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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变
我进入网络后,不知是养成了思考的习惯,还是养成了做梦的习惯,我自己也说不清楚。之前我思考也好,梦醒也好,思考、梦醒过后,便什么也记不得了;之后,我却有把思考与梦境如用餐一样,将甜酸苦辣咸五味杂陈各种食物经过牙齿的咀嚼,细嚼慢咽后变成我的文字,然后在互联网上发表出来。自我排解,自我放飞,自得其乐,以求得心灵的慰藉,这也许是我的一种自我陶醉,自我解脱法。
今天,天光大亮,我探出被捂在毛巾毯中的脑袋,我发觉自己一整夜又做了一个说美不美,说奇不奇,说惊不惊的闷毯子虚梦。我似乎有被毛巾毯子闷死的状况发生;又似乎有行走在险象环生的戈壁滩上,随时有被追杀的危险。我好像提着我的行李,呈高度警惕状态。我在这样一种状态下,突然张开双眼,看到一丝曙光照亮我的居室。透进一丝射进窗户的亮光之时,我明白昨天晚上,我又做了一个可笑的梦。一个令人不知是忧愁还是无忧,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的梦。
我好像漫游在无边无际茫茫大草原上,心胸开阔,放声歌唱;突然之间,我好像又闯入了昏暗的红灯区,红灯区内似乎闪烁着靡靡之音娱乐场所的彩灯。与此同时在那肉欲的低级色调声中似乎还传来一种清心寡欲,超凡脱俗的洁净优雅之声,令人精神恍惚,摸不着头脑。我想“这是两种地方,两种境界,怎么会混杂在一起。”我好生奇怪,不由自主,跨入该区域。我像进入变幻无穷的魔宫,我向梦境中的深处走去。我摇晃着脑袋走在五彩霓虹灯的光影中,在穿梭,在深入。
我不知不觉走到了一幢别致的房子面前,停住脚步,向四下观望。这是一幢古色古香的建筑物,街道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这儿显然不是红灯区,这幢建筑物内开着一个客栈店铺,优雅的音乐声便是从店铺中传出来的。我想我应该在这小客栈中小住几日,游一下江南小镇的水乡景色,也不失为一个自由人士闲庭信步的好去所。时空隧道好像把我送到古时代,我向店小二办了住店手续。我正向店小二打听此地的名胜古迹与山川河流,我面前的景致忽然又来了一道闪电似的变幻。
瞬间,我的面前出现另外一番情景,我暂住的客栈好像早已远离红灯区,与红灯区浑身不搭架。客栈这建筑物不知在什么时候,随着一阵旋风,在五彩云霞中穿梭、飞舞,居然稳稳当当的落到一处奇妙的湖滩北面,这客栈的南面便是湖光倒影,风光秀丽的水色一线天。
这境内的客栈又在我面前像真的一样,演绎新位置,新面貌,新气象。我好像到了大陆通向境外的边境线边,那边境线是一条弯弯曲曲、延绵不断,银龙一样的江河。客栈尘埃落定,我正思考、纳闷着接下去我该干什么,我又看到了一个新景象。我看到三五成群的人,这儿一堆,那儿一族,站在那儿似乎在讨论、商量热门的话题与大家关心的问题。我产生好奇心,于是也挤进人群,围在一起参加这话题、问题的讨论。
那是人们早有耳闻的出国问题,但是人们这样鬼鬼祟祟,小心翼翼,肯定是不法行为的操作,那便是越境、偷渡违法的出国行径。西方民主制度国度的生活与东方专制制度国度的生活相比,谁都知道前者肯定比后者生活优越、各方面待遇优厚,谁都想出国。有道是“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这是普遍的真理,谁都懂的。但是出国需要一笔不小的资金,没有经济实力休想出国。否则的话,你要是出境,非得遭难不可。痴心妄想的出境将遭受九死一生的灾难,但是人们也想以身试法,碰一碰额骨头。因为大多数穷人负担不起这么一笔庞大的费用,于是人们想通过黑组织,黑中介指明道路,达到去大洋彼岸的目的,获得愿望的实现,越境、偷渡的成功。
人们聚在一起,你一言,我一句商量有关问题。起初我挤进去只想看热闹,但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坏事了,我也鬼迷心窍了。我居然也有了偷渡的意念,我也想尝试偷渡的成功。我想出国,我不想呆在这专制制度的国度,然而我没钱支付昂贵的出国费用。尽管我老了,我还是想出国。因为我被统治阶级压迫得只剩下最后一口气,我想跳出牢笼。
“我们这么多人一起出镜,目标大,很快会被觉察,所以我们必须分几批出发,才能降低目标的集中度,减少怀疑的概率。如果我们一哄而上,不是引发边境党国的机枪扫射,被枪弹射死;就是被迫跳江,被江水淹死;再不就是被迫藏在船舱中,不敢露面而呼吸不畅闷死。大家做好各种准备,采用最安全可靠的办法出镜。也可以利用各自自身的条件,想出妙招,采取各人管各人,各个击破的办法冲出去,只要冲到公海,驰出国界,便成功在望了。”我正思考着这个人的发言,我面前的边界河变成了好像游戏一样的景观河。这景观河中没有一只轮船,只见带有深黑色彩的景观河四周充满着警惕的眼睛。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没来得及办妥离开客栈的手续,支付客栈费用;没来得及提上自己的行李箱。因为行李箱内不仅有生活必需品,还有随身携带的2000元银票;我没来得及穿上一双鞋子,穿起拖鞋便出发动身。正在此时,有一个男人,他挡住了我的去路,扭住我的大腿,不让我离开。我满腔怒火,浑身是力。我与那男人扭打在一起,他成为我的绊脚石,我想甩掉他。他不让我走,要让我陪着他度过余生,此时的我再也不能忍耐了。我想,你已经毁了我大半生,你还想毁掉我最后那么一点点希望不成?我想,此时如果你那秦天柱像伞一样撑破裤子,我也丝毫不会动心,相反我会感到厌恶。在最关键的时刻,我哪怕丢掉一切东西,我也无所顾忌。于是我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三下五除二,将他打翻在地。我再也不多看他一眼,拔腿往江边狂奔。我像甩掉了一个大包袱一样的轻松,我甚至于脱掉了拖鞋,打着赤脚在沙滩上不顾一切的奔跑起来。我好不容易将跟屁虫甩掉,我心中感到欣喜,我用尽力气向江对岸游去。
我听到了江岸边密集的机枪扫射声,我屏住呼吸,在水中潜泳。我又像一条浪里白一样,换着各种姿势,一会儿仰泳,一会儿自由泳,一会儿蛙泳,一会儿蝶泳,有时在水中前滚翻,有时在水中后滚翻,有时闷气,有时呼气。那不长眼睛的子弹尽管在我耳边呼呼呼地响,但终究打不到我,我庆幸自己的命大。正在感到庆幸之时,突然我感觉眼前一片漆黑,我好像被伤了一点表皮。我暗暗说声不好,撕下一条衣片,将手臂包扎好。说时迟那时快,我潜在水下,在江底速爬一截子,终究甩开了机枪的跟踪瞄准。
我正登上彼岸,两彪形大汉挡住我的去路,我想这下完了,我一个弱女子,没死在枪林弹雨的扫射中,我将被这两个彪形大汉俘虏,并被弄死。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我想到了,我绝不能倒下,我得拼命为保护自己,而智取这两个彪形大汉。不容我再有丝毫的思考,说时迟那时快,我毅然决然采取了我身上最后剩下的法宝,来智取大汉。腿与手的力气肯定不能与大汉比高低,但是这彪形大汉最怕的是什么?此时我不能有所犹疑不决的思考,我飞起一腿,狠命往大汉的胯下一个猛踢。只听那大汉哎呦一声,被我这以雷霆万钧之力的一腿踢得滚成了一团,我那一腿踢中他的要害部门——性命卵子筋;与此同时,我使足吃奶的力气,手握水果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电般的速度刺入另一个彪形大汉的一只眼睛,那大汉叫一声不好,前后5秒钟的时间,第二个大汉也倒地叫救命。
我甩掉两个彪形大汉,正想继续往前赶路。前方出现堵截队伍,这是境外的边防部队,要将国人消灭在入境前。我想这下完了,我必死无疑。但是求生的愿望又在我的脑际出现,我不能这样结束自己的生命,我要活下去,我不能死啊。急中生智我想到一个问题,如果你要出境,国外的边防部队是要射击的;如果你往回走,那国外的部队便会停止射击。我想如果我还冒然行动,那国外边防部队必然开枪射击,目标明显,我肯定被当场击毙。我还不如返回原路,回到客栈中暂作休整,再作打算。
往回赶的路上没人再做阻拦与火拼。我悄然潜回客栈,但是当我看到客栈周围的情况有所变化之时,我没有直接去到我的房间,而是去到客栈店小二的办公室。因为我注意到我的客房外面埋伏着好几个可疑之人,于是我不敢靠近,我想让店小二替我解围。
其实那些人是一伙强盗土匪,不是国安人员。他们知道我是想偷渡到国外的人,心想凡是想出去的人,身边总带现金,他们想顺水牵羊,发一笔小财。他们却不知道我刚经过血战,打道回府,已经经受了一次惊心动魄的历险记。
我向店小二的居室靠拢,轻轻与店小二对话“我缺你两天的客栈费,我给你。”
“你咋成这幅摸样了?”
“我掉在江里,被水怪袭击了。”
“我知道你偷渡了,被打的吧。”
“不是,千万别这样说,我是不小心摔在江里的。”
“我给你换药吧。别自欺欺人了。”店小二为我处理完伤口,擦上消毒水、红药水,接着说道“我知道你已经出去过,你看看这副狼狈相。你这样逃走我的客栈费很不应该。”
“对不起,我这不是来一起付给你嘛。”我正说着,突然之间股市行情在我眼前拉开绿色屏幕,我的脑袋轰一下炸开了,险些摔倒,我强作镇静,咬牙切齿的忍耐着。真是不提哪壶哪壶开,中国股市令人痛恨、愤怒。它是吞噬中小散户的豺狼虎豹,它是股民赢小钱,输大钱的地方。
一直以来,我屡战屡败,我的骨血被吸得快要干枯了。应该守株待兔的时候,我没有守株待兔;应该落袋为安的时候,我没有落袋为安。有道是“会卖股票的人是师傅,会买股票的人只是徒弟。”这话千真万确。我那身经败战的战绩让人哭笑不得,只差嘴没歪斜。我恨不得打自己两巴掌也不解恨,哪怕揍死我也挽回不了一败涂地的残局。
之前我在600808马钢股份小碎步涨到一个涨停板时进入该股,然后一路小碎步涨到第二个涨停板,再然后某一天再拉一个涨停板,我没抛。我原本是想抛的,但隔天听了股票分析师陈老师的谆谆善诱,他说“突然有一天该股放一段时间的大量,便要守株待兔,不忙着抛股,于是我居然像傻瓜一样守株待兔。因为之前我在宁波港这个股票中被溜走了两个涨停板,我心痛得无与伦比,后悔无穷,我想呆在马钢股份里面赚回被溜走的利润。然而我想错了,该守株待兔时我没有守株待兔,却去换了马钢股份,该落袋为安的马钢股份,我却守株待兔。我成了瓮中之鳖,又被死死地打趴在那万丈深渊。四天的工夫就把那涨停板打压到显出原形并过头,那种感觉纯粹是上当受骗的懊恼与满腔愤怒之气。
其实,这某一天放N倍的大量,正是它出逃的时间。第二天它便缩量拼着命的下跌,这哪像洗盘,分明是空头追杀多头的大扫荡。之前书上说如果是洗盘,跌幅不超过5%,然而它的跌幅4天跌去了100%。一天的涨停板,空头用4天时间打回原形,跌停板过头,这空头的势头有多厉害。人家涨几倍,它涨几毛,便大张旗鼓的开始杀跌。我一声长叹,这股票真是没有任何规律,这永远后悔的坏东西真不是玩意。那些专家、教授、分析师的误导有时真是害人不浅哪。我欲哭无泪,胸中怒火燃烧,只有后悔,没有快乐。我被打得又乘了一次电梯回到底楼,我只差喷火了。我怒目圆睁,弹眼落睛,那景象要是拍下来真是惨不忍睹,只差没气歪了鼻子。
我正生着大闷气,那股票情景被一双大手掩盖了,但我的气难消。但是我很快从梦中记起了我是回到客栈翻箱倒柜,在行李箱中找2000元现金银票。我刚回到房间时,突然之间被眼前的情景吓一跳。因为店小二知道我偷渡,早已把我的两只行李箱归在壁角落。我的双眼扫到壁角落处,才找到我的行李箱。我快速寻找我的现金,之前店小二总算没有做坏动作,将我的现金强行搜去。
我快速把几十张银票藏进我的内衣口袋。店小二早就候在栈房门口,等待我付客栈费。我身边有零钱,我说“小二,一天5个铜板,缺你2天客栈费,应该是10个铜板,我给你20个铜板。”
“不行,你是有意赖我帐,半路逃回来才付账的,你定规要给我100个铜板。”店小二这是趁热打铁,趁火打劫啊。因为我的钱,他见了,真是见钱眼开,也不是好东西啊。我心中叫一声好苦,无可奈何再拿出80个铜板给他,才算了了这讨债鬼的债务。我正要招呼店小二驱赶那些围在我房间周围的便衣土匪,他们想抢夺我所有的铜板,这如何是好。哪里知道店小二拿着100个铜板早已离开我的房间,不翼而飞。我再叫都来不及了,一群匪徒早已蜂拥而入,把我团团围住,让我交出手中所有的银票。我紧紧地捂住口袋,我真做到了为保护我的银票与土匪做殊死的决斗。我搬起房间里的灯具、凳子、桌子、水壶、脸盆、脚盆砸向这些匪徒,开水壶烫伤了几个匪徒的身体,他们哇哇乱叫,且战且退,我却越战越勇,好像力气越来越大,我变成了像仙姑奶奶一样会变魔术的巨人。土匪们变成了像狗屎一样的小丑,趴在地上屁滚尿流,落花流水。因为他们毕竟是土匪,不敢久留。尽管他们哇哇乱叫的退了下去,然而他们这阵势就如股票中的空头,把我这多头打得也现了原形。我被打得也没了人样,衣服撕烂,下身只剩下一条裤衩,双脚赤足,我像仙姑又不像仙姑,成为可笑的死多头,我泪如泉涌,我受到如此大的打击。我心痛难忍,我想了断自己了,我这死多头真是悲惨至极。
正在我泪水倾盆的时候,一个白衣英俊男子进入我的视野。他将那些土匪彻底地赶出我的领地,我的银票保住了,不会被夺去了。我带着银票,我们手牵着手向大洋彼岸奔去。后面有男人的老婆紧追不舍,但爱情的力量让他不顾一切的与我一起奔向美好的自由彼岸,因为他爱我......
我的美梦在曙光到来之时结束了,我长叹一声,我在做什么码子的梦啊,简直是胡思乱想,可气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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