然多年没有打仗,战斗一开始队伍有些慌乱但很快就适应了战场形势打的对方满地找牙!尽管对手的确很能打但最终还是败在了解放军手下。“百战百胜”坚守的“钢铁阵地”也在元朝连的凶猛攻击下被彻底砸碎了。 上级命令元朝连必须在某点前攻克852高地,粉碎对手这个控制我军必须通过的5号公路上的俯视火力点,确保大部队安全顺利南下继续扩展战果。 “实践出真知”此话一点也不假。经过前几天的战斗,元朝他们已摸索出不少好的经验。战士们进攻时也不像刚投入战斗那样一窝蜂地挤在一起了。而是根据地势地貌和对方的火力分布选择有利的冲击方式。参战指战员的心理素质也成熟了多许,都明白这场战斗可不能打和尚战,一旦发现敌人抢先开火的时机把握的越来越好,基本是“先把狗日的撂倒再说”。战争是最伟大的学校,此话也是一点不假!毕竟我们在过去还是对手的老师嘛,没有一手那还行! 元朝带着队伍很快赶到了852高地山脚下的出发阵地。说起来也惭愧,他们徒步急行军的速度比乘车的还要快些,这就是这场战斗的特殊性,因地势复杂对手早已经准备多年凡是能够通行车辆的道路都是机关重重拦阻火力无懈可乘,这一来反显出边境山地的便道倒好走了。战前部队曾经从驻地村落请一批在对方有亲戚并且来往过的当地基干民兵作为向导随军,元朝连分配的那个向导是退伍军人,对方有亲戚所以去过很多次。而且战前他还随侦察队潜入对方腹地侦察。所以连队攻进人家地盘,元朝看见诸多车辆被火力封锁损伤当即命令全连下车,在向导的带领下沿着山间便道疾行。当然双方交恶多年,山间便道鲜有人走,有的地方长满了热带植物,很难走。幸好事前准备的大砍刀、板斧用上了,一路上连砍带拽总之怎么能走就怎么办呗。经过一番辛苦连队还算顺利地到达852高地下。 元朝把各排长叫来,他对着地形图研究了战场地势,听取侦察员对山上敌火力点情况介绍后,决心以五个班分成五路。采取炮火掩护、多路冲击、相互配合、一举冲上顶峰拿下敌阵地。大伙一致同意后元朝当即下达了命令。 元朝的“开始”命令一出,刚才还非常安静的山间,突然响起了“唆唆唆、轰”雷鸣般响声,这是我军的车载122自行火箭炮的齐射开始了。这头一轮齐射就使整个山峰涌起了股股的烟柱。从望远镜中元朝眼见对手的工事夹带着残肢断躯漫天飞扬。 按照事前制定的方案,第一个覆盖射击后,队伍发出一片冲锋声但没有动,三分钟后“122”再次齐射全面覆盖,狠狠给了那些个以为我军炮火延伸要冲锋故都从掩体内钻出来跳进战壕的对手冷不防。打的敌人哭爹喊娘死伤惨重呀。 二轮炮火还未停歇元朝就高喊“跟我上”就往山上冲!战士们紧跟其后冲了上去。连里的重机枪、82无不断朝着山上残存的火力点射击掩护冲击分队的冲击。元朝和他的战士,就在“哒哒哒”、“轰、轰、轰”的枪声炮声中,冒着误伤的危险,开展多路攻击。其实这样打虽然危险很大但给对手留下反扑的时间太少了,好几道战壕的敌人本来就被二轮炮火打的神魂颠倒还没有来得及摆开架势,元朝他们就到了跟前刹那间就是双方就是疯狂的厮杀。整个阵地上都是枪声、手榴弹爆炸声和喊骂声、厮杀声、惨叫声。无论神马声那声声都震撼着在场每个人的心肝肺胆终身无法忘记。 元朝制定的不等炮火停歇就展开多路冲击的战术真见成效,各路人马很快冲上了山顶控制了阵地表面。胜败大局已定!几个残存的尚未毙命的敌人犹如困兽犹斗般地纷纷跑出掩体洞壕做最后的垂死挣扎,双方短兵相接打起了白刃战。 一个个头矮矮的污脏军服领口上剩下一个少校军衔牌牌的敌人,嘴里不断高喊着什么,那双南人特有的小蜂眼大瞪着发出一股令人心寒的凶残目光。他冲着元朝猛扑而来,那把寒光渗人的刺刀直对着元朝的左胸而去。人家认准元朝是官,四个兜的军服嘛。 对方那把枪对元朝来说熟悉的很,中国造的56式冲锋枪嘛。而元朝呢这个时候手中的枪则是刚从一位负伤战士那里拿过来的56式半自动步枪。 面对着对手迎面直刺过来的刀锋,元朝一点不敢怠慢,他眼急手快地略把枪管抬高了少许用力向左一磕,两根枪管相碰发出“当”的一声,对方的刺刀顿时从元朝的左侧腋下划过。“嘶”的一声元朝的左衣襟被锋利的刺刀挑破左肋间随之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沿着身体流了下去。 元朝忍着疼痛乘对手猛扑而来的劲道顺势将刺刀捅入对方腹部只听的刺刀穿透腹腔那特有的“吐”的一声,顿时顺着放血槽涌出一股一股黑污的血、惨绿的胆汁、黄褐色的粪便......。 对手“嗬”的怪叫了一声,他面色惨白,嘴里“嗬、嗬”的叫着,脚步打了几个斜斗看样子还想站稳了继续顽抗。元朝那能容这个!他两只胳膊同时运力令刺刀在敌人腹内搅了几个来回再使劲把枪向左一挑,对手的面孔不停抽缩眼球直往上翻,手一松枪“当”的掉在了地上人软绵绵的倒在了山坡上。先前眼里放射的那股凶残眼光突然变为震惊的、无可奈何的、乞求的、随之渐渐的散去了神色的眼光,那张嘴巴也张的大大的露出一口被烟草熏的蜡黄的牙齿“啊、啊、啊”的一口接着一口的倒气,四只手脚乱蹬乱刨带起阵阵红土尘,身体接连抽搐了几下头一歪就断了气。 元朝见对手完结了这才拔出刺刀顺便在对手衣服上抹了抹刺刀上的污血,费力地抬起左胳膊就着袖子擦了擦被敌人血污沾的星星点点脸面。左肋下被敌人刺刀划破的伤口被汗水一浸火辣辣的疼。他顾不得这些,四下看了看,激烈的枪声和厮杀声已经停息了下来。刚才嚣张不已的敌人都东倒西歪地永远躺在了湿淋淋的地上,身体下黑红黑红好像糊糊般的血慢慢地朝下流淌,流到低洼处积成特有的令人恶心不堪的个个血洼。而热带地区特有的苍蝇马上就飞过去爬满了血洼表面。苍蝇可不管什么炮火不炮火的这就是战场特有的景色。元朝命令通讯员打出任务完成的信号弹。组织大伙抓紧打扫战场,准备下一步的战斗。 突然有人喊叫“嘿,这儿还有敌人!”正坐在一块石头上还在回想刚才刺死对手情景的元朝心里一震,一骨碌跳了起来举起二斤半(54式手枪)朝着喊声处跑了过去“他妈的,这狠劲的打,咋接还有漏网的呢?”。几个战士端着枪随他而奔了过去。 在山顶跟前一处修建的很隐蔽工事口,元朝看见从里面低腰出来一个、两个,不,三个敌人,再一看都是女军人。有两人手里还紧紧握着与元朝手里同样的“二斤半”。她们相互掺拥抖抖索索地从里面钻出来站了起来。 面对这三个穷途末路的女对手,战士们大声喝喊“诺布空松业(缴枪不杀)”、“中谁宽宏毒兵(我们优待俘虏)”。战士们的喊叫对方人家没有不理会,而且有一人要抬胳膊举枪射击似的。 元朝头脑第一反应就是射杀!但他的“打”字刚到嘴边还没有出去呢,听见那几个人突然在叫喊,元朝仔细一听对方扯着嘶哑的嗓子不是在叫喊而是在唱歌。那旋律元朝非常熟悉的。当然,那雄壮的旋律不仅元朝熟悉,地球上凡是共产党人都能听得懂的。 熟悉的旋律令元朝打了个楞。就在这楞的一当口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从他嘴里发出的口令不是斩钉截铁的“打”而是变了腔调的“抓活的”。 军令如山,几个战士们冒着对手开枪的凶险冲了上去三下五除二就把三个女军人压倒在地上抓了俘虏。 临撤下阵地时,元朝要连队的文书“找个大些的石头面,写条标语。”文书问写啥,元朝思索了一下说“就写‘狂人不老实,当心我再来!’”以后据说对方的那位死心踏地为中国人民为敌的参谋总长看见了这条标语,当着部下读了一遍后突然鸦雀无声了。因为他知道,在当今世界上,唯一同美苏两个超级大国军队交过手且都打胜了的军队就是中国人民解放军! ......碍于老首长的面子,尽管心里不很愿意,元朝还是去了。到了招待所门口果然有秘书类的人等着他。问明了他就是元朝后,热情地(秘书们这功夫都深得很当然转身就忘了你)把元朝领进会客室里。元朝一看,好家伙,大大小小的沙发上坐着不少男男女女正在热情地说着神马。会客室的背墙上插着两面旗子。两面旗子元朝都眼熟的很。尤其是看见那面好多年没有见过的旗帜,元朝不由地苦笑了一下。这时秘书找了一排空的沙发随手指了一个请元朝在此“稍候”快步走了。 正当元朝伸着脖子东张西望想看瞅瞅领导在哪?怎么也得主动上前打个招呼嘛。可是他看了好一阵就没有见到领导在哪里,倒是刚才把元朝接进招待所的秘书带着一位气质很显端庄大方的女宾和一个翻译模样的小伙子过来了。女宾身着时髦笔挺的浅灰色套服,头发漆黑显然是染过的但如同南国人氏一样梳的顺顺溜溜紧贴在脑门后脑勺则挽着一个蓬松的圆簪,还算端庄的面虽有明显的粉饰掩盖但也遮不住岁月留存在眼角、额头那些深深的、长短不一的鱼尾纹。 秘书指了指元朝,毕恭毕敬地说这就是夫人想见的元朝先生。女宾满面笑容边走嘴里边说“同志,同志”边伸出手,手腕上套着只不大不小的看着就极为珍贵的碧绿透亮的翡翠手镯。出于礼貌元朝也握住了人家的小手。 女宾嘴里不断地说着什么,人家身旁紧跟的翻译马上告诉元朝,“她说‘您还记得我吗?’”元朝摇摇头说不记得。对方又说了一串话,翻译说“她说‘你还记得852高地吗?’”。 元朝马上明白这就是“阮氏银”了。但他还是说了句这与你有关系?翻译告诉她元朝的话后,女宾的脸突然红了起来,说话的语气也快了起来而且那双握住元朝的手还不时的抖动着。 当翻译把她的话翻了出来,元朝苦笑了一下。他确定了,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位就是当年他们在852高地山顶上俘虏的那三个女战俘中的一位。也是元朝没有发出“打”字而改为“抓活的”所以活下来的一位呗。 看见当年的对手,想起永远躺下的那些朝夕相处的战友们,元朝的脸一点笑容也显露不出来,说实在的,元朝实在是不愿搭理他们。这个时候在一旁的秘书低声提示元朝“场合,场合”。 元朝这才定了定神,随着对方的笑容说了句:“不好意思,让你当了回战俘。”翻译听了略有尴尬的表情随即低声说了但怎么翻译的元朝就不知道了。 饭桌上,各方人士酒推饭让的好不热闹。大概唯有元朝如同坐在针毯上坐立不安。席间过去的团政委如今的领导陪着领事和夫人逢桌敬酒以示“山连山水连水”的“友谊”。当他们来到元朝所在桌后,发福多许的领导笑容可掬冲着元朝满意地点了点头,同外宾一起敬完酒后还没有忘记拍了拍元朝的肩膀。 这个时候夫人突然提出要坐在元朝身边,“说几句话”。服务人员赶快搬来椅子取来餐具。在座的人脸上都有一股荣幸的表情唯独元朝的表情楞了一下就恢复了正常,他看见领导的眼光如同当年在队伍里分配任务时的眼神于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表示明白该怎么做。领导再次满意的点了点头陪着领事去其他桌子继续敬酒客气。 夫人坐好后,与同桌的其他来宾点了点头说了几句客气话后就亲自动手倒了满满两杯血红的葡萄酒,然后站起来双手举起一杯递给元朝。元朝赶快推开椅子也用双手接了过来。去过那边的他知道,这是对方敬人的最高礼节。夫人见元朝接过了酒杯,也端起了另一杯也同样满满的酒,主动与元朝手中的杯子“碰”的一声然后一饮而尽,倒举着酒杯望着元朝。元朝当然不含糊,也一扬脖子一杯美酒就进了肚子里了。然后也如同对方一样倒举着酒杯。 夫人笑了笑,伸出手示意元朝坐下她也随之坐下后。突然用非常“纯正”的普通话低声问元朝“那天在852,我们不听你们要我们投降的命令,眼见你们好几个人都举枪要打我们,但你却下令制止了。反而冒着我们开枪打死你们的危险要部下‘抓活的’。你为什么这样做呢?这件事我从当了俘虏直到现在想起都觉得迷惑不解嘛。要知道一开战就因为你们的大度屡被我们暗算,你方吃了不小的亏呢。”元朝这才发现人家的汉语哪需要翻译的呀。人家嘴里说出来的普通话那纯正的京味比元朝的南方味普通话不知道强多少倍! 见元朝满脸的疑惑她笑了一笑说“你不要误会,我不是中国人。不过当年我是在贵国大学马列系毕业的,在北京生活了好几年呢,当然会说普通话罗。打仗那时我是我们师政治科干事。被你们抓的我们三位姐妹都是。我们是开战前才被派到852高地做‘政治鼓动’工作的。那天战斗中被你刺死的那位烈......军官是我们科长。他也是我的战时丈夫。唉,当时我劝他不要抵抗了他听不进去结果牺......。哈哈,你和我可是有杀夫之仇呀。嘻嘻,你不要紧张,你当时没有下令打死我,算一命换了一命,咱们扯平了。嗨,当时你们冲上来后我见你们个个都瞪着一双杀红了的睛,心想这辈子就交待在这里了。不料却,嗨,还活到了现在我们还能见上一面。唉,这些年的风风雨雨过去了,有的时候我想起往事就想搞明白当初你为啥?” 元朝想了想,告诉对方,“这样说吧,那个时候我们亲眼目睹了你们疯狂残害我们边民的强暴行径,指战员们的确对你们非常痛恨。特别是战斗打响后,你们明知解放军不会伤害老百姓却乘机装成百姓暗算我们,而我们的确吃了一些亏伤了一些同志。我想你也知道我们解放军最大的特点就是善于从实践中总结经验用于实践。你们恐怕也能觉出来为啥子没有过几天我们的打击力度就越来越狠而且越来越会打了(夫人频频点头)。至于为什么没有射杀你们三个,当时你们虽然没有投降的表示但挂了花也没抵抗力了。我们解放军不是嚣杀之徒。你可以研究一番,当今世界上真正遵守战争国际法的恐怕也就是解放军了!所以我们当时就......。奥,对了,还有你们唱的那首歌我是非常耳熟。也许,这也是条原因吧。” “啊,那首歌。原来如此,我明白了。谢谢您呀谢谢您呀。”夫人好像明白了,她眼圈红红的说了几个谢谢您而不是谢谢你。 “不用谢。不过?”元朝顿了顿还是说出了口,“我记得当时你们三人在战俘营都说我们虐待了你们,还都说被我、我们打死的那个少校是丈夫,那?到底是谁的丈夫呢?” “哈哈,我们是三姐妹共事一夫嘛。” “奥,原来如此。你们的军人真有福气。我们可没有没有这样做的!”。元朝略带讽刺的回复了一句。 “没啥!我们那里这是常事,不奇怪。不过,说实话,”夫人四下里看了看,朝元朝凑过身子来,元朝吓得刚想躲开些,人家夫人玉齿微露“咯咯一笑,然后端坐正色道:“我认为,这是你们军人的光荣,也是你们能打赢我们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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