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红霜叶 于 2014-8-15 17:28 编辑
2014年8月9日,星期六,晴,14—27度。 北国的初秋,昼夜温差很大,清晨凉风袭人,让人感觉到了北国初秋那萧瑟的秋风。 早3点20分,我们骑着摩托车从家里出发,天刚蒙蒙亮并伴随着薄雾,但能见度还可以,可到了莲江口农场,雾可就有些大了,能见度也就是200多米。 行程27公里,用时55分钟,到达了位于莲江口农场二分场东侧的一个荷塘。荷塘不算大,南北宽约50多米,东西长约500米左右。我们分别按着自己的习惯找到了钓位,我找的钓位不大,正好用2、7米的短杆,我又用窝刀把原来的窝子重新整理了一下,撒了窝料,准备好钓具便稍作休息。这时,我才静下心来细细的品赏这荷塘美景:
荷塘上笼罩着一层像细纱般的薄雾,飘渺飘渺,薄雾下面的那些荷花、荷叶以及花托若隐若现,使这个荷塘增添了些许的神秘;一轮红日从东方天空那薄薄的云层里慢慢的绽露出来,映照在荷塘里,并驱散了那层白纱般的薄雾;粉红色的荷花在硕大而圆圆的翠绿花叶的衬托下,更多了几分妖娆,她们迎着初升的太阳露出了千娇百媚的笑脸,有的含羞、有的扭捏,有的张狂,妩媚百态。正如隋朝杜公瞻的《咏同心芙蓉诗》中描写的那样:“灼灼荷花瑞,亭亭出水中。一茎孤引绿,双影共分红。色夺歌人脸,香乱舞衣风。名莲自可念。况复两心同”;宋朝辛弃疾的《卜算子·荷花》中描写的那样:“红粉靓梳妆,翠盖低风雨。占断人间六月凉,期月鸳鸯浦。根底藕丝长,花里莲心苦。只为风流有许愁,更衬佳人步”;
那硕大、翠绿而又肥圆的荷叶,层层叠叠的铺满了水面,几乎没有缝隙,就像一把把绿色的雨伞遮盖了水面,只是和伞的形状相反罢了。正如在朱自清的散文《荷塘月色》中所描写的那样:“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面,弥望的是田田的叶子。叶子出水很高,像亭亭的舞女的裙···。
一朵朵椭圆形粉红色的花蕾初出水面,绿嫩的叶子似睡眼未开,含苞待放,正如宋朝杨万里在《小池》中描写的那样:“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她们似乎有些妒忌那些竞相开放的荷花,有些急不可待的要展露出“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国色天姿;
那些粉消香散的花托(莲房)寂静的且有些沮丧的挺立在那里,默默的看着那千姿百态的荷花争芳斗艳,静静的看着那些含苞待放的花蕾跃跃欲试,正如唐朝李群玉的《北亭》中描写的那样:“斜雨飞丝织晓空,疏帘半卷野亭风。荷花开尽秋光晚,零落残红绿沼中。”尽管她们失去了娇媚的外表,可她们正孕育着翌年的风采;一阵轻风吹过,那硕大的花叶和妖艳的荷花随风摆动,叶子下面泛起阵阵涟漪。正如宋朝欧阳修的《荷叶》中描写的那样:“池面风来波潋潋,波间露下叶田田。谁于水面张青盖,罩却红妆唱采莲”。她们似乎在向我招手,也似乎在向我示意千万不要用窝刀割碰她们。我真的有些懊悔刚才用窝刀割断了她们的根茎、划破了那硕大的绿叶、弄折了含苞待放的花蕾。我急忙把那些被我割断的荷花、花蕾、花托以及绿叶用窝刀轻轻地划拢过来,生怕再碰坏了她们,并把她们重新的插在水里,希望她们能够活过来,我明知这是一种奢望,但还是在心头掠过了一丝的慰藉;一只黄绿相间的小青蛙突然跳上了那硕大的荷叶上面,并带上来几滴水珠落在了绿茸茸的荷叶上面,在阳光的照射下晶莹剔透,并缓缓的从荷叶上面滚落下来;几只小鱼也似乎在欣赏这荷塘美景,不时的亲吻着接近水面的荷花和花蕾,随着小鱼的跳跃,荷叶下顿时泛起层层波纹;几只蜜蜂不停地在荷花间采蜜、飞舞,突然,几只蜜蜂发疯般的向我扑来,在我的周围嗡嗡乱叫,似乎在怪怨我弄折了荷花的根茎。 鱼儿终于给口了,可另一只钩却挂在了荷花的根茎上,那根茎很结实,我拽了几下,鱼钩还是没有下来,而根茎上的荷花和荷叶却随着我的抻拽不停的晃动。当我拿起了6米长的窝刀准备割断那结实的根茎时,却悠然间仿佛听到了荷花那有些凄惨且痛苦的呻吟。我只好割断鱼钩的子线,把钩留在了荷花的根茎上,虽然她有些疼痛,但没有了生命之忧。 荷花花大叶丽,清香远溢,出污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深为人们所喜爱。 我深深地陶醉在了那片红绿相间的荷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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