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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拉煤(相似)
29(2)、衔食
29、换亲 (2012年元月27日) 许树人 一生勤劳久奔波, 为子寻亲事有磨; 所幸女男创大业, 子孙繁衍乐呵呵。
大伯 大伯和父亲手足情深。年轻时,互帮互助,兄弟同心;到晚年,他在家乡还操心让我给父母买了三棵桐树,又请人解成两副寿木板。以后,板子拉到官庄的香表姐家,虽说最后并没有用上,不过,毕竟是他的一片心意…… 我的大伯叫许建业,家族中排行老六。他中等个儿(约1米70),光头,圆脸,五官端庄、正派。平时很少戴帽子。夏天常穿着一件粗布白褂,下边是条白色的短裤,腰里有时扎根布带。赤脚穿一双中式布鞋……生活简朴,所用节俭。 他虽没有文化,可人很精明。作生意、干农活、当厨师,确实是里里外外一把手。因为孩子晚成,且有疾病,事无巨细,格外着意。蓄养一头瘸腿驴,喜生一驹,由衷欢愉;已经七十多岁了,还套个毛驴车到几十外的密县去为大儿子家拉煤,真是为儿女操碎了一片心! 在网上看到鸟儿喂食的图片,颇多感想,2012年8月28日,作《七绝·衔食》: 雏燕离巢立树巅, 猎虫父母喂孺怜; 不辞养育千番苦,惟望娇儿飞碧天。禽鸟有情,令人动容!其实,人类对后代的关怀,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大伯为人慷慨、性急,后来不慎伤身。有一次跟人家操办喜事,早上起晚了点,一急,忙起,摔倒,竟然得了个半身不遂……疾病中,我去看过他,唏嘘不已。那时,他已住进西边新盖的排房里,在东厢房靠北墙东西着铺了一张床。我睡在挨窗户的床上。屋子里挺阴凉的,毫无睡意,拉拉扯扯大半宿…… 我的大娘,也是个忠厚的人。对人说话总是笑嘻嘻的。她的娘家在黄桥西南边的“周岗”村——大概是这个音,不知是否这两个字。去的时候,先要经过大董村。那边沟沟坎坎的,逃难的时候常往那个方向……我还隐约地记得,她年轻时曾生过几个男孩,总是长不到一两岁,或得点什么小病,突然就死了。这事情,使她十分悲痛。最后有一个起名叫定儿的,到底也没有留住…… 再后来,不知是谁给她出了个主意,又生下男孩的时候将小脚指头给咬掉了一个,如此,这孩子竟奇迹般的活了下来——他,就是大儿子“大炮”,大名叫树智。是一个很白净的孩子,只是他从小患了气管炎,没有及时医治,后来发展成了肺气肿,身体一直乏力、不佳。诸多事情,大伯不得不一直经心。就婚事来说,费了很大的劲儿,才商定一门换亲,拿健全的闺女喜琴换了个手脚都有毛病的媳妇四喜!不过,可慰的是儿子富安倒是个挺优秀的孩子,高高的个子,文文静静。从小跟着学厨艺,结婚后,媳妇治家有方,现在薛店开了个大饭馆,据说已新买了一套房子…… 世事说也奇怪,大娘以后再生的第二个男孩树成,则一切如常了。他长大之后,成了大伯的得力的助手。年少的时候,就让他去城里跟着厨师当学徒。成年了自己可以独立承包食堂、餐馆。结婚后,媳妇慧芳也挺能干,且有儿有女。现在,儿女也成家了,还有了新的一代…… 大娘还有三个女孩——大姐许爱琴,我上小学四年级时她比我高两级。后来出嫁到大高庄,女婿叫高改成。现在家大业大,儿女优秀,儿孙满堂。 二姐许爱新,比我大两岁,一生命运多舛。因夫亡曾几次改嫁,从范庄,到煤矿,最后在新郑车站东的和庄安下了家。范庄有一个儿子,现已成家;二婚有两个女儿和一个男孩;最后的姐夫是个残废军人:她,一生与命运抗争,走出了一条不屈的路。 谁知小 儿子大了,到四川万源山区跑着卖鸡娃,最后竟一去杳无音信。花钱请人去察察,也没有结果。后来日子一长,媳妇又带着孙女儿另嫁了。这给二姐的身心带来了巨大的痛苦!最近,听说孙女还回来看看,心里多少算有了些安慰…… 大女儿文香和女婿,在上海静安区一家私人敬老院里工作,2011年春节,我曾和妻子专程去看过他们。活不重,就是昼夜离不开身。一个月才休息一两天。她还有一个女儿,也很优秀。两个女孩成了二姐的舒心和宽慰! 妹妹许喜琴温顺贤惠,品格高尚,体谅父母的难处、苦心,为了哥哥树智,和高辛庄一家姓高的换了亲。彻底放弃了自己的自由选择,牺牲了个人的一切,而且一直默默无语!常言说,人有好心天感应,现实中,老天也有开眼时!如今,她两个孩子也大了,日子真是过得越来越好!念及此事,2012年11月21日,作《七绝.咏兰花》: 兰花绽放玉光鲜,绿叶玲珑琼洁妍; 淡雅馨香留久诱,品高无语美如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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