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征文 聊聊文章的势

荼有虚无

         
     读书笔记之文字的势      

       古人讲究独至，人之为人有一端独至之处，小疵小暇反见大意。所谓眉间一点是耶。即抓住最能表现人物内在性格特点的言行。所以古人说，凡足以表现个性之言行随小必述。梅圣余说，状难写之景如在眼前。传神如画，故描写要细，要详、要有色彩。状物栩栩如生，理即寓其中，即物明理是耶。
     林抒为近代文学家，字琴南，号畏庐以桐城派文论主张为名。他的翻译小说全是靠他人的口述来翻译的，然而作为一个古文家，他能流畅的叙述原故事的情节，传神而流畅。我日前读其翻译小说《离恨天》虽为文言但也大有借鉴。他在译余剩语中说，文学立世界之范，使暴君乱臣而震栗。呜呼，孔子作《春秋》非此意乎！则文人之力足可以掩盖帝王之威力也。他说货之悖入悖出，言之悖出悖入，其应作响。故君子立身当期不贪便宜。致使“福兮祸所伏”唯阅历久者知之。
      元稹曾言，宋齐之间，教失根本，士以简慢，嬉习，疏徐相尚，文章以风容色泽放旷清静为高，盖吟写性灵流连光景之文也，义气格力无取焉。是什么意思呢？以我的理解，颇有今天文章家之气象，小品、随性、闲适，书一家自知意象，接一人之情怀，多有真性情，且痴痴不为他人见笑也。盖所谓上薄风骚，气夺曹刘。有竹林之孤高，杂许庚之流丽。此一派文章在明清文人中有大昌气象。六朝以来的文章突出了文字的内在定性，讽咏性灵。陈继儒说的更透，夫文章如地脉，大势飞越，沙交水址，却都在豪芒上见功夫。如张僧傜画龙点睛，顾恺之增颊一毛，全在一神耳。六组坛经说，本来无一物，现真面目，一合王阳明致良知，“吾之色身汨外而山河，遍而大地，并太虚空等，皆是吾妙明真心一点物像耳。”人的本色原始状态，就是这个真，像儿童的纯真。写文章回归到这样的境界，才是好
    古人常讲写文章应以气领旨，这就决定了文字的气势。文章之势，是文章之外的功夫，是作者的胸中之气、行事之势。势是不能强造假为的，得有大思想、真见识。古今文章家大致可分为两种，一是纯文人，一是政治家。纯文人之文情胜于理，政治家之文理胜于情。理者，思想也。写文章，说到底是在拼思想。只有政治家才能总结社会规律，借历史交替、风云际会、群雄逐鹿之势，纳雷霆于文字，排山倒海，摧枯拉朽，宣扬自己的政见。这种文字不是用笔写出来的，而是作者全身心社会实践的结晶。劳其心，履其险，砺其志，成其业，然后发而为文。文章只是他事业的一部分，如冰山之一角，是虎之须、凤之尾。 它是神秘的无所不在的，犹如早春和煦的阳光，秋夜阴柔的圆月。但最终还是与自己的灵魂相遇。一切都和你的心灵有关，当你悠闲地漫步中秋之夜，在四周散发出青草气息的野外踏青，他们是美丽的。我们只能被某种安逸满足所牵引，而无法说出这种神秘的情感指向那里，也许指向一个我们无法达到的领域，指向亦是幻觉中的天堂。它就像世界上一切最精妙的的事物一样，有着瞬息万变的特点，完全是形而上的，就像诗歌中极美的句子，你以为美是因为它此刻表达了你的心情。所以美也是情感之花。这也是诗意，最美的诗是和天道相通的，人如何相契与天道，良心发现，存善念，做善事。关心他人的感受，所以说诗要关照人生，不是关乎一己之利弊。要能够触动当下的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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