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上龙池人 于 2017-1-20 19:37 编辑
眨眼又到过年,亦复如是。儿时巴过年,虽家境贫寒、但多少总能带来一点、好吃好穿好玩的快乐感。如今上年纪了,这种期盼已不复存在。相反有种“怕”过年的味道,充其量无非就是增加一岁而已。 记得还在山里老家每逢快过年,首先要计划着经济来源。只不过各家的条件千般不一,多则几百、少则几十元也照样过年。此数额是指上张渚消费款,不包括家里杀鸡鸭宰猪羊。 那时,单靠生产队里,那点微漙工分额、远远不足于过一过象样大年。那得有额外钱;即不是,靠樵柴卖柴来补充。就是靠家庭养殖和种植业。 其次,过年要穿新衣,由于经济条件差、生活水平低,穿新衣成为人们、尤其是农村人的奢望、特别是小孩更为强烈。我10那年,巧逢一场大雪。我穿着一件毛蓝布罩衫,大年初五同村上小伙伴“打雪仗”。这种游戏就是双方,摆开一字形阵势、间隔一段距离、各搓雪团相互打砸。正当我玩得兴头上,被父亲发觉一把拉回家中。一顿罚打不算还将新衣剥下停穿三日。
大概在七十年代前后这段年境,村上大多数人家,是买布枓请个裁缝,来家各人做件新新。不象如今不是超市就是网购尽选名牌。
除夕那天晚上合家团圆饭,枱上鱼、肉、狮子头(用油豆腐塞的青菜猪肉馅)都是“看菜”所谓“看菜”就是看看不可动筷,要等一个新年客人拜年结束、大至正月才半可以吃。此时的“看菜”无论从色、味都已失去了本来“面目”。其余头菜、瓜吉菜、红烧豆腐等才是吃菜。你看如今那家平常时,枱上不见这般菜呢?更何况远远还不至于这些。与往昔相比,饮食上天天在过年。
打从2001年来城随儿一起生活,年年添新衣不在话下。毎年餐桌在消费少则3000几,多则5至7000多。实则每年老伴腌制的,咸鱼鸡等,待开春常有、部份不食而弃之。然而年年悔之而又行之。 近几年已有人家,除夕团圆饭也进馆子。新春拜年候客也同样不在家办。由于我家虽三代同堂,但伙食半合制,两区分开住。也就是说早餐,势逼三代人分二处吃。况且正个新年儿子、儿媳和孙子他们在外拜年。 由此看来,过年是否应该改变一下传统方式;未必去“大操大办,暴饮暴食”。三党眷属,亲朋好友、相互拜个年祝声福,皆大欢喜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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