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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观光 (2012年9月26日) 许树人 东南西北各方葩, 碧水青山信不差; 涉足人生一有遇, 神怡心旷走天涯。 旅游 83年的元月20日,看到丁帆在一篇文章中说:“一部好的艺术作品也只有将自然的生活作为蓝本进行描摹,呈现出它的多义性,给读者留下思索联想的余地,方才堪称佳作,才能达到用艺术的魅力去净化人们灵魂的目的……” 回忆这一年来的生活,想到最多的要算到各地旅游了…… 4月7日,在新乡铁一中听完课后,我曾趁机游览了市西北的百泉…… 坐车一小时左右,即可抵达目的地往北登山,依此看过展望亭、劳动亭、稻香亭……在正面的龙亭处却仅见一个石墩——据说这里曾是乾隆游历过的地方,所以特意保存。至于何以如此,竟不得而知…… 由此向南下了阶梯,两旁存有明代人篆刻的碑文,如“仁知动静”等;还有题诗,若“高台有何意,独立对斜曛;鬓影风前短,凤吟天外闻……” 下得台阶来,见一方碧水,波光粼粼,池中多涌水,故曰:“百泉”。 4月16日,又西去游玩。记得那天早晨4点多,是和许昌刊大的学生一起,乘车前往的。出发之前,在家里先吃了两个荷包蛋,没想到竟至于闹事——快到禹州地界的时候,由于修路,客车颠簸不停,弄得很多人都呕吐起来。我这次也是平生第一回晕车! 第一站,是参观中岳庙,总体上说是个方形的院落,由南向北依此登临;接着又参观了嵩阳书院,松柏高耸,厅堂宁静,感觉安祥;到了少林寺,在寺庙里转转,又在塔林外的街上走走,让我最感兴趣的是“依人剪纸”——你站在那里一会儿,剪者看着、剪着,即刻便成就了一个侧身的头像,红形贴在白纸上,显得惟妙惟肖……所以至今记得。 再坐车继续向西北行进,观山览水,嬉笑言谈,傍晚,就在洛阳城外的关林住宿。 次日上午,到王成公园看了姹紫嫣红的牡丹——人涌如潮,摩肩接踵,没有久恋;10点以后就去龙门——宽阔的河道上,络绎不绝的游客,顺着岩壁,沿梯攀登;石窟外面,只见人流簇拥。记得和朋友照了一些相,只是现在看看,连同行的人都想不起来是谁了…… 5月27日,几个老师同去开封听课。由南而西,一路火车,下午5点40 到了开封站。在宽敞的候车室里小憩片刻,又集体乘汽车到鼓楼去。最后在附近的大金台饭店里住下。 饭后,在马道街旁边游览了相国寺,楼堂整齐,古色古香…… 归来人困马乏,将要入睡,竟发现有臭虫咬人,室人惊动,闹得一宿没得安生…… 第二天,听课后,依次又浏览了威武的龙亭与高耸的铁塔,乘车回到许昌家里,已有8点多钟。 这一年的暑假里,我带着儿子、女儿到贵州看望了爷爷奶奶…… 回来的时候,从遵义上了绿皮车,人多得扎堆,一路上出汗不止,洁白的背心都让汗水渍黄了……第二天下午4点多,好不容易到了湖南的株洲,我们就急切地下了车! 首先想到的是到珠江边的奔龙公园看看,无非是些花草树木。正走之间,忽见湘江里游泳的人浪里搏击,靠岸的地方船舶连片,喜出望外;随带儿女们到江边冲洗。我见江水清澈,遂乘兴游到江边停泊着的船上。接着,又一个一个地把儿子、女儿带到船上,洗洗,看看,在北去的湘江边玩得分外的开心…… 至夜,登记了个旅馆,想着好好地休息一下,谁知屋子里太热,根本没法睡觉。退住不成,服务员最后给找了张蒲席,我们还是在外边睡了一夜…… 那年月的旅游,虽说也颇有情趣,如今想来,未免有些艰苦…… 9月18日,大伯家的侯松健从郑州来了,下午,就与我和松年三人,一同游了南关的古塔。之后,又沿双洎河过桥,到东边黄水河的沟岸选景,照了几张彩色的相片,现在看到,倍觉珍惜…… 9月30日,为探听妻子调动的消息,我们全家四口人,共赴郑州。办完事情后,到碧沙岗的街上转转,弄点东西吃了,就领孩子们进公园看《大观园》展览,出来看看时间还早,还顺便看看动物园的动物,一天的时光,也是紧着忙活…… 这年10月11日,三弟同甫与顾秀琴从贵州来河南旅游结婚。歇了两天,就领他们一起到郑州百货大楼、紫荆山、碧沙岗等处玩玩。看到当时的照片,方想起了此事…… 10月15日,全家又到许昌的西湖公园玩玩,18日,送三弟两口返回贵州 。 83年,聪聪已经六岁。11月6日,在新郑东街,她已经会用红纸剪“囍”字了。把它贴在窗户的玻璃上,真顿生了几分新鲜和精彩……当时,她的大老爷高兴地说:“这囍字,你们家一半,我们家一半……”如今想起这事,觉得也颇有情趣! 11月19日,妻子领着后老娘从新郑来许昌。20日,大家一同去看许昌的文峰塔——当时传着“文峰塔会冒烟……”到那里时,花老娘还在塔下顶礼膜拜,磕头烧香…… 大老娘去世后,老爷又续了一房,因为人年轻,所以叫花老娘。后生一子,统称“四舅”。 妻子小的时候,曾经跟着花老娘在沂水寨生活过,因而感觉着也很亲切…… 人与人的亲疏,自然和血缘有联系,然而,也与人们之间的情感有关…… 12月20日,曾到汉口铁中参加语文研究会,当时住在汉口车站的铁路招待所。 会议日程结束之后,23日下午,组织参观了武汉地下一条街——人防工程改建而成,时见洞子两边种植了不少蘑菇…… 回来的路上,又粗略地看了归元寺…… 次日,到六渡桥附近的汉正街小商品集散地转转,下午乘车返回…… 回想起来,这里,所说的旅游,无非是因事赴地,走马观花。如今叙写,已不能记其具体细微之处。这,距离丁帆所说的“文学作品的生命力就在于形象地再现出使你想起的动情生活,唯有它才能永葆其文学作品的艺术青春”,还有很大的距离。 不过,时至今日,那也只好姑妄写之,姑妄看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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