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 梦,有梦想的意思。古人相信,做梦总要有原因的。王符就曾说“夫奇异之梦,多有收而少无为者矣”认为做梦总有原因可寻。
做梦的原因主要三:即物理因素,生理因素和心理因素。梦属于灵魂医学范畴,是由内外信使的剌激,引起大脑的一小部分神经细胞活动,表现为高层次灵魂的最低水平的意识状态。当然,它也遵循生物体灵魂三定律,只是它不被清醒地觉察,也不能控制而已。梦是一种不自觉的虚拟意识。
中国古代思想家认识到人的一部分梦境是由来自体内外的物理刺激制造的。
古代思想家认识到做梦也可因生理因素引起。我国古代学者涉及到的生理因素有五: (1)体内阴阳之气的缺少或过量。 (2)五脏之气过盛。 (3)内脏感通致梦。 (4)气血有余致梦。 (5)疾病致梦。 心理因素有三: (1)思虑致梦。 (2)情感致梦。 (3)性格致梦。
梦是思想和愿望的化身。 梦是愿望的满足。梦是自然的真理。梦是象征性语言。梦是自我催眠。
然而我却不以为然,尽管科学的见证足以证明这些雄论。我似乎觉得梦是一种随着人的心情不着边际的惶惶忽忽的空中游荡似的不规则的,没有任何规律的人生一段小故事,或者一个小插曲。
记得学龄前,我在上海时一个夏天的晚上,母亲在家中洗着一大家子的衣服。我在街上兜了一圈回家,睡在屋外的睡塌上,小时候上海弄内有躺在睡塌上乘凉的习惯。我在藤椅上似乎已经睡着,忽然间,我从藤榻上站起往弄堂外狂奔,被母亲发觉按住。可我还是挣脱出母亲的阻拦,一不小心脱离母亲的怀抱,往街上拼了命的奔跑,这就是梦游。后来被母亲圈了回来,第二天母亲说道“昨天晚上你梦游了。”我说道“我不知道啊,没有啊。”母亲说道“还说没有,我拦都拦不住,你发了疯一样的奔跑。你想什么了。”我说道“我什么也没想,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后来,我渐渐长大,进入上山下乡年代,我的头脑中一直有种彷徨惊恐的感觉。每回回到上海母亲身边,我时常在半夜里惊叫,每回都是母亲把我从恶梦中叫醒。母亲说“一个人做梦是心记,如果不叫醒做梦的人,这恶梦会延续下去折磨好人的。”
自从听党话跟党走,我与农民结成百年之好,母亲过世后,我的恶梦更频繁了。但是没有人再叫醒我了,我却时常能记得梦境时,便就回味一番;记不起之时再努力记忆一下,能否破解这梦境。
昨天晚上我就又做了一个梦,今天上午还记得清清的,满满的,是一个优美的人生小插曲,可是到了下午忘得一干二净,只是依稀记得是小时候在上海的情景,是儿时的小伙伴约我出去玩耍,充满着童贞乐趣。
似乎又有一个场面是知青们碰在一起叙谈,畅聊自己的快乐与忧愁;隐约还有一个场面是知青们为维权而奔走呐喊。我在此其中坚持维护知青正当合法权益,但是知青中也有不像人样子的人。她们吞噬了知青们少得可怜的喝粥钱,几个人私分知青活动经费。我为知青声张正义,为维护知青合法权益自掏腰包。对于她们的做法,我义愤填胸,与这两个人展开了说理辩论。这两个人理屈词穷,要么不说话,要么不照面,我忍无可忍,大声呵斥,甚至于发生肢体冲突。家中的那个人,农民意识凸显,非但不理解,而且责怪我。我一声长叹,且没从梦中气醒。忽然间上天飘下一英俊男仙,飘到我身边站住,听我悠悠道来。他立刻明白其意,他非但明白意思,还理解我的心思,并且坚决支持我的行动。与此同时他谆谆善诱道“底层人中也有不好的人,她们要吞噬知青这点可怜的喝粥钱,她们就是贪污了,也会时时不得安宁的。有道是‘人在做,天在看。’做什么坏事的人,肮脏的灵魂永远也洗不清。只要自己站得直做得正,不怕半夜鬼敲门。听我一句劝,浑身是正气,别把小事挂心上。你要把自己一生的聪慧、才华花在更需要的地方......”我正想看清那从未蒙面男仙的面目,美梦似乎又转到了另外一个场景。
那是一个朦胧的风花雪夜,飘忽着离奇美幻的生动景致,充满着五彩缤纷的色彩,天空、大地、云彩、人间若即若离,那男仙渐渐向我靠拢站住。我们手牵着手逛街、狂舞,那便是一幅靓丽的清明上河图,再现金童玉女般蓬蓬勃勃的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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