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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酸的1959年至1961年的“真实” 情况(一)
当年(1960年) 我爷爷所在的双峰县乡下猪膘肉都没人吃,尽吃猪精肉!白花花的大米都用来喂猪, 大家宁可在家里打秋风玩,也不愿出工去收拾田地里的庄稼,好多稻谷和红薯,蔬菜和水果烂在土里没人摘。
有家人喂了一口猪有千多斤重,杀它的时候从猪栏拖出不来,只好把猪栏围墙拆毁,有棵甘蔗长有二丈多高,结果把屋顶都冲开了,有只南瓜有千多斤重,是用拖拉机装去县城报喜的, 谁知不小心翻车,那只南瓜沿着马路滾下来,一路还压死了十几个人呢!
从来没听说饿死人!只听说有人吃干牛肉肚子发胀被胀死,掉到熬糖的锅子里被燙死的。当然也有人好奇去尝鲜,吃观音土被活生生被撑的难过,吃榨糖或榨油后剩下的渣渣撑得拉不出屎,!也有人吃饱了饭半夜没事去偷队里的红薯,不小心被大队民兵抓住,送到队上的石灰窑白干了两个月,一分钱也没拿到。
有个公社副书记饱暖思淫欲,用公共食堂的餐票去勾引隔壁寡妇人家,双双被捉奸在床,被倒吊到屋梁上,把个上好的饭票子打了水漂,可怜那寡妇人家被剪去头发,打一双赤脚,颈项上挂一双破鞋,胸前吊一块写有女流氓的纸牌,边走边喊“我是女流氓,大家莫学我的样” 。这天游乡示众后,羞愧难当,当夜就投塘自尽啦!
更有人把家里吃不完的粮食或家里母鸡下的蛋拿到市场上换点零用钱花,结果被当成投机倒把罪关进县大獄的。特别是有些乡亲因为吃得太胖,脸,手背,脚肚子一按一个深坑,医生胡言乱语说是得了‘水肿病’,让他回去多吃些东瓜皮利水,吃些胡萝卜减肥!还听说有人吃猪肉大米吃厌了,想换下口味,就去扒屋前的桐树皮吃,结果把树皮扒光树也都整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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