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公孙九娘 于 2012-6-1 22:59 编辑 <br /><br /> 黄桥许家 许树人 题记: 高中新教材里有一篇汪曾祺写的《胡同文化》。文中说: “北京的胡同在衰败,没落。除了少数“宅门”还在那里挺着,大部分民居的房屋都已经很残破,有的地基柱础甚至已经下沉,只有多半截还露在地面上。有些四合院门外还保存已失原形的拴马桩、上马石,记录着失去的荣华。有打不上水来的井眼、磨写的圆了棱角的石头棋盘,供人凭吊。西风残照,衰草离披,满目荒凉,毫无生气。
看看这些胡同的照片,不禁使人产生怀旧情绪,甚至有些伤感。但是这是无可奈何的事。在商品经济大潮的席卷之下,胡同和胡同文化总有一天会消失的。也许像西安的虾蟆陵,南京的乌衣巷,还会保留一两个名目,使人怅望低徊。
再见吧,胡同。 一九九三年三月十五日(完) ” 读文联想,怀乡布意。
随着时代的发展,中国大地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黄桥村亦如此。现在的故乡,看到的是家家户户的整齐高大的排房了。时代在进步,旧貌换新颜! 我是1955年离开家乡的。 我所记述的村庄的样子,现已不复存在。胡同还有照片;我这里所有的,仅仅是残存的一些记忆,如此说来,这粗疏的记述也显得弥足珍贵…… 一直致力于民俗文化研究的国务院参事冯骥才说:“每座古村落都是一部厚重的书,可是没等我们去认真翻阅它、阅读它,在城市化和城镇化的大潮中很快消失不见了。” 温家宝总理说:“只有加强文史研究、保存历史记忆、洞悉历史规律,才能鉴古知今、熔铸古今,开辟新的未来。” 怀旧,也许是中国人的一种习惯。最近,我在《李敖二姐评李敖》中就看到这样一段: “一个月前在台北我们姐弟俩回忆过去的经历,我们都记得在太原的公园里看见过一只五条腿的牛,都记得于松涛带我们去看日本相扑表演赛,都记得太原帽儿巷禁烟所里房屋的结构,对正房边上那个小跨院,我们也不约而同地留下神秘的印象,在太原的三个暑假敖弟是5到7岁,他记得那么多事真让我惊讶!” 我这里,是想通过对一个旧村庄的描绘来折射社会的巨变!把所有美好的回忆都记录下来,让它变成永久的回忆,让美好的时光永远定格在瞬间,也许有一天谁还会热心地用电脑将它复原呢。这是其一。 其二:眼看着父辈们一个个相继辞世。转眼之间,我也年近古稀。在一个大家里,男孩子中数我最长;嫡亲的五姊妹里,也惟有我是从小在故乡长大的;而且,就学历来讲,目前恐怕也只有我读过大学。假如我不把这些许的记忆及时写下来的话,那先辈们辛勤创下的业绩,以后的人可能将无从知晓! 况且我想,时至今日,对业已不存在的旧居、旧事的回忆,就是对祖宗的最好的追慕和纪念!思虑至此,所以我愿在冗凡的生活中,不断地抽暇梳理梳理听来的、或亲见的事,渐渐写成《黄桥许家》这点东西,以资夫后来想知道的人的阅读和了解! 我的同班同学滑国璋,在《七九河开》中对爱情生活作了细致入微的描写,真切动人;而我对人物事件则采取了粗线条的勾勒:既节省笔墨,犹如作史,据实记载;亦可为喜欢演义的人留下想象的空间。维纳斯的艺术价值不就在于注重整体美吗! 2005年2月,老家大伯的二儿子书成带来了一本《许氏家谱》,据此,我又梳理了家族的关系,以求增加记忆的准确性。所记简约的地方,亦寄望续添。 值得由衷感谢的,是现代化的智能电脑,它使我随时可以修改、保存,给写作带来了很多的方便。2002年以来,九个年头,得以七次增删。虽然,打字的速度有些慢,但我坚信,只要不懈劳作,日积月累,辛勤耕耘,就会蔚然成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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