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感悟人性

蓝宝宝宝

21、感悟人性
自从老公听从女儿、女婿的召唤，去我的老家上海——女儿女婿家“蹲点”，共享天伦之乐以后，我一个人甘愿留在丈夫的老家，独守空房，分居潇洒，我行我素，犹如闲庭野鹤，无忧无虑，自由自在，过着自得其乐的开怀生活，呵呵。

有道是丈夫丈夫，一丈之内是丈夫，一丈之外打问号。虽然我的面容与身材不免让老公有所顾忌，但是我的素质与智慧却能让老公打消顾虑，踌躇满志的放心前往国际大都市，过那改变环境的幸福生活。我让老公服从女儿女婿的安排、调遣，虽然女儿女婿再三让我一起过回自己上海人的生活，但是倔强的个性决定自己的生活应该永远的守在丈夫老家的穷窝，尽管女儿女婿的生活够理想。儿孙的快乐才是长辈的快乐，不能让女儿女婿扫兴，老公的去向必须是女儿女婿邀请决定的唯一选择。

老公在上海开始了美好的儿孙共度欢乐的美满日子，女儿女婿的孝敬自然使老公的心情愉快，越活越年轻，越活越快乐，让我也有种为他感到快乐、高兴的愉悦心情，尽管我不想去上海。

至此我开始一个人“随心所欲”，过起自得其乐，无忧无虑，轻松洒脱，神仙般的浙江农村新生活。虽然人生已经迈入夕阳红之际，但我并不满足于吃穿不忧，温饱不愁，出行自由，糊里糊涂，晃晃悠悠的生活。我对物质生活的追求没有什么过高要求，而是一头扎进了网络世界精神生活之中，仿如行云流水，遨游太空，居然一发不可收拾，“难以自拔”。这个忠厚老实，勤劳善良的憨厚老农民过上了上海人的生活，而我这个真正的上海人却死心塌地的过着闲庭野鹤隐居农村的独居生活。

民间有句玩笑的话说“把个母夜叉似没有气质的女人丢在一个地方，哪怕丢上再长的时间都放心，都不会出现害怕的感觉。”原因是不会发生桃色事件，哪怕女人倒钩黏上男人，男人见到她不逃也难。然而世间的现象不是千篇一律的，女人的外在美与心灵美同时具备的情况下，男人不必为此担心顾忌。尽管不想去上海与老公共度夕阳红，却始终抱定一个宗旨，活着是他的人，死了是他的鬼，道德的理念根深蒂固种植在了自己脑海深处。金窝银窝不如男人的穷窝好，心甘情愿，无怨无悔，心明眼亮，死守丈夫的穷窝，誓死为丈夫做坚强的女卫士。被当地农民调侃为“这老农民乡下人做起了上海人，这正宗上海人却做起了农村乡下人，真稀奇啊。”我笑笑而过，人与人之间原本不该如此被分成不同的等级，但是社会制度的框定，农民这个中国最大的底层贫困群体，制度使然，在利益集团进行国民收入再分配时是最没有权利享受阳光雨露的，这是众所周知，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事实。如此情况下，家庭儿女的孝顺真正体现了当朝社会还有一丝光亮与温暖，能让老公感受一下人类社会的温暖与关爱。我不以老公是农民为鄙视，老公深感满足。女儿女婿的孝顺，我为老公引以为骄傲与自豪，老公以能与女儿女婿共享天伦之乐而感到骄傲与自豪。我与众不同的另类理念让村民们感到不可思议，在村民们的眼中，这个农民的上海老婆真是难得，人好心好，聪明善良，口碑极佳，远近闻名。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名声俱佳的上海人却被底层具有丑陋差素质的人打击了一次，由此来了灵感，又想到涂鸦上几个文字，写上一篇小文，反映现实社会中的丑陋。在风流韵事上，打不开窗户，无懈可击；但是在所谓的经济利益上打开缺口，让你遭到所谓损失、刺激了一下我久经考验的坚强神经。然而我这个闲庭野鹤却泰然处之，一笑了之。

老公先前在家时，田边地头，一手包干，勤勤恳恳，毫无怨言。菜园子，四季蔬菜；水果园，葡萄、桃树、梨树、枇杷树、桂花树，水果满枝挂，花香飘万里；竹园林，郁郁葱葱，旺盛喜人，每年竹笋出产时，自食送人，不亦乐乎。满林满园春色，满林满园欣欣向荣，老公一个人锄草、松土、施肥、除虫，精心管理、打理，绰绰有余；我坐镇家园，采摘胜利果实才是我负责的强项。自从老公坐镇女儿女婿家园后，菜园子杂草丛生，一片荒芜，无了生气，我没有能力一个人再进行菜蔬全程的栽培管理；葡萄、桃树的果实被虫儿、鸟儿啄吃；梨树闪腰弯枝，果实被盗；枇杷树垂头丧气，有气无力，东倒西歪；桂花树一改往日飘香万里的一片清新盛景，无精打采；竹园林中杂草丛生，每年的鲜嫩时鲜竹笋被我潇洒放弃。我看着这一派萧条冷清寂寞家园，望而兴叹，为了下一代的召唤，放弃老农民的小利益毫无怨言，居然还以此为荣，以此为豪。

这几年，菜蔬绝了踪迹；水果与我无了缘份；竹笋弃我而走。每到春暖花开，出笋的季节，我都害怕去竹园林子，想到那齐腰深的杂草就会仿佛见到吐着信子，瞪着透明眼睛，三角头颅的毒蛇。有道是“看到女人的大腿，就误以为**；看到风就是雨；走夜路似如鬼附身，捕风捉影，自己吓自己。”故自动放弃微小的利益已经成为我的习惯，让人似无人之境，大大方方的挖掘竹园林中的新鲜嫩竹笋，享受无成本的绿色植物的奉献，享受天上掉下的现成馅饼。这鲜嫩竹笋的营养价值真还是很高的，竹笋与什么菜肴搭配都百搭不厌，美味可口，价值可观。胃窦炎病人需注意食用以外，其他人员还真不需要防备什么不测。菜园子与水果园子需要各种精心管理，那竹园林子除了草以外，其他管理工作一概可以从简。

每年放弃的竹笋挖掘，成为大而粗的鲜竹笋被未知人员勤劳收获，剩下一些小而细的竹笋可怜兮兮的顽强生长成为稀稀落落，苗条纤细的竹园林子，“苗条”倩影在杂草中颤颤巍巍的哭泣生长，这条独特的风景线在众多村民中的竹园林子中成为一道别具一格的靓点。因为勤劳的农民每年到达出笋季节，每天提着篮子，肩扛长刀，瞪大眼睛，精神百倍，维护着自己那么一点点微小的利益，尽管那些竹笋值不了几个钱。

今年在不经意间，碰到一位朋友，说道“前几年，你们竹园的竹笋大而粗，嫩而鲜，质量之好是我所佩服的。你老公的勤劳是让人佩服的，你给了我很多竹笋，我还一直铭记心中，这两年你不去搞了？”我说道“我那勤劳的老公让女儿女婿召唤去之后，菜园子、水果园都遭到了致命一击，连竹园林子都劫数难逃，竹笋就不曾挖掘了。”朋友说道“上海人啊，上海人就是难改本质啊。我说你啊，傻了不是，胜利果实，就在眼前，不需花钱去买，何必放弃呢？今年你早一些去把竹笋挖掘起来，免得又被人将别人的东西顺手牵羊占为己有，听我的话，别发傻，呵呵。”朋友的话谆谆善诱，提醒了我。我心想道“也真是的，真傻到家了。其实我并不怕干活，我是怕毒蛇的攻击，自己怕自己，看到草就想到蛇，老公在家时会让草没有生长的环境。如要花钱去购买竹笋，也并不便宜。再一想，朋友的话非常之对，举手之劳何必拒于千里之外，傻乎乎的放弃自己的小利益呢。

于是，第二天大清早，穿好高帮雨鞋，戴好防护手套，换上劳动衣裤，全副武装，拎起篮子，提起一把大刀，放入篮子之内，向竹林之处逼近，去到竹园林子挖掘竹笋。到达通向竹林之海深处的必经之路，现状使我为之感叹，再次感受农民群体中丑陋劣等的表现。

农民中劣等素质之人根深蒂固小农经济的思想表现在他们日常行动之中，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通往竹园林子的必经之路——小路的身影被掩埋在小路两旁的油菜作物之中。油菜见缝插针，紧靠小路两边栽种，侵犯距离路面的间距规定公众利益，尽显农民极端的利益得失，自私自利的表现，就差把作物栽种在道路路面上了。道路原本就是该走人的，此条小道是通往本村十几户人家竹园林子的必经之路，各村民茂密的竹园林子集中在这一片土地之上。但是此时的乡间小道却很难再能找到，似乎该生了翅膀飞过去，才能到达目的地，让人哭笑不得。小路的原来真面目被成熟了的油菜遮掩的恍恍惚惚，严严实实。早晨，露水很重，露水挂满油菜枝干，小路似乎在呻吟，在抗议，在哭泣。

我拨开两旁挂满露水的油菜，将横在小路上的油菜枝干往小路两旁按压，那两旁的油菜不听使唤的往我身上喷洒露水。露水打湿了我的衣服、裤子、袜子，双脚幸好穿的是雨鞋。仿佛在荒原中开路、找路，又如在湿地中浅一脚深一脚的探路、试路。哎，这农民中的丑陋，自私狭隘的思想就是如此改变不了，让人痛恨。他们就是看到眼前的那么一点点利益，在追逐这么一点微小利益的驱使下，可以斤斤计较，不管不顾公众的常识以及标准的限定，这种小农经济的行为在当今盛世实在是大煞风景，大跌眼镜，匪夷所思，不可思议啊。哪怕这条路全部栽种上油菜，不留下小路的痕迹，想发财也难啊。为什么小农经济思想在如今盛世还如此严重，发人深省，冰山底层中国最大的农民弱势群体情况并不乐观，在这么微小的利益上拼着命的多种一棵油菜也是好的，哪怕路田，田路融为一体，可悲可叹。

在以前的阶级社会中，把人划分为不同的阶级，坏人好人以阶级成分确定。其实工人阶级中有好人，同样有坏人；资产阶级中有坏人，同样有好人；贫下中农中有好人，同样有坏人；地主阶级中有坏人，同样有好人。那时代的阶级定性就是敌友界限，多少好人被残害到死亡边缘，有的甚至于命赴黄泉，过早赶往阴曹地府，在地狱那头瞪眼观瞧人类社会的扭曲状态。那时代荒唐的阶级论混淆好人、坏人的概念，整死了多少好人，却让坏人逍遥法外，残害好人。

当朝盛世，同样的道理，好人坏人要看他们自己的作为，好人干坏事，奴隶中有混账，并不足奇，底层人中同样存在坏人坏事，这明显的坏事不难看出有些人为了区区一点点小利益，可以不择手段，贪图小利，尽做那些损人利己的丑陋之事，他们可以不管不顾他人的利益，让公众走的必经之路行走困难，尽显人性的丑陋。

朋友的劝告，让我有所改变，手到擒来，举手之劳何必自动放弃呢，于是胸有成竹杀向那我从不涉足的竹园林子。拨开满是露水的油菜，两脚犹如踩上了云层，心惊胆战的越过勇敢者的道路——湿地小路，总算安全淌过湿地，略略舒了一口气。

这天阳光很早沐浴整个大地，几天阳光的照射，天气已经感到有点热。尤其在赶走勇敢者的道路，以及劳动之时蕴热的感觉更为突出，哪怕是在早晨也有炙热的感觉，所以这劳作的时间必定选择在一天之中最凉爽之时，也就是早晨。因为体力劳动并不是我的强项，我只能享受早晨露水的奉献与湿地探路的刺激。外面阳光下的炙热感觉与竹园林子内的阴凉感觉显然成为身体感觉上的悬殊感受，走进竹园林子深处，只感到空气清新，神清气爽，葱葱郁郁，阴凉舒适，似乎是两个世界的明显反差对照。阵阵竹林清香飘然而至，似如置身于一种享受竹林深处世外仙境，闲庭野鹤隐居生活的情趣之中。

到达杂草丛生的竹园林子，我心中确实有一种惧怕，可是毒蛇倒没有吓到我，另外一番情景倒是刺激了一下我的神经。但是这并不能让我大惊失色，失控万状，因为我已有思想准备。

映入我眼帘的是大片杂草被人为踩踏过，横七竖八一片一片，躺倒在地的痕迹，大竹笋、粗竹笋全部被洗劫一空，进到竹林深处，一概如此，无一幸免。杂草被踩踏倒地的痕迹比比皆是，如日本人大扫荡似的刚撤退完毕，留下一片被踩踏倒地的杂草，似乎在流泪告诉我“我这儿刚遭受洗劫。”剩下的只是一些小小的，细细的不堪入眼的竹笋，我对着竹园林子无话可说。心想，我还是走在了“勤奋劳作”的人们后面，他们比我更注重“自身利益”，他们把别人那么一点点微小的利益也规划在了自身利益之内，丑陋得可笑又可悲，我对着透过竹林星星点点洒下的明媚阳光傻笑了几声，作为欣然的感叹，当今盛世居然还有如此小儿科的劣等作为是不是很可笑。

捉奸捉双捉贼捉赃，还不是干瞪眼，吹胡子瞪眼还不如傻笑了事。就为了这一点点的小利益，甘愿冒着被人捉住的危险偷盗竹笋，值得吗？底层人中那些不体面的事情、作为，我为他们感到汗颜，难过。不知是为了吃食呢，还是为了去自由市场换几个可怜的零花钱花。可笑啊，要吃，可以向我说啊，不必偷偷摸摸，我可以全部送给你；若要到自由市场兑换现金的话，也可说啊，给你，也行，拿去，说一声，万事大吉，何必如此像偷冤家对头似的给你一个出其不意的情景展示，给你一个既好气又好笑的小毛贼竞技展示。冰山底层人中同样存在丑陋不堪的人种、作为，在当朝盛世的背后居然还存在如此丑陋不堪的阴暗面，可笑可悲，不可思议，社会底层，农村状况，并不乐观，发人深省......

扬州爱莲闲人

欣赏朋友大作，问好！

蓝宝宝宝

扬州爱莲闲人 发表于 2013-9-21 14:35
欣赏朋友大作，问好！

谢扬州爱莲闲人版主关注、支持。

蓝宝宝宝

往事回首 发表于 2013-9-21 15:04
大作朴实无华，耐人寻味，佳文一篇！

谢往事回首关注、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