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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理解 我这人向来光明磊落、心怀坦荡。实话实说、诚实善良是我的本质与美德。尽管我脑细胞思维活跃，思维空间范围广泛，我有独立思考的能力。我随时捣鼓挣扎，拼命折腾，梦想着有朝一日将自己的文字挂入世人的眼帘，打入最直接的前沿阵地。让人们认知、认可与接受我的文字，这便是我梦寐以求的愿望。于是我使出浑身解数，托人求友，挖空心思想出哪怕一丁点儿的法子也要试一下。我弓着头颅，努力往圈子内挤的念头在我脑子中旋转、蹦跶。
在昏昏沉沉欲欲一试暂时迷茫懵懂的心理指使下，我有神神的感觉，其实我脑筋中还是清楚活在当下的境况。然而我善良的心总还是对这些体制内的权威部门，所谓圈子内的人抱有最后一丝美好的希望与幻想。因为我想远房亲戚能帮我的忙，然而我又一次想错了。现实的残酷让我再一次警醒，对这些人不能再存有任何丝毫幻想。
远房亲戚是一个镇文化站的站长，是个真诚善良的好人，是一个体制内的好人。我感谢他真诚的帮助，他已经尽力了。当然善良的人尽管知道这背后藏着中国特色，这特色既是浮尘又是沉淀，既是表面光鲜，又是背面以南，成为对立面的统一。它是能让人们沉思，得到教训，能够深刻领悟到其中深刻的内涵。
事情经过是这样的：我有心先在地方文化部门得到认可，于是我找到远房亲戚，QQ上说明来意。然后我把我的新三篇《朋友》、《孤独》、《梦》作品发邮件给他。这三篇散文没有太多涉及政治敏感性的文字，基本上是我生活中的感悟与观点，远房亲戚看后说是很好。于是他把我的这三篇文字推荐介绍给当地市作协主席，作协主席在收到这三篇散文后发一短信给我亲戚。亲戚再给我发过来，内容是“你好，你的大作我传给市作家协会主席看了，他对你的作品给了很好的评价，他说要你挑一个自己满意的长篇给他看。”
之后的一系列事情让我猛然醒悟，这事情在中国不可能。在中国最终不是以文字取胜，而是以与体制内的人际关系，最重要的是否对当朝歌功颂德，然后来决定成功与否。我猜想“最终他一查，噢，原来你是与政府唱对台戏的人，非但不歌功颂德，还维护什么知青权益，你这样的上海知青，文字表现得再怎么样投入，也不能让你见天日。”他们还能让我见当地的报刊杂志，并介绍我进当地作协吗？尽管我并没有与他们为敌的意思，所有这些只是作为个体的我对于社会的思想认识、观点，以及对这个体制的认知、观感。
在之后的日子里，亲戚帮助QQ、电话联系，可是作协主席始终装聋作哑，不作回应。我恍然大悟，彻底醒悟。之前作协主席，只看到我的文字，他不认识我，根据文字认可我的作品；之后也许他知道了我的观点，于是马上来了个180°的弧形大转变。他居然不顾及礼貌对人，不回应QQ的加友请求。你不愿意帮忙，你应该实话告诉我亲戚一声。也许在我亲戚面上，他有碍于情面观点，于是他来了个在我亲戚面上同意让我与他QQ面谈；在我面上干脆不予理睬。这样的作为使我十分恼火，你当平民是什么好欺压的贱民，做事如此不是玩意，我算是看穿体制内的人的嘴脸了。他们不厚道，什么事都做得出。他们不怕难为情，他们脸皮厚，连做人最起码应有的礼貌都不顾及。
尽管这样，我还是没有太怪罪这作协人物如此不上台面的做法，可能他有难言之隐。可能他去请示过市领导，上面下达旨意，他不敢违抗。但他又不能实话实说，对于他的好下属，我的远房亲戚，他又觉得面子上难交代。因为当初是他首先肯定我的作品的。为了他来之不易，奋斗已久的职位，保住饭碗是他唯一的选择，于是他便只能出此下策，虎头蛇尾，没有下文了。
然而我在想，活在当下，我们这批被夺取了一切的人，包括青春、爱情、事业。我等唯一剩下的便是在最低的生存底线上挣扎，包括活着与在网络上还有一些话语权的自由。除了这，我便是一个活死人了。我想用实事求是的真实思想与坚强不屈对于真才实学的实力展示自己的才华，感动这个社会与这个社会的人。也许我错了，这个社会不能容纳我；我这自由权却让他们害怕，他们看出了我对他们所谓的“杀伤力”，于是这作协主席的没礼貌行为便理所当然，意料之中了。
其实我在网上的表现太光明磊落，就如网下的表现一样。现实生活中的我也是一个嫉恶如仇，单纯快活，心地善良，为人正直的好人。我把人想得太美好，我没有城府，我的思想太浅薄，以至于我一直活在太美好的意想之中。我曾经托好人心宁介绍过XXX教授；曾经托kkw介绍过XXX教授；如今又托远房亲戚介绍过当地作协主席。我对这些教授怎么还抱有如此美好的愿望，希望这些教授啊，主席啊，能帮助我扩大文字的影响面，我这个美好的幻想太不符合实际，太幼稚得可笑。现在我看得很清楚了，终于让我这个好人可以清醒了，这些教授与作协主席，他们是一个师傅教的。大凡有乌纱帽，体制内的人有可能会帮我吗？答案已经太明白了，不能对他们存有任何幻想、痴心妄想。他们这些人连最起码做人的道理都不具备，连好人介绍人的面子一点也不给。他们人性中最肮脏丑陋的一面暴露无遗，干脆不与你打照面。你与他打招呼，他当你没有，做人最起码的礼貌都没有的人还算是人吗？难怪有人要调侃他们为“叫兽”“作鞋”。如果我为了自己的文章能在他们报刊杂志得到登载，而丧失与出卖自己的良心与人格，我情愿将我的这些文章石沉大海，有朝一日让我的子孙后代们继承发扬光大；他们要想在我这儿得到一字半句歌功颂德的话，他们是在白日做梦；他们要想让我有礼，我是无礼得不会给他们一分一厘。我年轻时候便不相信这一套阿谀奉承，卖身求荣的把戏，现在年老之时更厌恶这一套中国特色的黑色风景线，而且为之愤怒。
也许我的思想还是太幼稚，我对他们根本不该抱有任何幻想的，我不该走回头路，这是太可笑的事情。我有作品应该往外面发散与拓展。这些真善美的作品与那些假恶丑的作品是不可调和的，不可能被体制内的人看中的，我与他们是背道而驰两股道上跑的车。歌功颂德的文字不可能在我的文字里出现，要出现也是调侃讽刺文字的出现。我那一针见血实话实说的文字能让他们闻风丧胆，气急败坏，抱头鼠窜的。
不过作为他，一个小城的作协主席，我想他也许是不得已的。他好不容易坐上小城作协的头把交椅，想必其中也有他的艰难与辛酸，我大不会为难于他。他不可能为了我的文字，而丢了自己的乌纱帽，自然以他本人的事业为重，我怎敢在他头上添乱呢。因此我能理解体制内的好人或不坏的人，言不由衷与做事矛盾的可笑，我只能说活在体制内的人有时也万不得已，身不由己。他不可能为了维护文学的正义而牺牲自己的仕途前程，我能理解他，我还能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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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3-18 0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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