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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3-1 0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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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胎化渐松绑 鼓励“单独二胎”
上述诸多措施,更主要是集中在眼下的“补窟窿”问题,但更长远更重要的“窟窿”其实是人口。
在上海社科院常务副院长左学金看来,虽然短期内能吸收大量外来年轻人缴纳社保缓解上海的问题,但这并不解决老龄化的问题, 因为只是推迟了(社保)问题爆发的时间,因为这批人也有老去的一天,而这已不是社会保险的变革所能解决的问题,而是某种意义上的人口学的问题。
而且,按照上海市人口计生委主任谢玲丽的话来说,上海的生育水平已降至“极限中的极限”。她在2010年提供的数据称,2009年上海的总和生育率仅为0.83, 已远远低于被学界认为过低的全国平均水平(1.4至1.5)。过去18年来,由于生育率极低,上海户籍人口持续负增长。
也正是基于这些原因,上海近几年来一直在积极向上争取计画生育政策的开放。如今,上海将成为中国首批试点“单独二胎”的地区之一。
所谓“单独二胎”,是指夫妻双方一人为独生子女,即可生育二胎。相比较上海现行的“双独二胎”的政策, 进一步松绑。在官方字眼里,称之为“微调”。
学界对开放计画生育政策的呼吁已有数年,中国人口和计画生育委员会于去年启动这项试点政策的探索,有望年内宣布实施。目前初步敲定的试点地区,除了上海,还有东北三省、浙江和重庆。
对此,上海市计生委只是谨慎回应称,计划生育政策调整事宜,是由中央统一宣布,在这之前地方无法作答。但由于计划生育问题历来敏感,北京方面一直没有正式公布。
不过按照彭希哲的观点,就上海的情况而言,开放“单独”的效用有限。
这主要是因为独生子女条件的限制,意味着这个政策主要覆盖的是计画生育政策实现以来出生的年轻人,大多在35岁以下。但这个群体,受制于高房价高物价等因素,生育二胎对他们而言,机会成本太高,因此意愿并不强烈。
社会的反应与彭的观点相印证,上海将迎来计划生育政策放松的消息,已在上海流传了一段时间。但很多年轻人听到这个消息的第一反应就是,“养不起”。
另外,丁克家庭、独身主义乃至同性恋爱等在这座观念比较西化的城市里,颇得年轻人欢心,并有愈演愈烈的势头。
左学金也认为, 如果要以生育率达到1.8为目标,放“单独”是不太可能实现的,但改革只能一步步来。正是基于这样的社会现实,彭希哲认为,目前所有的政策,都不足以阻挡老龄化的进程,也不可能彻底化解随之而来的养老基金危机。不过,和上一代低工资时代的人必须完全靠养老基金维持退休生活不同的是,对于未来即将老去的人们,只有把家庭资产积累和社会养老基金两块纳入通盘考虑,养老问题才有化解之道。
在上海,政府亦在鼓励发展企业年金和个税递延型养老保险等金融产品,推进“多层次”的养老保障体系建立,目的就是把压力分散到养老基金之外。
上海社保穿底,深圳社保盈余800多亿的背后新闻
---节选于《为什么不缴费的企业人员可以领取高额养老金?》
城镇退休人员的价值积存,并不足以支撑他们所领取养老金。我用两个例子来说明:上海和广东。
上海,是中国的老工业基地,现在更是中国经济最发达的城市。但是,财力最为雄厚的上海,人均缴纳最多养老保险金的上海的养老基金(即使算入被贪官挪用部分后)却连年入不敷出,以致上海政府不断动用纳税人的钱替退休工人买单。
“两会”期间, 上海市委书记俞正声在座谈会上表示,“社保基金严重穿底, 仅2008年上海市级财政收入为上海社保基金托底170亿~180亿元”。
上海市市长韩正在会见政协委员的时候表示:“上海每年财政要贴160亿给养老保险。”照道理,上海老工人多,贡献多,所凝固在上海这块土地上的资产也最多。
而2009年广东的深圳,在全国社保亏空近8000亿的形势下,却能盈余874亿。 广州,东莞,深圳等地的企业人员人均养老金高于上海,为何?原因在于,农民工的比例不同。
上海户籍人口1300多万,外来人口600多万。在上海,缴纳社保的农民工的比例更少。
在深圳、东莞等城市,农民工占当地就业总人数的60%-70% 。农民工成为最庞大的参保人群,有些地区人数甚至超过本地居民。 截至2003年12月,深圳市医疗保险参保人165万人, 农民工占90.13万人。东莞市实行养老、医疗、失业三险捆绑参保,全市100万参保人中,农民工占70万人。广州市170万养老保险参保人中,有70万是农民工。
在珠三角, 企业一般与农民工签订一年劳动合同,最多三年。企业招女工一般不超过25岁,男工不超过35岁。多个政府部门和研究机构的抽样调查均显示: 外来工在广东企业的平均工作周期是4-6年,期间人均换工一次以上。农民工不断地变换工作单位, 因此也就不断地参保、退保,再参保、再退保,如东莞市2003年退保和新参保的农民工都是35万人。这样,农民工们始终无法跨过“累计缴费15年”这道高高的门槛。
于是,农民工只是不断地给广东退休老工人供血供肉。这些年轻的农民工的父母怎么办? 不管;这些年轻的农民工未来养老问题怎么样?不用考虑。
这就是广东社保盈余,上海焦头烂额的原因。
那些获得了城镇户籍的农民子弟,也一样被城镇老人剥夺。下面,以两个清华高材生为例进行阐述:
两个清华高材生,一个来自于城市,一个来自于农村。 两人一个专业,一个班,进入同一家大型企业,年薪10万。
两人按规定,要缴纳4万元的社保金(包括企业缴纳的部分),其中大头是养老保险和医疗保险。按道理,这两个清华生是为自己投保,他们所缴纳的钱应该在他们自己的账上。但事实上,被政府打混挪用,大多数被城市老人花掉了。
对于那个城市出生的清华生,好像有点亏,其实还可以了。因为他自己所缴纳的钱,或许还有他的农村同学的钱,给自己的父母看病和养老了。
而那个农村来的清华生,就被强行剥夺了。因为他每年所缴纳的4万元,只能用在所在城市中的持有城镇户口的人身上。他自己的父母,不能享受一分钱。
这个农村清华生,被农村的乳汁养大成才,替城市创造财富并纳税。但农村清华生并不能因此而多领一份钱,去回报养育他的农村父母。
那么,这两个清华生老了以后怎么办?就靠比他们更年轻的劳动者了。同样,这些更年轻的劳动者大多来自于农村。就这样,在无形中,城市人一轮又一轮地剥夺着农民。
中国的 社保体制,就像一个传销老鼠会。 先入会的坐在塔尖,享受着下层的进贡。但和民间的老鼠会有不同,谁能进,谁不能进,是官家规定的。谁先进,谁后进,还是官家规定的。那些退休老工人就是最先入会者,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者。
中国的社保机制运行,得全靠不断有人入会。
成都市社会保险事业管理局副局长陈东坦率地对记者讲到: 在现行制度下,随着退休人员的增加,要保障养老保险的收支平衡,增加参保人数是一个办法。“进入城市的农民大部分是年轻人,转变为市民后,他们从事二三产业,缴纳养老保险金,带来养老保险金绝对值的增长。”
至于年轻的农民的血被抽走了,他们年迈的父母怎么办?这显然不是社会保险事业管理局所需考虑的问题。因为,在中国,大家都约定成俗地认为:在分配利益的时候,农民不属于中国社会,当然就不在社会保险事业中了。
现在的中国,城镇户籍人口大约占总人口的25-28% ,那些老城镇家庭大多进入了老龄化时代。需供养的老年人多,能劳动的年轻人在减少。而占总人口72-75% 的户籍农民家庭,老人“退休”晚,死的早(人均期望寿命比城镇人口低5.6岁),因此年龄结构要年轻得多。所以,当权者把中国城市的福利寄托在了 广大农民子弟身上了。
以中国现在的税收,绝对可以支撑起庞大的养老金窟窿,但是问题在于政府的其他隐性支出和工资支出实在过分强大而又没办法减少,所以要填补那个窟窿已经到了无计可施的地步,除非搞政改,把所有臃肿的共产党机构与政府人员全部清除,清算一切能清算的贪官,不然居高的行政成本依然会侵蚀我们社会的根基。
原来百姓的血汗喂养了寄生虫和拿工资不劳动唱红各的机关。
无比强大苏联共产党垮台时,没有一个公务员出来捍卫政权。可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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