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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七0年七月二十一日
今天晚上,在丁墅小学。大队又一次决定我在东风一队至三队的社员大会上,读《巴桑同志》的忆苦思甜报告村料。遗憾的是这次没有以前几次“成功”。
经过自省,其原因有三:
1、
正因为前几次读得都很生动。读诵过程中几次泪流满脸,抽身哭泣、中断读文。使在场的社员听了无不感动,有很多人已泣不成声。因此,而产生了一种骄傲。
2、
没有带着深厚的阶级感情来读文章。况且思想开小差。没有把巴桑同志的苦当作自己的苦来感受。
3、
语气、声调未能象前几次那样运用得好。
通过这一次的深刻教训,自觉很惭愧、辜负了党和群众对我的信任。认识到这点,以后一定要注意。
一九七0年七月二十四日
昨天晚上是我俩一个难忘之夜——破镜重圆之夜。
三年前,我在仙人洞小队那年时叫东风二队、任队会计。与她的暗地相好,是那年初夏开始。我们的婚姻,却遭到她父亲的强烈反对:
第二年农历正月初四,隔日相约,我到张渚南门头祖母叔父家拜年,她去三五桥姨妈家拜年。那日她父亲叫她把小妹红仙(四岁)也带在身边。她父还嘱咐;回来要记住街上买一张红纸,给锁平认寄娘写寄单。
我俩轮换抱着她小妹。在去张渚的路途中,我俩说好、各自在长辈家饭后去下埠桥相会。
饭后如约,她把小妹红仙按排在她姨娘家。在街上的石板路上,我们并肩徒步商量着,如何绕过这场婚姻难关。
经翻复考虑,我俩去公社领了结婚证,打算私奔“逃婚”。结果未成功。我们在車站,她被她姨妈的儿子建初拉走“交功”去了。回到娘家在她父亲和姨妈的百般阻挠、威胁下她为“孝”而退却了。从此,俩个近在咫尺,却始终不能交谈……
因此,我也就要求辞去会计,回到一队老家。不久,我又被大队按排任茶场会计。也正因这一机会,为我俩今能破镜重圆打下了基础。
昨日,在当前的“一打三反”运动中,她父亲是被打“对象”大队专案组,在茶场十间头办学习班。叫她揭发父亲的“罪行”、叫两“公差”把她也带来专案组,按排我俩同住。晚上我隐约发现窗外有黑影鬼闪。事后才有人向我透露,原来是想利用我做她的思想工作,打开缺口。
一九七一年四月三十日
这一次大队举办为期一天和三个晚上的整团学习班。党支部决定,殷培金担任团内正书记。
这是上级精神,团支部正书记必须由党员担任。共青团员只能担任副书记,虽想不通,但我只能无条件地服从。
自己也快超龄,放下包袱、仍要一如既往的支持与配合他搞好团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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