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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1-1 0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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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刘倩倩不仅长得脸蛋漂亮,五官端正,身材匀称,而且知书达理,对人友爱,温柔文雅。但是她对待歪风邪气,坏人坏事却是极端抵制,对待狐假虎威狗仗人势之人特别痛恨,尤其对待那些仗着有一点小权力,玩弄权术,肆意欺负人的狗东西非但不妥协,不顺从,而且温柔变成了近乎暴躁,文雅变成了近乎愤懑。
刘倩倩与陆翠芳原本不认识,不沾亲带故,她们两人没有谁帮谁的意思与必要,只是她们两个人的思想却是走在一条线上去了。因为她们都是正直的善良人,她们的思想是符合客观实际的。她们不想攀龙拜凤,奉承拍马,她们的作为实在、直率,不做作,不虚伪。这样的人往往在这个社会中吃不开,搞得不好还有受迫害、打击的概率。
不过太多的经历已经锻炼出刘倩倩的耐力,她已经不再害怕这些所谓经济上、政治上的迫害了。有一句不太文雅的比喻,说明底层平民的生活环境,是这样说的“睏似碰着天,我还怕什么。”尽管倩倩是有文化的上海知青,但是她被压在了冰山最底层的倒数第二层,她的思想纯粹染上了平民色彩。
陆翠芳是农民中脑袋清醒的那种人,她知道农民被统治阶级人为、传统的压在最底层。她也理解倩倩因为与农民结婚而被统治阶级人为、创意的压在了末二层。她只是觉得这对这些上海知青不公道,她理解倩倩的处境与心情。
尽管这样,刘倩倩没有被压垮。她洁身自好,积极向上,努力学习各种生存知识、生产劳动知识,她聪明好学,在末二层的人群中,她生活得不比别人差。她的生活内容丰富多彩,做人光明磊落,她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上升到一个透明的灿烂境界,这是陆翠芳感到值得为刘倩倩庆幸的地方。于是她们两的友谊进一步升华,她们两无话不谈,从家庭情况谈到这个社会现象,从这个社会现象谈到具体村组织的某些人在当地表现出来的丑态。
再过一天,陆翠芳要出院了;王华根相继也要出院了;倩倩的病情也保持稳定,他们两人出院后,倩倩也将出院。
今天王华根又去医院花园走廊散步去了,陆翠芳又与刘倩倩两人在病房间聊天。
“倩倩,我还要告诉你一个事情,你也许不知道。这个村组织之前的会计职务是王华根担任的,王华根担任村委会主任之职时,这个会计职务便由一个女子担任了。这个女子的父亲是我们村里的人,这个人,心怀、人坏,是一个典型的狐假虎威狗仗人势的坏人。他之前与镇里的干部关系密切,曾经也在村里担任过干部。年老之后他便通过镇干部与自己的关系,将自己的女儿推荐给了镇组织,然后镇组织强调会计职务需要上面安排名单。在这样的情况下,此女——陆蚯碧便堂而皇之的担任了这个村的会计。这个女子,你也许不知道,她聪明面孔笨脑子,好事不会干,坏事不用教,她臭名昭著,我们这儿的人谁都知道。上面有人保着她,村里有人撑着她,她耀武扬威,神气十足,利用手中的权力专门搞打击报复。陆蚯碧业务能力差,脑袋愚笨,不过上有镇组织干部提携、撑腰,下有村组织干部帮忙、说话。所以她再无能,村人再有意见也丝毫动摇不了她坐村会计的宝座。她坐在这个位置上已经有好几年了,她刚上任的时候还是个姑娘。不出几年,她的丑事在村人中传得沸沸扬扬,家喻户晓,这坑臭水把村组织淘得臭气熏天。人们私下里都知道她的丑事,只是碍于她的情面,谁都不会当面戳穿她的西洋镜,她毕竟长期坐在那个权力象征的宝座上。但是纸包不住火,东窗事发的客观事实还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亮相展示了。她的肚子隆了起来,这个还没结婚的青年女子肚子隆起意味着什么,谁都懂的。这上级领导这会儿怎么居然像不长眼睛一样,让这样的人继续稳坐会计宝座的位置,不加任何处置,计生办妇女主任这时怎么也不管这事。陆蚯碧肚中的胎儿,成了天上撒下的种子,没人过问。未婚先孕,而且是没有父亲的私货,按照计生政策最起码应该做打胎处理。然而这个女人猖獗的谁都说不得,动不得。人们在背后指指点点,私下里议论纷纷。下面传得已是人声鼎沸、沸反盈天、满城风雨,上面却是鸦雀无声、耳根清静、纹丝不动。”陆翠芳开始描述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押了一口水继续述说。
“村人私下里都在说‘这坏东西肚子里的虫子不知是哪一条大雄虫搞出来的。’因为大家不知道这坏女人肚中的种子不知究竟是谁的,于是村人七嘴八舌,什么样的猜测都出现了。有村人猜测说‘在这村一级组织中,凡是有想沾花惹草的男人都具有嫌疑的可能,都有摘野花的份。’又有另外一种版本说是‘有一个人嫌疑特别大,某某某与她来往甚密,看来这便是虫子他爸。’还有人说‘谁知道她让谁搞头孢插花艺术新体验,说不定是为她撑腰,上级组织的某个人,谁知道啊,她死活不说出这个男人的名字,铁杆保皇派做得强硬庄严。’于是她肚中的血脉日长夜大,她下定决心一定要把这个不能说出生身父亲的私货生下来。人们不知道这个将出生的孩子的父亲是谁,她自己或许知道这个孩子的父亲是谁;或许她自己也说不清这孩子的父亲究竟是谁。因为这些男人想搞这个女人太容易,他们在这个表面亮堂,背地黑暗的旮旮旯头,没人管这些驹戳马B之事的地方,何不也逍遥自在,尝尝新意呢。之后,这孩子即将出生时,她也实在不能隐瞒下去了,于是她急中生智,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她找到一个外地人,事先说好,让他做孩子的临时爸爸。两人私下里订好协议‘两人协议结婚,让他冒名顶替孩子的亲生父亲,女方答应给男方10万元。’好像只听说过协议离婚,现在出现了一个创意,协议结婚,你说好笑不好笑。这外地人临时爸爸做得舒坦,既得了便宜又升高一级,这绿毛乌龟的帽子暂时戴一下,拿了10万元,过后,拍拍屁股走人完事,谁也不认识他。这不是赚大了,捞了10万元钱得到一个临时爸爸做,何乐而不为呢。至于是不是还能与那贱女人上床便不得而知了,那结婚协议上是否有相关的PK条文,那就不清楚了。这样的事也就出在这个地方,没人管,太雷人。”翠芳把此事有声有色的讲述到此,稍作停顿。倩倩听得入神,说道“我听着,你继续。”
“两年之后,那小孩两岁。也许那坏女人与外地人的结婚协议到期。于是外地人被陆蚯碧赶走,协议结婚变成协议离婚。之后听村人说‘那村部组织内最大嫌疑之人与她私下里商量,他愿意出10万元,作为交换孩子的条件。最终陆蚯碧没有答应,如果要了这10万元,不是承认了谁是孩子他爸。这人是谁,在这里我就不做说明了,想必你也听说了吧。之后陆蚯碧又找了第二任丈夫,于是此时便有热闹走向安静了。大姑娘生孩子,不知道孩子他爸是谁,也只有这个地方出现的怪事,更令人不可思议的是组织上居然听之任之,包庇纵容,不做任何人事变动,让这样荒诞违反道德、人伦的人与事出现在村级组织中......”陆翠芳将此事诉说到此为止。
“翠芳,我也听说过此事,但是我并不知道这个坏女人便是这个村的会计,之前我根本没把这村级组织的会计与烂货联系在一起,原来这村会计便是这等货色。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烂货便是之前我碰到的坏女人。我由此忽然想起了五年前曾经亲身经历过的一件事情,下面有村干部,一个男人为她曾经多次说话、撑过腰,上面有镇组织的干部保护、包庇着她,所以没人敢动她。让这样一对坏东西把持着集体经济的大权,这个村组织迟早要被民众指着鼻子骂,揪出一串危害集体经济的黑毛鼠。你还没述说这故事前,我曾经听村人也跟我描述过,不过比较简单。你这一述说,让我了解得详细了,原来如此......”
五年前倩倩曾经亲身经历过的事情又浮现在她眼前,让她又回想起了五年前的情景、事情经过。那时这个坏女人还是一个正宗的农民,通过父亲与镇组织的关系,刚从农村到村组织部门,担任会计工作不久。那时或许还没发生这等之事,或许倩倩不是清楚这些事情。这坏女人刚一本正经像煞有介事的坐在会计宝座的位置上,对待民众横眉冷对,态度恶劣,永远好像谁欠她的债,欠多还少的样子。这令倩倩想起便怒火燃烧。随着倩倩的思绪,故事回到几十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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