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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备考复习(相似)
52(2)、喜信到家(近似)
52、攻习 (2012年4月21日) 许树人 假期借阅书多种, 翻读常临灯火孤; 文学出汗开悟窍, 作文鼓励入正途。
备考 高中阶段,我先是在20班。记得当时团支部书记是司松筠,学习委员是耿文浩,我是班长。我们三个的家都在山西原平的铁路家属宿舍,所以,记忆比较清楚。几十年后的2014年6月27日,通过网络联系上了如今在北京的司同学,她已经是某公司的老板娘了。互发照片之后,已很难看出当年的影子。我为此,作《七绝.赠司老》一首——年前,从大学同学刘立处获中学同学佟亚莉的电话,年后,又从佟处得司的信息,通话感慨,岁月催人,相见难识,遂吟:鹿城离却羞花女,半百惊观鬓白婆;感念网邮传喜讯,海京泪叙一窗歌。原来20班的同学,现在联系上的还有佟亚莉,她师院毕业后,曾和我们中文系汉三班的刘立在一起工作过,要说联系上也算是巧中巧的事情。她包头、呼市都有住处,老同学聚会她都方便参加。所以,她成了重要的联系人。她给的老同学的电话也不少,有的念其名竟没了一点印象。再后来,陆续给周林珠、孙广福通了话,他们好像都在鄂尔多斯呆过,现在变化也很大:周说丈夫已经去世,孙讲在北京住院…… 后来,不知为什么,我从20班调到了21班,还作班长。班主任姓王,待人很和气。同学们多是原来红领巾班的。一段时间过后,我又认识了不少新同学。现在还记得,刘淑筠(支部书记),程兆田(学生会部长),还有张铁锤、史龙安、左少珍、赫桂春、于培德……张铁锤以后改名张伟,在太原的某学校教书,视频上见老了些,却还有当年的风貌;史龙安打来电话,也是在中学同学呼市聚会之后,他和同班同学左少珍终成了眷属,实属美满 ;赫桂春的家安在了丹东,通话时还叫我老班长…… 高三时候,学校还分理工、文史、农医三科……我因学文史,而放弃了数学、物理、化学等,后来亦感有些可惜……现在同学们各在一方,经营着自己喜欢的事业,相见确实不易!考上天津大学的于培德,到目前尚没有联系上;北师大毕业的程兆田,也不知分配到了什么单位;北京农业大学的耿文浩,分手之后也一直再没有见过面……细细想来,各地的老同学简直犹如一起绽放的花朵,五颜六色的,默默地装扮着光辉灿烂的祖国大地。思及,2014年6月29日,作《七绝.互托》——红黄相衬异常鲜,蓝绿陪簇更雅妍;万物人生皆有品, 百花竞放艳阳天。 学校的生活,始终是和社会紧密地联系着的。家乡虽远,也不时会有亲人到来。 记得我的二姐爱新和仓叔家的姑娘秀珍在三年困难时期曾一起到包头找活做,有一天就到学校来看我。当时,我手里只有父亲寄来的生活费,所以也只能给她们些粮票和很少的钱,算是尽力从经济上给她们的一点儿援助……至于她们以后的情况,我也无从知晓! 同村前街的我金甫婶到包头去后,一段时间是住在铁中东北边的家属宿舍里,我曾去家里看过她们,相语乡音,颇感亲切。她的大女儿彩云和我的妹妹淑云差不多大,小我六七岁;还有一个小妹妹,我也记不得叫什么了:她们大概都在上小学。 再后来,她的婆婆——我五奶奶也来到这里,见面更是亲热。真是千里之外,乡情犹深啊!婆媳之间是非多,没多久,听说金甫叔叔和婶婶两个人因过去的一些风言风语竟离了婚!知道之后,我的心里也很不是个滋味儿:患难半百,竟真的恩断义绝……人间有些事,让人看起来真是够残酷的了!他们的两个姑娘,一时也不知作何感想!她们好像都跟了叔叔,至于婶婶的后况,一直再无音信……我现在还记得她圆脸、短发,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中等身材,看着很精神……叔叔不一定在了;她的女儿现在也该是有家室的人了。一切只能是猜想!因为我离开包头后,便再没有见过她们的面…… 她的婆婆,听说在文化大革命中被遣返回了老家。根据当时的世情推想,剪阴阳头、坐飞机、挨打还是常有的事……具体情况就不甚了了。文革那时候,我已上呼和浩特读大学,家搬到了山西原平,再没有回包头的机会!看看当代的婆婆、媳妇,反差太大了!2014年元月5日,作《七绝.勤婆婆》: 一楼媳妇喂仨鸡, 起早婆婆去集西; 菜叶捡来堆屋口, 东方日出梦犹迷。 回忆63年高考前的春节,我就没有回山西原平的家探亲。在寒假里,代班级从学校图书馆借了40多本书,放在宿舍里,如饥似渴地快速翻阅、有选择地慢慢研习,增加了不少新的知识——譬如:认识了韵书,熟悉了诗词的平仄、格律;精读了陈望道的《修辞学发凡》;赏阅了夏衍的电影文学……回想起来,觉得收获真是不小。平时,因为学校搞全5分,图书馆是不给学生借课外书的……如今反思,当时这种片面追求升学率的功利主义的作法,对学生的长远发展,确实是十分有害的…… 就是父辈们过去受的私塾教育,从小接受的也都是中国的传统经典。他们在最好的年龄学了最经典的东西,这些经典果真让他们受用终身。随便看看,有私塾底子的人,文学功底大都比那时的年轻人扎实…… 现在追忆,我在学习上真正开窍的时候,就已经到了高中阶段! 记得一个姓孔的语文老师,讲的是上海的普通话,他原来是学法律的。他的儿子孔文和我一个班。在讲鲁迅的《文学和出汗》时,他把论点、论据、论证,条分缕析,讲得是那么清楚,使我一下子豁然开朗了——哦,这普普通通的现代文里竟还有如此多的讲究啊…… 讲作文的是个新来的大学生,高高的个子,有着许环山似的脸。他叫许幼珊。他用的主要方法就是鼓励。好的作文一打就是90多分,后面还有激励奋进的舒心的言辞。不仅在课堂上诵读、表扬,而且,还在走廊边上拉起长长的绳子,把两个班的优秀作文都挂在上面,每到课间、课下,看作文的学生络绎不绝——走廊简直成了一条靓丽的风景线…… 我写的作文,得到他的好评的有好几篇。在他的鼓励下,我决然地放弃了理科,下大气力备考中文系。课余,还自觉地搞点小创作交给他,他更是热情赞许、积极鼓励。这给求知的学子很大的勇气和信心…… 到了高三,教历史的,也换成了有经验的教导主任辛景高。他先根据所有的资料筛选100个题来讲,然后复习范围逐渐缩小。临考前,他只押几个题,送考的路上还在嘱托。一般情况命中率还是比较高的……他的智慧、精神,让人真佩服! 如今想想自己一生的成长,绝对是跟这些老师们的关心、教育分不开的!我从内心里永远感激我的敬爱的老师!念之,2013年9月2日,作《七绝.忠守》——为第29个教师节欢唱……满腔热血倾园木,竭虑殚精育李桃;平淡足愉身品健,高歌华宇日新高。 高考以后,我回到了山西原平的家里,心里一直惦念着高考的情况,每天都盼望着能听到邮递员自行车的铃铛声来到自己的家门口——它也许会给我带来无限的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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